江晚晚刚想出口说自己去走走,正好也解放了桌上的两个男人。
但没想到有小厮正巧过来找赵启博,说是白家小姐找。
江晚晚已经很久没有听过白玉珍的名字了,但是每次一听到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原书的情节。
白玉珍一开始嫁给了一个级别不高的小官,婚后也是过得十分恩爱,可是那小官福薄,升迁之际死在任上,结果白玉珍就被皇帝封了四品的诰命夫人,大周朝的寡妇可以再嫁,那个时候,江家已经被人设计陷害了,白玉珍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薛君浩勾搭到一起,在萧墨白为了江家的事过来审讯的时候,薛君浩为了自保,也为了可以解决他跟白玉珍在一起的后患,一刀把原身痛死,还剖出原身的心,来呈给萧墨白。
后来薛君浩得到了皇帝的重用,平步青云,最后跟人合伙扳倒了萧墨白后,娶了白玉珍,两人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纵然原身在书里是个十分不讨喜还愚蠢的人设,但是江晚晚觉得她不该死的这么惨,剖心明志,可她为什么偏偏是被剖的那个呢?
从一开始薛君浩就是打着利用原身才娶的她,利用完了一脚踢开不说,手段还如此残忍,白玉珍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这就是为什么江晚晚不待见他们两个人的原因。
她已经许久没见过薛君浩了,也不知道这次考试薛君浩还会不会中第,但白玉珍的所有行为,江晚晚都下意识的堤防起来。
江晚晚看了一眼赵启博,她并不认识赵启博,刚才三个男人互相介绍的时候,江晚晚也没有认真听,只知道称呼赵大人。
能跟萧墨白同桌的,必定是从四品及上,看来这个赵大人官位不低。
那我就先告退了,二位慢用。
赵启博其实还蛮享受跟江晚晚同桌的时间,眼看着张子仪已经坐不住了,等到时候桌上就剩下他们二人,更好玩。
可是白玉珍却如此心急,这是皇宫夜宴,竟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遣身边小厮过来叫他。
赵启博起身的时候,面上已经冷了下来,心里闪过那么一丝不喜来。
江晚晚看着赵启博离开,转头看向张子仪,看似不在意的问道:刚才没记住赵大人的名讳,不知道赵大人位居何职?
张子仪瞅了一眼江晚晚,眨巴眨巴眼睛说道:你啊,好的不学学坏的,跟在萧兄身边久了,套话的套路都一样。
江晚晚的目的被张子仪看破,倒也不尴尬,直接说道:张大人好眼力,可张大人说我套话,我为什么要套张大人的话呢?我只是真的不知道赵大人身居何职而已。
赵启博,鸿胪寺卿,你没听说过?
张子仪抿着嘴,一副你别解释,我真不信的表情。
赵启博,江晚晚听到这个名字,不断在脑袋里想原书的情节,可是就是想不起来,这个赵启博到底是不是重要人物,难道是穿过来久了,连原书情节都模糊了?
刚才我听小厮说是白家小姐来找,是我认识的白家小姐吗?
江晚晚又问道。
这个你可问着了,张子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接着说道:你们这一个月没在京都,可能有些事不知道,白玉珍跟赵启博订婚了。
啊?江晚晚惊讶出声。
张子仪什么人啊,闻弦歌而知雅意,看到江晚晚如此惊讶的样子,兴致就被勾起来,问道:萧夫人怎么如此惊讶,是不是知道些张某不知道的事情啊?
江晚晚见张子仪一副好奇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赶忙又装作更惊讶的样子,说道:我是吃惊好吗,白家小姐的眼光可是高得很,想当初围猎的时候,还跟周世子一道组过队呢,现在转身就跟赵大人订婚了,我可不惊讶嘛!
张子仪不疑有他,打开扇子扇了扇,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白玉珍虽然名声高,但是家里委实不怎么样,父亲官职低得很,能跟赵启博订婚,那都是高攀中的高攀,也不知道老赵是怎么想的,非要给他儿子订下白玉珍。
这么说来,是赵家主动去白家订婚的了?江晚晚顺着张子仪的话问道。
张子仪点头,说道:那可不,当初我们听了都惊讶的很呢。
江晚晚看着张子仪八卦样子,忽然觉得很好笑,这可是大理寺少卿,谁能想到大理寺少卿竟然喜欢八卦,虽然聪明至极,但是一遇到八卦的事,就停不下嘴来,还怪她套他话,她用套话吗?
张子仪看到江晚晚那调侃的表情就觉得有点不对劲,酒也不喝了,身子也坐直了,江晚晚抿了抿唇,现在知道拿捏气质了,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我就说,你们两口子,心肠一样歹毒,没一个好人!张子仪实在气不过,恨恨地说道。
江晚晚笑着说道:张大人,我冤枉啊,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跟你打听了赵大人的官位,是你自己说了那么多,怎么还能怪我一个妇道人家呢?
所以我说只有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张子仪长叹一声。
你说你要养谁?萧墨白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吓了张子仪一跳。
你走路不会出点声音吗,你要吓死我?张子仪被吓得心脏乱跳,有种被人捉奸的感觉,气得他都要跺脚。
萧墨白冷眼看他,扯着嘴角嘲笑道:张大人做贼心虚才需要人提醒,我已经在这站了有一会儿了。
张子仪脸色一变,眼睛一转,又说道:你吹吧你,你说说我刚才说什么了?
你说我们两口子,心肠一样歹毒,没一个好人。萧墨白重复了刚才张子仪的话,张子仪一口老血差点没把自己闷死。
行了行了,今天我算长见识了,玩不过你们两口子,我自己出去玩去,懒得理你。
张子仪觉得再待下去有可能会气绝身亡,他不想死,所以不如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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