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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小椿死了

    流琊这话虽然没有明说,可他是什么意思,苏辞镜却立刻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这名丫鬟极有可能是因我们而死的?”

    “没有证据,不过是个人猜想,但这件事情太过巧合了,不是吗?”流琊说道。

    苏辞镜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流琊的说法,却又忍不住问道:“你说,凶手在这时候杀了这个丫鬟是什么意思?

    是知道我们正在调查这件事情,所以挑一个我们见过的人杀了,借此警告我们,还是……”

    听到这话,流琊就立刻嗤笑了一下:“如果凶手杀这个丫鬟的目的真是为了挑衅或是警告我们,让我们不要再继续调查抽血案,那他杀水袖的丫鬟做什么,应该杀我沧琅阁的人。

    就算我沧琅阁的人不是那么好杀的,你们芳泽轩里负责卖胭脂的小丫鬟,应该也不至于个个武功高强吧?”

    的确。

    想要起到警告的作用,这必须杀他们身边的人,让他们真正为此被触动才行,杀一个只跟他们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算什么意思?

    最重要的是,凶手就算没把她这个小奴才放在眼里,也该把流琊放在眼里吧?

    挑衅流琊,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可如果不是警告和挑衅,那凶手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难道是昨晚凶手也在青楼里,这丫鬟不仅看到了我们,也看到了那名凶手?”苏辞镜脑中灵光一闪。

    “的确有这种可能性,不,更确切的说,这应该是现在我们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了。”流琊说着,就立刻揽过苏辞镜,在她的面具上亲了一口。

    虽说隔着面具,她并不能真正感受到流琊嘴唇传来的温度,却还是下意识的红了脸颊:“公子这是做什么。”

    “难得你这榆木脑袋灵光了一回,本公子自然是要奖励你一下的。”流琊勾唇说道。

    苏辞镜却只觉得有些无语,这是奖励吗?这摆明了就是吃她的豆腐!

    她想要反驳流琊,可流琊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不等她开口就直接搂上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往冰窖外面带了。

    “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奴才还没看清楚尸体呢。”苏辞镜皱眉。

    流琊却挑眉道:“都是一样的死法,有什么可看的?更何况,尸体既然已经被带回沧琅阁了,本公子就必然会安排专业的仵作尸检。

    倒是你,这么积极做什么,难道你认为自己验尸的技术比专业的仵作还厉害?

    亦或者说,你就是这整件事情的凶手,就打算趁着验尸的时候毁灭证据了?”

    “……”知道流琊是好心不想让自己去碰那些尸体,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番话说出来,就是叫人忍不住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苏辞镜没好气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干脆不接他这番话,而是问道:“那公子总得告诉奴才,您现在要带奴才去哪吧?”

    “自然是去青楼了,人是青楼里的人,如今就这么死了,不去青楼里看一看你觉得合适吗?”流琊挑眉反问道。

    一听是要去青楼,苏辞镜也没有意见了。

    反正就算流琊不提议要去,等她检查完尸体,也会去的。

    如今既然流琊要让专业的仵作来验尸,省了她的事情,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马车已经在外面准备好了,两人上了马车,没多久便晃晃悠悠的来到了青楼。

    与昨晚不同的是,他们今天是来查案的,不是来找水袖的,所以不需要刻意的分开来走,而是一同进了青楼。

    要是换了平时,这个点青楼根本不会开门,毕竟姑娘们一夜笙歌,这会都还睡着呢。

    可偏偏出了丫鬟被杀这件事情,衙门的人刚走,流琊和苏辞镜就来了。

    只见老鸨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敢怒不敢言,只得勉强扯开一道嘴角:“流琊公子,刚刚衙门的人都已经来过了,该说的我们也都已经说了,您这……”

    “那是跟他们说的,不是跟本公子说的,怎么?难道你跟衙门的人说话就愿意,跟本公子说话就不愿意?”流琊略有些不悦的挑了挑眉,眸底的锐色如刀锋划过。

    瞬间就把老鸨给吓精神了,赶紧摆手:“不是不是,这怎么能呢?公子岂是那几个臭捕快可比的?”

    别说以流琊在京城里的地位,要毁了她的青楼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就说流琊最近隔三差五的便往青楼里跑,在水袖身上花的银子,可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这样的财神爷,她又怎么能得罪呢?

    想到这,老鸨也不等流琊开口,便又接了下去:“公子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这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公子啊。”

    “嗯,这话我乐意听。”流琊也懒得跟老鸨废话:“既然衙门的人都已经问过情况,那你就把刚刚跟他们说的,再跟本公子说一遍吧。”

    “是。”老鸨应下,这才回忆了起来:“其实他们也没问什么,就问了这丫鬟的名字,平时是做什么的,可有仇家之类的。

    然后我就回答他们,这丫鬟叫做小椿,平时是负责伺候水袖的。

    这孩子还算是比较老实的,干活也很勤快,所以别说是仇家了,您就是问我她得罪过什么人,我也答不上来。”

    老鸨说到这,脸上就不由流露出了一抹惋惜的神色:“挺好的一孩子,也不知怎么的就出了这种事。”

    “除此之外呢,你还知道些什么?不管是跟他们说过的,还是没有跟他们说过的,只要你知道的,通通说出来。”流琊说道。

    老鸨也很配合:“我最后一次见到小椿是昨晚沈老爷走了以后没多久,这件事情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昨晚您走了之后,水袖就声称不舒服,让大堂的人把她的牌子给下了。

    可偏偏她的牌子下了以后,沈老爷又来了。

    要是换了普通的客人,直接说水袖不舒服,把人给推了就算了。

    但这沈老爷……”

    “你说的沈老爷,可是沈傅安?”见老鸨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流琊就忍不住打断道。

    【作者题外话】:青青的橄榄树,你别忘了他身上还有一个大锅,哈哈哈哈哈。/杨先生,她是假装被毁了,其实没有被毁,流琊现在还没摘下面具,出于对辞镜的尊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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