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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只有活着才是王道

    萧墨白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江晚晚竟然会做出这样亲昵的动作,毕竟两人在独处的时候,江晚晚也没如此亲昵过。

    一时被江晚晚扑得往后退了小半步,惊诧地瞪着那个说他天下第一好的女人。

    感受到江晚晚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低头就闻到扑面而来的淡淡的香气,想到这是在街上,还是在京都最豪华的风月场所的门口,萧墨白的脸莫名觉得有点烧。

    抬起一只胳膊,用食指点在江晚晚的脑门儿上,微微用力,将她点开。

    江晚晚觉得自己脖子都要仰断了的时候,终于意识到萧墨白是想让她站远点。

    刚才只不过是江晚晚激动过头了,这才一时脑热的做出这种亲昵的动作,此时反应过来,再看一眼捂着嘴偷笑的上官福乐,脸上腾的一下升起了火烧云,手足无措的松开了抱着萧墨白腰身的手。

    虽然是有点尴尬,但是好歹她也是一个现代人,当众抱着自己老公的事情,搁在现代根本算不上事儿,然后硬着头皮,朝上官福乐说道:“我夫君一定会安全的把你送进宫里的,那个啥,我夫君可厉害了,马车留给你,我先走了啊。”

    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了几句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的话,江晚晚恼羞成怒的跺跺脚,转身就走,但是走了没几步,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来红着脸对萧墨白说道:“我在家等你哦,晚上想吃什么?”

    萧墨白还是第一次看到江晚晚害羞,刚才那股子尴尬劲儿已经过去了,萧墨白扯了扯嘴角说道:“你定就行。”

    江晚晚点了点头扭头就走。

    上官福乐看了看两人的样子,挑了挑眉,对萧墨白说道:“晚晚很喜欢你啊萧侍郎。”

    萧墨白听到喜欢二字,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微沉,她究竟是喜欢他的多,还是害怕他的多?江晚晚这个鬼灵精,太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上官福乐感受到萧墨白身边突然低沉下来的气息,不再多话,转身钻进马车。

    郡主坐在马车里,萧墨白自然就不能一起坐,他也没骑马,只好跟车夫一起坐在外面。

    这一路是赚够了眼球。

    等把上官福乐送进宫里的时候,大家看到给福乐郡主赶马车的竟然是御侍郎萧墨白,一时间都惊讶万分,一会儿的功夫,各个宫里都传了个遍,也做出了各种暧昧的猜测。

    江晚晚带着丫鬟护院先去了江炫林医治的医馆,看到江炫林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江晚晚又心疼又想笑。

    江炫林从眼缝里看到江晚晚的表情,闭了闭眼睛,咬牙说道:“想笑就笑吧,别把自己憋坏了。”

    可真让江晚晚笑,她又笑不出来了,看着自家老哥英俊帅气的脸被打的都要破相了,就只剩下心疼了,于是转身问大夫:“大夫,不知我哥哥会不会破相啊?”

    “我刚才已经检查了,都是皮外伤,有伤口的地方也不大,只要不吃腥辣的食物刺激,不会留疤。”大夫十分尽职的说道。

    江晚晚提着的心这才放下,然后又问道:“我哥哥这伤多久才能好啊?”

    “这个,看各人的体质,但一般在半个月左右,就会恢复了,严重的淤青,可能会久一点。”大夫认真的答道。

    “那就谢谢大夫了。”说完话,江晚晚扭头看向董大问道:“诊金付过了吗?”

    董大点了点头说道:“大少爷已经给了。”

    江晚晚挽着江炫林的胳膊,扶着江炫林,说道:“我送你回家。”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送,董大送我回去就行,你回萧府吧!”江炫林心里有点别扭,一边想跟自己妹妹多呆会儿,另一边却不想江晚晚看到他无能的一面。

    江晚晚怎么看不出来江炫林这点小心思,于是强硬的说道:“说什么废话呢,你是我亲哥哥,你都这样了,我能不亲自送你回家?”

    江炫林拧不过江晚晚,脸上身上又难受的要命,于是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送就送,不要生气。”

    江晚晚见江炫林都这样了,还知道体贴自己,心里又暖又难受,跟董大一起把江炫林扶到马车上。

    进了马车,江晚晚终于有空间跟江炫林说说话,于是拉起江炫林的手说道:“哥,你真了不起,自己面对那么多坏人都不害怕,还把福乐保护的很好。”

    江炫林想翻白眼,又因为眼睛肿着翻不了,只好哼哼道:“你以为我想啊,那可是福乐郡主,我命丢了不要紧,要是伤到郡主,整个江家都要陪葬,搞不好还能扯你后腿呢。”

    听到江炫林这话,江晚晚长长叹了口气,才认真的说道:“哥哥,这些话我就说一遍,我希望你能听到心里去。”

    江炫林听江晚晚如此认真,也不敢玩笑,看着江晚晚说道:“你说吧,我记着。”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涉及到生命,如果有两全的办法,我希望你不要顾及面子,金钱,乃至家里的声誉,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其他的都是虚的。”

    江晚晚这到这,握着江炫林的手又紧了紧,接着说道:“生命只有一次,祖母只有你这一个孙子,父亲也只有你这一个儿子,而我,只有你这一个亲哥哥,所以不要为了那些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丢掉性命,只有活着才是王道,活着才能把那些丢掉的东西再赚回来,死后就算有再多好听的名号,也只能是一堆尘土。”

    江晚晚的话跟江炫林从小接收的教育完全相反,一番话听在江炫林的耳朵里,震动非常,过良好一会儿,等马车停在江府的大门口,江炫林才张了张嘴,慢慢说道:“我记住了。”

    江晚晚仔细观察着江炫林脸上的表情,虽然以江炫林脑袋肿胀的程度来说,十分不易,但看他目光认真,却是听到心里去了。

    然后江晚晚才想到另一件事,认真问道:“今天你看到福乐脸上的胎记了没有?”

    江炫林想到上官福乐被宋文康掀了围帽的时惊慌无助的目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