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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年可是怕了,这左出现一个,右出现一个,不会又是个局吧?
不对!没有可能!
事情很简单,巨龙要杀死蝼蚁的时候不需要什么计谋,这个人显然就是巨龙,易小年瞬间变得坦然了,他一挥手收起了德斯坦:
“我的棋艺可不行,老先生若是不嫌弃,那就来一盘。”
轰!
场景一变,棋盘消失,一座雅致的小院出现在易小年的面前,易小年弯了弯腰:“老人家,客随主便,您先请!”
灰袍人没有犹豫,朝前走去,边走边问道:“为何是老人家?难道我就不能是年轻人?”
小院非常静逸,中间有座荷花池,池中荷花盛开,有蜻蜓点水,有金鱼嬉戏,荷花池之上,一座精致的小亭子座落其间,亭中有一木质棋盘,但却无子。
易小年坐定:“老人家,年轻人你是做不了了,因为年轻人恐怕做不了子商的主人,前辈学究天人,功参造化,可以是巨擘,也可以是圣者,唯独不可能是年轻人,如我所料不差,您一定是尧帝当面!”
灰袍人一愣,有些惊奇的问道:“何以见得?”
“子商是尧帝之子,尧帝擅弈,有了这两点,再猜不到,那我可就真是其蠢如猪了。”
“哈哈哈,年轻人,了不得,了不得,你可不是其蠢如猪,你是惊世之才,能够这样就猜出老夫来历的人可不多,能告诉我,你来自我华夏哪一支系?”
“哪一支系?额……我来自第八维夏族……敢问前辈……难道还有其他支系?”
“当然有,就如我这一支也是华夏文明中的一个支系,就是众多的支系组成了我华夏文明的牢固基石!”
“原来如此,那我为什么感觉您的状态……似乎有些……”
尧帝并未回答而是伸了伸手:“来吧,你我忘年相交,手谈一局,我倚老卖老,执黑先行,咱们边下边聊,你若能赢我,我便为你解答你心中的疑惑。”
说罢尧帝捻起一枚黑子,啪!落在天元位置,易小年一愣,围棋讲究的是金边银角草包肚,第一子下天元相当于一枚孤棋,高手对弈之中,这枚孤棋相当于送死,为什么这么下?难道是让棋?这么下……尧帝恐怕有什么深意。
易小年也不犹豫,执白落下一子,右下角星位,但尧帝第二子又落在天元旁边,这就更让易小年疑惑了,这是直接想在中腹做活?即便做活了又怎样?地盘都被我占了,你还是个输!
啪!
左下角星位再落一子,易小年已经占了两个角,但第三子,尧帝还是在中腹落子,这就奇怪了,如果这么下,尧帝怎么可能赢得了自己?但人家都说了,赢了才能得到答案,易小年也不说话,继续经营周边,几十手以后,易小年的实地已经大幅领先,这已经不用下,自己肯定是赢了。
尧帝将手中的棋子投落棋盅,这就是投子认输啦?易小年有些懵逼,这也太扯了吧?既然这样……你干脆痛快告诉我答案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
尧帝笑了:“好了,第一盘你赢了,这第二盘,你执黑先行,但就下这盘残棋。”
什么?下这盘残棋?这黑子已必输无疑要我怎么下?
“前辈说笑了,若是如此,我也认输!”
尧帝却摇了摇头:“认输?你不能认输!”
“这却是为何?”
“因为我就是前车之鉴!”
易小年彻底听不懂了,这不就是一盘棋,什么前车之鉴?
看到易小年的表情,尧帝摇了摇头说道:“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
易小年真是一副日了狗的表情,这尧帝思维也太跳跃了,东一下西一下,搞得他无所适从,想了想才说道:“我是感觉您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只是我也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劲,所以才开口相询,您若是不方便说,那也没关系,我不问就是了。”
在易小年想来,人家恐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一直用能力遮着脸不想让别人看到,但尧帝却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解答了易小年的疑问。
“你的感觉没错,你感觉我不对劲那是因为,你正在和一个死了几十万年的人说话,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精神体,而不是生命体,所以你感觉不到我的生命特征对吧。”
听到这话,易小年直接愣住了,自己居然正在和一个死了几十万年的人说话,这是不是太扯了?
“我原本是不可能再出现的,但机缘巧合,你的血液流进了棋盘的天元,棋盘吸收了你的血液,却唤醒了我的精神体。
世间岂非就有那么巧的事,你如果不是刚好受伤血液流进棋盘的天元,我无法被唤醒,你如果不具备华夏人族纯正血脉,那我也无法被唤醒,诸多巧合综合在一起我才能出现在你的面前,这说起来还真是你气运如虹,活该你得到我的传承。”
易小年摸了摸鼻子,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子,他也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自己当真运气好到爆?但听话听重点,尧帝的意思是……要把传承给我?如果是,那这气运之说还真是……。
“前辈,那我能问问……您是怎么……”
易小年有些犹豫该不该问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非常的不礼貌,但尧帝丝毫没有犹豫:“没什么不能问的,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另外,这本就是我要告诉你的。”
尧帝清了清嗓子:“我的文明在这个宇宙算是顶尖的支系,哦,你们夏族文明也算是顶尖支系,只不过和我一样,夏族文明也已经湮灭在时间浪潮之中,让我没想到的是,夏族居然有一天或可从你的手上崛起,不得不说,帝夏禹王真是惊才绝艳,不愧是能和黄帝、伏羲相提并论的人物,居然有你这样精彩绝伦的伏笔,与之相比,我不如也。”
对于帝夏禹王,易小年的印象停留在大禹治水,定鼎九州这些大事件上,其他可说是一无所知,尧帝似乎沉浸在回忆中,半响才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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