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不是要看是哪个陀思妥耶夫斯基了吗?”果戈理说着, 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你之前闲着无聊的时候整理好并打印出来的“费佳亲亲和动画新井陀的区别表”。
他先指着纸上的费佳亲亲说:“如果来的是茶茶的纸片人费佳亲亲, 那就算是有一万个茶茶也会觉得不够吧!”
接着,果戈理又指着纸上的动画新井陀说:“但是如果来的是动画里的陀思君,别说一百个了, 就算只来一个茶茶肯定也会撒腿就跑吧!”
“你太抬举我了,哪怕我只看到半个我都会撒腿就跑!”
费奥多尔沉默了。
因为他知道, 果戈理说的都是对的。偶尔他也会被太宰治开嘲讽说什么“生来就是个帅哥真是太好了呢”之类的。
PS.此处的帅哥指的是:你长得和漫画画风一样真是太好了呢。
然而初来乍到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还不太理解这个区别,他又问:“请问新井陀是……?”
然后果戈理直接把手上的打印纸张怼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脸上。
在看到那个嘴角宛若裂口女般的笑容时,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恐怖片女鬼的截图, 差点下意识想要伸出手给对面一记罪与罚警告。
“………………”行了, 他知道为什么费奥多尔会闭嘴不说话了, 现在他也要跟着费奥多尔一起闭嘴了, 生来就是个帅哥真是太好了呢。
“……”还在脑补被100个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起包围的你艰难地把压在心口的石头给按了下去, 你紧张地抓住费奥多尔的手腕, 凝重地和他说:“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你一定要带我私奔。”
“……为什么?”费奥多尔故意反问你,他希望能从你嘴里听到一些狗粮台词,正好能晒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脸。
“因为如果不立刻私奔的话, 我一定无法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费奥多尔:“…………………………”
行吧, 他不该对你抱有什么期待的。
“不!”下一秒, 你又立刻改口说,“应该是都无法活着看见晚上的月亮!”
费奥多尔用着一副“嗯嗯啊啊你说是就是吧”的态度敷衍回答了你后便自己回房了,一分钟后还不忘把自己另一套换洗睡衣拿了出来,借给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穿。
看见这一幕的你楞在走廊上, 思考了半天为什么费奥多尔会如此好心,最终用“一定是费奥多尔知道,如果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睡衣穿的话我就会想办法给他去搞一套新的,他又吃醋不想让我大半夜特意去给陀思妥耶夫斯基准备才会主动借他一套睡衣的!”这个理由定下了结论,自己给自己抠了口糖吃。
你本还想在这逗留一会,给陀思妥耶夫斯基讲解一下异世界的故事之类的,却被费奥多尔以“不早点睡觉小心做梦梦到新井陀”这种可怕的理由给赶走了。
太狠了,不愧是费奥多尔。
你朝他吐了个舌头,暗自诅咒他大晚上做梦梦见自己和旺宰相亲相爱。
然而。
你没有梦到新井陀。
费奥多尔也没有梦见旺宰。
你遇到了更恐怖的东西。
这个东西硬要说的话还真不是个东西,而且还能和费佳亲亲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有费奥多尔都能沾上点关系。如果说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给人来带的恐怖感是能唤醒人类心底深处对未知的恐惧的话,这玩意给人带来的恐惧便是切实存在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夜里,在你因为不希望吵醒其他人、蹑手蹑脚地走去洗手间的途中,你和那玩意对上了视线。
它手中的食物应声而落,随即以光速逃离了作案现场,你甚至没有看清对方的逃走路线。
就在下一刻,你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叫喊。
这声音并不大,但也不小。虽然不至于会吵醒熟睡中的人,可几位夜猫子和睡眠浅的人还有时刻注意着你安危的人全都听见了。
“主上你没事吧!”
“来新人了吗?”
“茶茶如果你这个点还不睡的话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来玩速度与激情呢?”
顺便一提,其实这个点芥川也还醒着,但是鉴于你平时就喜欢大惊小怪,他懒得理你。
“太宰先生你可闭嘴吧!你看费奥多尔和陀思先生这个点也没睡你不如找他们一起速度与激情啊!”
“……所以。”费奥多尔火速插|入了话题中,一点都不希望你们顺着太宰治到底要和谁一起玩什么速度与激情(马里奥赛车)这件事继续辩论下去,毕竟无论如何到最后他都会跟着一起受伤,“发生什么事了吗,茶茶。”
“主上……如果是哪位不知好歹的家伙想要夜袭主上的话,我长谷部定会——”
“不是啦长谷部,你弄错了!”你抓着长谷部的衣摆,刻意远离了费奥多尔与陀思妥耶夫斯基几步,“不是人…………”
“……难道异形也会穿越过来吗?”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这可难办了呢,毕竟在这个世界中无法使用异能。”
“如果真有这种东西穿越来的话八成也只能指望奥特曼一起穿越过来了吧!”你吐槽说,“不是异形!是你们亲戚!”
“……我们亲戚?”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还在对你的话语感到疑惑的时候,知道你是什么德行的费奥多尔已经得出了结论。
不是什么大事,他索性留下一句“晚安茶茶,早点睡吧”后径直回房去了。
“……是的,是你们的亲戚。”你朝转身离去的费奥多尔翻了个白眼,“陀思先生,你没有猜到是什么吗?”
“………………”
陀思妥耶夫斯基基本上不和你唱反调,既然你让他猜,那他就猜咯。
于是,通过你刚才的反应和费奥多尔这不屑的态度以及自己的人设,他也火速推理出了真相——
“茶茶小姐,您该不会是看见老鼠了吧……?”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你现在就能否定他,被人说什么老鼠和自己是亲戚也太丢人了点。
……………………
好吧,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他平时总自称自己是老鼠呢。他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在中国过年的时候穿越过来,不然可能就要被你缠着说什么“陀思先生陀年快乐”之类的了吧。
“噗嗤。”太宰治抢在所有人最前面笑了出来,“茶茶说你们和老鼠是亲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茶茶不就变成老鼠新娘了吗???”中原中也满头问号。
“???”听到这话你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也太可怕了。
“……明天我会去买老鼠笼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决定背起这个责任(?),以免自己风评持续下降。毕竟自己刚来到异世界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这种事,就算你事后说什么“都怪陀思先生和费奥多尔两人聚在一起才会引来老鼠”这种鬼话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终于要开始同类相残了吗。”太宰露出一副十分欠揍的表情,拍了拍手,“不错,费奥多尔大战费奥多尔二号机大战老鼠怪人,一听就很有看点!”
“我要买头等席!”你立刻就被太宰治带去了节奏。
“………………”行了,现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知道为什么费奥多尔要直接转身走人了,他可真是太了解你了。
“不必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二号。”长谷部板着脸,“这种事由我来处理就行了。再说……主上的家中居然会出现老鼠什么的……是我长谷部失职了。”
“没有这回事!”你立刻拍了拍长谷部的肩膀,鼓励他为他打气,“这怎么会是长谷部的错呢!这明明就是费奥多尔和陀思先生的错!一定是因为他们是老鼠头子所以才会引来老鼠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些无语,这FLAG回收的也太快了一点吧。
“再说了,我迫害了费佳亲亲和费奥多尔这么久这才第一次出现老鼠,根本不算什么!”
“……?”陀思妥耶夫斯基缓缓敲出一个问号,原来你真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平时做的事情是在迫害对方啊。
“此话怎讲?”太宰治问。
“因为——”你对天发誓,你说的都是真的,绝无半点虚假,“从以前开始,和我一起迫害过费佳亲亲的朋友们家里全都会出现老鼠!”
陀思妥耶夫斯基:“…………………………?”
太宰治:“…………………………?”
只有长谷部见怪不怪,这事他早知道了。
“真的。”你掰着手指头数着“和你一起迫害费佳亲亲到一半的基友家突然出现老鼠”的情况数量,振振有词地说,“百试百灵,到最后大家都不敢说半句他的坏话了!纷纷夸奖费佳亲亲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呢!”
“……你确定这是夸奖?”陀思妥耶夫斯基反问。
“难道不是吗?”你忍不住笑了起来,毕竟你还真就喜欢有些小心眼的男人嘛。因为这点,你还经常被基友吐槽说什么“茶茶你性|癖真鸡儿怪”呢。
“主上说是就是。”只有长谷部不会背叛你,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而且而且。”你继续说,“我朋友们还说,只有我家没有出现老鼠那四舍五入不就是费佳亲亲护着我吗!!!”
太宰治:“………………?”
陀思妥耶夫斯基:“…………………………?”
这都行?这tm都行???这也能嗑???
不愧是你。
“那现在出现老鼠不就变成他没有护着你了吗?”中原中也反问道。
“中也先生,所以我刚刚就说了嘛,这只老鼠是被两位老鼠头头召唤而来的。”
“……我没有。”陀思妥耶夫斯基觉得自己跳进黄浦湾都洗不清了,虽然他常常自称老鼠,自己的组织也叫什么死屋之鼠,但是那是死屋之鼠又不是死鼠之屋啊!他的异能是罪与罚又不是什么原地召唤老鼠!
“请不要再说了,茶茶小姐……”陀思妥耶夫斯基轻轻叹了口气,“关于这件事,我会和费奥多尔一起处理好的。”
……他还不忘把费奥多尔一起拖下水。
毕竟,你刚刚才说过什么他们是命运共同体,有难同当,但是有福不同享。
自己叫自己名字还真有些奇怪。
陀思妥耶夫斯基摇了摇头。
而此时,已经预料到一切的费奥多尔已经在房间里百度起了哪里有卖扑鼠笼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看了上章)我觉得不是你发糖不行,是费奥多尔不行
我:你说得对,不是我不行,是他不行(甩锅
PS.去年还真有段时间谁和我一起迫害陀谁家就闹老鼠,阿门.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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