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程安面色一怔,伶伶,你不用如此。
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在叫我伶伶。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只是陌生人。
伶伶,就算分手了,我们也是朋友。如果你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我
分手了做朋友那是藕断丝连,对不起前任更对不起现任。江程安,就算我有天大的困难,也不会去找你。如果你有点责任感,就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蔡伶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拉着满满,我们回家。
江程安见着她的躲避,心里一沉,横身拦在她的面前,蔡伶,你永远都自以为是骄傲任性,跟你在一起两年,你从未从心里接受过我。
受伤的心,仿佛再次被人一记重锤砸碎。
她一无所有,骄傲它是她仅剩的保护罩。
蔡伶扯着嫣红的唇瓣,讽刺的笑了笑,两年来你知道每次我们都差点越过界限时最后我却制止了吗?
她笑的越发自嘲,两年,我从未矫情不准你碰我,而是你,从未想过将来。你从未给过我任何承认,哪怕是想将我哄了睡,你也从未提过结婚二字。
说到底,你爱的人是你。
她弯身抱起满满,越过男人身旁离开。再多的心酸难受,此刻都已面目全非。
在家休息了两天,第三天时,电台就有人打电话通知蔡伶恢复了原职。
她明白,自然不会是电台善解人意公私分明,定是有人找了关系。
她一孤儿,认识的人寥寥无几,除了江程安之外,并没有人有这个能力和本事。
五点钟,太阳依旧滚烫,蔡伶一出门就像被火炉蒸烤般难受。
往小区外走去地铁站,还没走几步,就听见了身后的喇叭声。
我送你。车窗落下,露出了陈绍南那张刚毅的脸颊。
她瞄了一眼他还缠着纱布的右手,皱眉,你是独臂侠吗?我很珍惜生命,我这种凡人不敢坐你独臂大侠的车。
陈绍南低眸一笑,一把撕扯下手上的纱布,试试你态度,没想到小伶子居然这么关心我。
蔡伶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瞥了一眼嬉皮笑脸的男人,你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高冷的南哥哥了,你把他还给我。
我整个人给你,要吗?他眸色正敛,严肃的一本正经。
心里砰砰的跳了跳,蔡伶心底一惊,随后笑着拍了拍自己胸口,我没钱养不起这么帅气的陈队长。
没事,我很好养活,给个地方住就行。他步步紧逼,给你,要吗?
这是开玩笑吧?
她才失恋分手,她都未做好重新踏入一段新的感情。
陈绍南不仅是她的朋友,更是儿时的亲人。
她低头咬了咬自己唇瓣,脑袋快速运转该怎么回应。
他侧头,看到她低垂着慌乱了的眉眼,突然咧唇一笑,从自己身后取出了一束粉色玫瑰,要吗?
还未等蔡伶回应,他兀自将花塞到她怀里,恭喜你复职,借花献佛别客气。
谢谢你啊。蔡伶盈盈一笑,面上似松了口气,心里却拧了个疙瘩。
虽然最后他用了个调笑的收尾。但她却隐约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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