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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二章 借水逃脱

    本是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奴才,并不能给我造成太大的威胁,才留了他一条生路。

    如今看来,是必杀无疑了。”

    见林娉月总算下了决心,小月这才松了口气:“小姐打算怎么办,奴婢马上去安排。”

    “不管怎么说,他到底是师兄带来的,如今更是一直伺候在师兄身旁,若是轻易对他动手,难保不会被师兄察觉。

    所以当下最好的方法,还是借刀杀人。”林娉月思索了片刻说的。

    “借刀杀人?”小月轻皱了皱眉,眼神明显带着些许担忧:“我们如今是在亿城,而非京城,所接触到的也不过是一些中了毒的百姓,在这样的情况下又能借谁的刀来杀他呢?”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才,难道还需要动用京城里的贵人吗?”林娉月不屑的冷笑一下:“亿城又如何,瘟疫解决完以后,师兄也该开始解决那些乱党了吧?

    为了制造出瘟疫的假象,为了让百姓们可以因为瘟疫对朝廷失望,转而跟从他们,竟然能干出给无辜百姓下毒的这种事情。

    师兄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们的。”

    听到这话,小月的眼底就立刻一亮:“小姐的意思是是要借这些乱党的手杀了那小奴才?”

    “混乱之中,死几个不起眼的奴才不是很正常的吗?”林娉月悠悠说道,仿佛奴才的性命在她眼中就如蝼蚁一般。

    小月会意的点了点头:“那小姐打算在哪里动手,有需要奴婢做什么?”

    “这件事情我们不需要着急,只需要等待时机。”林娉月的眉眼一转,语气终是带着些许遗憾:“前世我并没有跟随师兄前来,所以并不清楚他与乱党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事应该与水有关。”

    “水?”小月疑惑。

    “没错,因为我记得前世师兄回来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若不是他们借水逃跑了,他根本不会让他们活命。

    所以,那附近应该有水,而且是不小的水,可以让人借水遁逃走的那种。”林娉月分析道。

    小月思索了片刻:“难道是河流?我听说亿城附近的确有一条河流,如果是在那边上的话,那些乱党应该就能借水遁逃走了。”

    “只有那一条河流吗?”林娉月问道。

    “据奴婢所知是。”小月回答。

    “好,那你就让人埋伏在那条河流附近,一旦师兄和乱党动起手,我们的人就马上伪装成乱党的模样去杀那个小奴才。”林娉月说道。

    “那那些乱党怎么办,就让他们这么借水遁逃走吗,会不会太便宜他们了?”小月追问。

    林娉月却满不在意的冷笑了一下:“那些乱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反正天下迟早是要落到师兄手里的,如今越乱,百姓们对朝廷越失望,师兄到时候要换这黎国的天也就越轻松。

    所以,他们如果有这个本事从师兄手里逃走,那就逃走好了。

    我们的目标只有那个小奴才,杀了他就好,无需节外生枝。”

    “是。”小月应下。

    而林娉月唇角的笑容则更甚了几分:“原来可以预知未来,把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里的感觉这么快乐。

    只可惜,此生的历史已经被改变了,我并不能知晓苏辞镜如今的所在,否则的话,真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除掉。”

    ……

    自从苏辞镜撞见林娉月在帐篷里抱着流琊以后,流琊就不再让她伺候左右了,只让她伺候百姓和干些闲散的活。

    连风烈见了她,眼底都不禁流露出一抹怜悯来:“哎,你也别太难过了,你就是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事情而已,公子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又怎么看中你的才能,应该过几天就会把你召回去了。”

    知道风烈是怕她因为失宠而难过,苏辞镜也立刻抬头报以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多谢风统领的安慰,不过奴才并不觉得难过,风统领无须担心。

    反正奴才本就是二皇子的人,会来亿城,也只因一个意外,等回了京城,奴才还是要回到天牢,还是要回到二皇子身边的。

    所以公子如何想,奴才并不在意也左右不了。

    只是在公子还需要奴才的时候,尽力服侍而已。”

    说不难过是假的,她愿意付出生命的男人,如今却与别的女人在帐篷里做那种事情,为了避免被打扰,连不识趣的奴才都换了,要她如何不难过。

    可难过又有什么用,她这颗心早就已经死了,不是吗?

    她如今别无奢望,只求赶紧把亿城的事情解决了,赶紧赶回京城,把萧贤睿从天牢里救出来。

    她不会忘记,她和流琊的战争还没结束。

    “好一句‘公子如何想,奴才并不在意也左右不了,只是在公子还需要奴才的时候,尽力服侍而已’,我们丸公公的心还真是豁达啊。”流琊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眼底竟然带着无法言喻的阴霾。

    苏辞镜的心头猛然一跳,却还是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朝他行了个礼:“奴才并非豁达,不过有些事情乃是公子的私事,让奴才撞见了,本就是奴才的错,公子生气也是应该的,奴才除了服从,别无其他。”

    “你以为本公子让你来做这些杂事,是因为那天你撞见了本公子和娉月,所以本公子生气了?”流琊紧盯着苏辞镜,话中竟然带着一丝莫名的怒意。

    苏辞镜轻蹙了一下眉头,思索了片刻,终是开口:“是。”

    “愚昧。”流琊似乎想辩解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只吐出了这两个字。

    “奴才的确愚昧。”苏辞镜不明白流琊究竟再发什么无名火,干脆直接应下,好赶紧把他打发走。

    可她越是这种不在意的态度,流琊就越是觉得心里窝着火,猛地甩袖便要带风烈离开,却才走了两步,就好似忍不住般转过头:“我与她并无什么。”

    “这……”苏辞镜有些讶异,想抬头去问流琊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却发现眼前的流琊已经走远了,就连风烈都被他一起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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