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自己不检点,勾三搭四处处留情,还要赖在花公公头上,花公公什么样的品位,会看上哪个女的吗!”
胭脂和水粉长得都比洪田田秀气白嫩!
“主子犯错身边人顶缸的破事,我在戏本子里看得多了,你们当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唐嫃恼怒的拿脚踹他,往后躲着与他拉开距离,说什么也不让他抱了。
你那么能耐,养了个女人那么多年,抱你女人去!
谢知渊的手一伸过去,就被她愤愤然的打开。
“没有糊弄,怎么会是糊弄,我真不知道有这回事,你说的女人,我见都没见过,是圆是扁我都不清楚……花富贵都看不上的,我就能看得上?”
看不上!“可人家指名道姓的说了,她是你恭王爷的女人,是这府里唯一的女眷,大家也默认了她的身份……”
啊啊啊,那她算什么?
本来只有三分的委屈,说到这里也成了十分,唐嫃哭得伤心欲绝。
跟了他七年啊,从南到北,一个女孩家,需要多大勇气,才做得到。
虽然洪田田不是什么美人,可人家有毅力啊,这么多年他会没有看一眼?
还有洪田田的勇气是谁给的?是不是他无意中撩拨人家了?
怎么撩的?冲人家笑了?暗送秋波了?还是勾手指了?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嫉妒得想撕了这对狗男女!
尤其想到七年前,她还是个九岁的小萝莉,顿时哭得更凄惨。
“谁默认?”大家是谁?统统弄死!
谢知渊见她哭成这样,还抗拒着不让他碰,感觉心都要被碾碎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能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一头女畜生!”
花富贵见状心疼不已,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不是、不是……三小姐您听我说,这事儿真是我的错……”
唐嫃掩面痛哭,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幸亏我这次跟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头顶一片绿,都能建跑马场了……”
花富贵咳嗽着往外走,“我去把人弄死……”
唐嫃哭声略停顿,“杀人灭口,你们这是心虚了?”
花富贵异常气愤的道:“那天杀的胡言乱语,惹得三小姐这么伤心,还攀诬了主子的清誉,我让她以死谢罪去。”
“就算现在把她给弄死了,也改变不了她存在过的事实,而且还存在了那么多年……”
羡慕嫉妒恨吖!
苍天啊大地啊,恭王叔叔到处拈花惹草的时候,她还那么点小!
唐嫃崩溃的拽过被子,把脸埋进去继续大哭。
花富贵道:“那三小姐您说怎么办?是死是活,是走是留全凭您一句话。”
谢知渊趁机捉住她的脚腕,一把将人拖了过来,将她的脚丫摁在他胸膛上,“是我的错,总之都是我错了,你想怎么出气都行,不要自己憋着,眼都哭肿了。”
唐嫃扑过去往他脖子上咬,又怕万一咬断气怎么办,她现在可是很生气的,她生气的时候非常凶残的!咬死个把人不在话下!想了想干脆扯下他的衣领子,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说!那个洪田田是谁!在哪儿勾搭的!”
唐嫃虎虎生威的将他摁在炕上,恶狠狠的磨着牙,一副大有他若不老老实实听话,就咬死他的架势。
谢知渊悄悄松了口气,只要她不哭,吃他肉喝他血都行,咬两口根本不算什么,“花富贵你说!”
花富贵正想开口,却被唐嫃一声喝断,她怒盯着谢知渊,“我问你呢!休想让花公公替你圆谎!”
“……”
谢知渊又想改名了,他快冤死了,他记忆里没这号人。
“怎么不说话?”
“能不能让花富贵给点提示?”
唐嫃狠狠一呆,往他脸上挠了两爪子,“你究竟藏了多少女人?都记不过来了?”
谢知渊捉住她的手,看有没有挠坏,她的指甲很软,稍有不慎就会劈裂。
“哪有女人,今天要不是你遇见了,我这辈子怕都不会知道,这宅子里还有个女人。”
花富贵在边上用力点头,“主子的这双眼睛啊,跟寻常人生得不一样,除了三小姐您之外,真就看不见别的女人去。”
“十三爷跟主子同龄,早早的成了婚娶,生起孩子来就跟那拔萝卜一样,一提溜一个,再一提溜又是一个……”
花富贵小手绢掩面要哭,“有十三爷在前头对比着,我这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谢知渊眼风凉凉的,“说重点!”扯这么多有的没的!
花富贵悲愤得尖着嗓子道:“您不近女色就是重点!在没遇着三小姐之前,您都二十六了,转眼就本着三十去了,连母蚊子都不多扫一眼,我能不着吗!”
说着顿了顿,捏着兰花指作擦泪状,对着唐嫃道:“不瞒三小姐,当时我甚至都以为,主子是不是这些年,血里来火里去的,哪里出了毛病。”
谢知渊福至心灵,“我在等小嫃儿长大。”
唐嫃听得心里美滋滋的,看了他一眼,羞答答了两三秒,猛地想起还有个洪田田,不由哼了哼。
男人的嘴一旦抹了蜜,连母猪都能哄上树的!
哟!开窍了!
花富贵朝抹了蜜的某人,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我那不是不知道这茬吗,要早知道还有三小姐这么个宝贝疙瘩,我还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弄得他都憔悴了,头发都白了一半,脸上皱纹也多了,真是活造孽哟!
谢知渊拒收。
两个紫和水粉纷纷被噎到。
王爷对三小姐还真是没得说,三小姐这么闹腾,他都能忍着惯着还甘之如饴。
花富贵摇曳着,继续道:“主子不不开窍,我们做奴才的,不能干看着呀!”
因为咳嗽,不得不说两句,就停一下。
“所以后来呀,但凡见着还不错的小姑娘,我就留意着,想方设法的给主子牵红线,想撮合撮合。”
“洪田田就是其中的一个,那姑娘粗野了些,原本我也是看不上的,可主子油盐不进,年纪也是一年比一年大,我着急上火呀!”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不管质量好不好,只要能拿下主子,那就是活菩萨呀!我是替主子饥不择食。”
谢知渊脸都黑了,“要饥你自己饥去。”
两个紫低下头忍着笑。
唐嫃的满腹火气和委屈,这会儿都已经平顺了些,“那洪田田到底什么来路?”
花富贵道:“三小姐可曾听说过洪康?”
作为恭亲王的小粉丝,有关于他的许多事,她都是有所耳闻的,唐嫃立即想起一人,“那个著名的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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