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
萧映雪见陈向禹有些走神,轻声唤了一句。
陈向禹忽然回神,脸上莫名的一红,心中虽然有点慌乱,但是还是脸上装得坦然:能得映雪姑娘赏识,是向禹三生有幸。
萧映雪听到陈向禹的话,忽然想到刚才把自己平时跟徐天骄玩闹的真心话说出来了,脸上顿时升起了火烧云,想要害羞的垂下脑袋,但是又不舍得少看陈向禹一眼,就这样红着脸怔怔地看着陈向禹。
陈向禹见萧映雪看着自己,如果移开视线也会有点不礼貌,于是也这么尴尬地盯着萧映雪看。
越看心跳就越有点乱,眼前的姑娘,有着白皙的皮肤,亮丽的容颜,但是眼睛里却是世间少有的纯净。
都说一个人的眼睛能表达一个人的内心,那眼前这个姑娘,是不是也是一个纯净的人?
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环绕着,就在两人要站成一座雕塑的时候,徐天骄从那边气哄哄地走了出来。
你们俩呆站着干什么呢?
徐天骄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视线,两人顿时都轻咳一声,赶忙挪开自己的视线,看向徐天骄那边,只见徐天骄脸色不太好看,走到萧映雪面前,说道:走了。
萧映雪问道:你们都说开了?
跟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以前就算我眼瞎,自此以后我的人生里面没有张子仪这三个字,谁再跟我提这个三个字,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徐天骄赌气似的拉着萧映雪说道。
萧映雪看着陈向禹,说道:那陈公子再见了。
陈向禹向萧映雪拱了拱手,说道:映雪姑娘慢走。
都是一丘之貉,跟他道什么别?以后遇到这样人都绕着走!
徐天骄也许被气得狠了,现在看到跟张子仪站在一起的人,都觉得不是什么好人,说完话就把萧映雪拉走了。
萧映雪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好跟陈向禹的目光对上,脸上一红,点了点头,便扭头跟着徐天骄走了。
陈兄,人都走远了。
张子仪故意等徐天骄走远了之后才出来。
陈向禹看向张子仪,见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抿着唇笑道:我的名声都让张大人带坏了。
此话何解?张子仪反问道。
张大人刚才没听到徐姑娘怎么说我的吗?说我跟张大人一丘之貉,不是好人。
陈向禹本来从来不在乎这些姑娘的评价,他想要娶妻,有的是姑娘前赴后继,但是今天在萧映雪面前被徐天骄这样说,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张子仪早就成精了,听出来陈向禹话里的意思,于是长叹一声说道:今天这事真是对不住陈兄了,都怪我,但是我也没想到这么巧会碰到徐五啊,一会儿席上我自罚三杯,还请陈兄宽宥!
听张子仪这样说,陈向禹自然不能再说什么,想了想道:张大人不喜欢徐五姑娘是因为她会武吗?
张子仪听陈向禹这样问,神色一僵,说道:那是自然,谁想娶个母老虎回家,我喜欢温柔小意的。
陈向禹不再说话,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萧映雪做好朋友的人,应该不会是传言那般不堪,在徐五的心里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只看有没有人想要走进去体会那种温柔,就像萧映雪那样看起来温柔腼腆的姑娘,其实内心也有刚强的一面,就像刚才她提到她倾慕于他的经商之道时候眼中迸发出的光芒一样。
这边两个人男人抬脚往宴席那边走,那边徐天骄拉着萧映雪一气都要追上了江晚晚她们。
萧映雪见徐天骄脸色不好看,停下脚步,问道:天骄,你真的没事吗?
徐天骄一听萧映雪这么问,眼眶就有点红,但是她又深吸了两口气,硬是把那眼泪逼了回去,拧巴着说道:他亲口承认不喜欢我这种一言不合就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萧映雪叹了一声,说道:天骄,你不是说过人生在世只一回,谁都是头一次做人,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了吗?
徐天骄梗着脖子说道:那是当然,人生在世就要活得开心,这是我父亲教诲我的。
所以我刚才跟陈公子说了我倾慕于他的才华。
萧映雪话音一落,徐天骄吃惊地瞪大眼睛,差点尖叫起来:你说谁?刚才那个姓陈的,陈向禹?
对,我倾慕他的才华,也欣赏他的经商之道,我刚才跟他说了。
萧映雪想道刚才的场面还是有点脸热,但是她的目光明亮,她觉得很快活。
不是,我怎么听出来你喜欢他的味道了?徐天骄问道。
萧映雪红着脸,咬着唇,轻轻点点头,说道:我是喜欢他。
你才见人家一面吧,你就说喜欢人家?徐天骄不可置信。
你不是也因为看到张少卿一面就喜欢上他了?萧映雪一点不肯吃亏。
徐天骄像是吞了个苍蝇似的,脸色一沉,说道:别跟我提他,算我眼瞎,以为他不一样,但是现在看来,他可真是条狗。
话音刚落,徐天骄就听到身后传来两声咳嗽声,两人扭头一看,便看到张子仪难堪的脸色,说人坏话说到当事人的耳朵里,也算是头一份了。
可徐天骄不怕,扭头瞪着张子仪,突然出声:汪汪!
张子仪整个人傻在原地,谁知道徐天骄却十分傲娇地说道:我怕说人话张大人听不懂,这两句可听懂了?
说完拉着萧映雪趾高气扬地离开。
张子仪僵硬着身子,扭着脖子看向一边抿着唇忍笑的陈向禹说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陈向禹十分不给面子地说道:就是张大人理解的意思吧,张大人刚才听懂徐五姑娘的意思了吗?
要不是张子仪有气度,这会儿肯定指着鼻子骂娘呢,女人都这样吗?翻脸不认人?
说他是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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