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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那砍柴之人找来那婶子她老公与许多村民,死活不让吴邪离开,非说他俩有一腿。

    “那个,乡亲们,我没有,你们误会,我在练功,这婶子就……”吴邪极力解释,可似乎没人听。

    那婶子更阴险,反而倒打一耙,她半漏着肩膀头痛哭流涕绘声绘色地反诬吴邪起来。

    “老公,你可得为我做主,这小子刚到村里就要胡作非为,得回你们来得及时,不然我就……。”

    对方骂吴邪要毁了她的清白之老身,不管吴邪如何解释,那爷们就是不信,吴邪只觉得自己快要冤枉死,要是自己师父齐发罗在就好了。

    吴邪见那婶子老公横眉冷对着自己,对方盛怒之下,大喊:“臭小子,敢动我老婆,我要打死你!”

    那家伙还扬言要宰了吴邪这臭小子,带着一帮人就追着自己满山逃窜,跑得吴邪直叫爹喊娘,吴邪我气喘吁吁累得俩腿发软。

    后来,吴邪还是难逃一劫,终于被那婶子老公?着脖领子跟?小鸡崽子似的拉到那村长跟前大叫,他叫骂着要讨个说法和公道。

    吴邪骄傲得很:“惩治下恶人,有仇不报非君子所为也,等会儿你就看好戏吧,不久立马见效。”

    女神还是模棱两可,没搞清楚吴邪到底葫芦中卖的啥丹药:“那你慢慢折腾,注意点分寸就成,我去镇上开会去了,晚上回来。”

    “拜拜,你就瞧好吧,早去早回。”说完,吴邪忙活起来。

    不到一炷香功夫,吴邪这复仇阵法终于起了效果。

    吴邪打老远就瞧见,那害人精婶子在自家院子里忽然就眼神迷离开始脱衣解带发起春放荡了起来,活似个妓院老鸨。

    她老公见状,急忙大喊大叫叫她滚回屋里去,别丢人现眼,可不论她老公怎么用笤帚抽打咒骂劝她回屋都没用,那婶子跟聋子似的一点都听不进去,死活就在院子里发飙。

    十里八村闻信儿赶来看热闹和笑话的围观村民圈子是愈来愈大,这回那婶子真是出丑出大方喽,十万八千里都应该知道她的大名。

    吴邪暗笑这娘们太有戏。

    而那婶子老公也同样受到了惩罚,不一会儿功夫他也不知为何肚子突然叽里咕噜闹腾得厉害,好像吃坏了什么东西,也顾不上管他媳妇被人看了,他一趟又一趟从茅房里跑进跑出,反反复复几十回合,后来捂着肚子拉得蹲在茅房里出都出不来。

    吴邪做法报复了那婶子与她老公成功,吴邪这内心比吃了蜜糖还甜,哼着自创的小曲悠哉悠哉。

    当晚女神村长一进屋就冲向吴邪:“小子,今天你看见了吗?刘家婶子今天出丑了,真是大开眼界,我都不好意思看呢,后来被他老公硬生生拖进屋里,我们正在开会,有人报信说有刁妇行凶,县长都惊动了。”

    吴邪假装刚听说此事,摆出大吃一惊的样子:“是吗?看来她肯定是作恶太多,报应呗。”

    等女神走后,吴邪暗自捂着肚子乐个没完,差点笑岔气。

    几天之后的一天中午,天空做美,空气宜人,吴邪正练功,吴邪的养官气阵法经过几天的沉淀,竟然真得奏效。

    当天那女神正在办公室里忙活着写文书,忽然她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个没完,她接起电话一听,应该是上级县城领导打来的,要通知她一个极佳的消息。

    后来吴邪问她才知道,本村原来的村长因政务需要被紧急调离,通过上面的一致商讨投票决议,代理村长荣升为本村的正式村长。

    吴邪替她高兴得很,立马打电话给齐发罗报告这好消息,顺便给他报告下最近发生的事情,齐发罗也被逗得前仰后合。

    就这样消停了一段日子,那婶子与她老公也没再找吴邪与村长麻烦。

    自从村里发生泥石流过后,现在吴邪的亲人音信全无,也没个头绪,吴邪十分想念他们,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能找到他们。

    在他们村儿,一般村里的大姑娘小伙子都不到十八九就早已经成亲生娃儿,甚至有的都怀里搂几个娃儿。

    可身为一个二十出大头的小伙子,吴邪连一个正经的媳妇都没处过,而武晓佳与自己的关系理不清,乱如麻。

    老家房子被泥石流淹没,新买的家用电器都被毁,不过那口生了绣的大铁锅还在,被吴邪搬回了凡界的店铺,那是他父母经常做饭的法器,一看到它吴邪就热泪盈眶,想起小时候的种种。

    吴邪猜想,现在如果小偷再进那破败的村子的话,肯定都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着离开,喊着白来一趟。

    记得小时候,有只小黑妹给吴邪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十里八村儿的小姑娘总是对那小黑妹投来嫌弃的眼神,总是捻她走,她出落得水灵又可怜,可成天鼻涕拉瞎的,小脸跟抹了黑锅底似的,贼招人膈应。

    就连吴邪都不愿多瞧她一眼,别提他人还能给她好眼色,所以似乎没有老爷们愿意和她熬苦日子,怕生出个黑傻娃娃来。

    过去的事情一想起来就心酸。

    这村长被升了正式村长,她今天开心坏了,当晚就准备了好酒好菜招呼吴邪过去陪她喝几口。

    女神村长家的大砖瓦房坐落在村东头,屋顶上正冒着缕缕炊烟,一只大黑猫正在里屋的热炕头上睡懒觉,不时用深邃的绿眼睛抬头张望吴邪,后来竟然到炕沿边用小黑脑袋蹭吴邪的大腿,蹭得他奇痒难耐。

    吴邪坐在炕沿儿边疯狂地抖动着二郎腿,一手拿着根村长刚刚给自己的烟卷反复不停地往嘴里送,猛烈地抽,好像这辈子没抽过烟的味道似的。

    这炕头真是太热乎,熏得吴邪直哗哗往下淌汗。

    不成想,这女神村长眼很尖,也是因为吴邪藏得不够深,直接被她跟拎耗子和小鸡崽子似的拎到了屋内。

    “请你喝酒,你藏到后头干啥?”她此时的表情与语气像极了武晓佳的刁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