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完全没想到宁宁会说出这样的话,原本是在自己被单下恨不得把自己蜷缩起来的刃,却蓦地抬起头来,翡翠色的眸子溢满了惊讶。
虽然平时都是那种缩在被单下的样子,但在被逼急之后还是会强烈的反弹下的。
宁宁偏了偏头,嘴角含着笑意,眼底带着戏谑,就差没明晃晃的告诉山姥切国广,我就是在逗你好玩了。
作为国广的杰作,山姥切国广也不是不聪明,就是无法摆脱仿品的阴影罢了,见状还能不明白自家审神者问话的意思,又急又慌又不知所措之下,他使劲低下头拉住自己的兜帽,整个刃都僵硬在那里,宁宁隔着那层脏兮兮的布都能感觉到对方用力抓紧自己被单的样子。
再多说两句的话会不会连刀刃都卷起来了啊?
等下还要出阵,也不能真的逼迫太过,万一真的卷起来自己还要重新去修。
抱着这样的想法,很有分寸的审神者笑了笑,也不再逼迫山姥切国广,而是转向所有人,“好了,都准备出阵吧。不过,”她再看一遍整个队伍,“好像还差一个人?”
宁宁正想询问加州清光,就见最后一振大太刀晃着手里的御币不紧不慢的赶来,“消除灾祸,清净身心。”最慢的大太刀的机动值,让人心酸。
“总算来了,”加州清光见宁宁已经等候半天了,忙几步跑过去,几乎是推着石切丸前进,“石切丸先生,快一点啊,要出阵了。”
石切丸根本不是加州清光能推得动,他仍旧是那样的步伐,“啊?要出阵了吗,可是法事还没做完?”
宁宁颇觉得有趣的看着这个小队,除了队长加州清光感觉很是正常外,其他几振刀都……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个小队吃枣药丸啊。
真是辛苦你了,清光队长。
当然不管是什么吃枣,还没吃之前,出阵还是要好好出阵的。
所以等全员到齐后,宁宁再次目光扫过六位刀剑男士,“具体情况相信长谷部已经告诉大家了,这次站扩演习第一战场难度不会太大,出阵回来之后如果全员无伤,休息调整一个小时后再次出发,但一天之内最多出阵不超过三次,如果有掉刀装的情况要及时补齐。”她再次重复了下这次站扩的要求,“那么,出阵。”
送走了第一队,第二队是由药研藤四郎率领的短刀小分队,这些只要是夜战就会砍得对面的大太刀跪着叫爸爸的小短刀们,换上出阵服的叽叽喳喳的围着宁宁,有些兴奋的等待出阵。
比起还在观察等待的其他思想更成熟更自我的刀剑们,小短刀们更容易接受宁宁这样半途接手的审神者,只要丁点的善意就回得到巨大的回报。
连宁宁都会觉得这是群让人觉得治愈的小天使们。她不喜欢熊孩子,但是小短刀们这样有分寸又天真活泼的孩子,真的让人完全讨厌不起来啊。
当然,就因为喜欢,宁宁也愿意多叮嘱两句,“药研藤四郎,”小短刀们刀装带不了多少,比其他的刀更容易受伤,“中伤以上,哪怕没有完成演练也要立刻回来。”
“我明白的,大将,”虽然是小短刀的样子,但药研藤四郎在宁宁看来,有时候感觉比一期一振还要可靠,声音也不是小短刀的清脆,而是低沉的动听,“我会保护好大家的。”
宁宁点点头,“嗯,你自己也是,注意安全。”
第三队是一期一振带领的练度较高,也比较能抗得住的队伍,水色头发的太刀对着宁宁温和的笑着,“主殿,请放心吧,这和带领弟弟们是一样的。”
宁宁的目光依次扫过个子很大的薙刀岩融,大太刀太郎太刀和次郎太刀,又看了眼年龄很大的太刀鹤丸国永和三日月宗近。
然后差点没忍住用敬畏的目光看向一期一振,难为你能说出带领这一群和带领弟弟一样的话了,弟控的世界他们凡人果然不懂。
“第三个战场是现在出阵中难度最大的一个,”一期一振弟控是弟控了点,但是还是很让人放心的,就担任近侍的合适程度,宁宁觉得本丸除了压切长谷部外,就是一期一振了(她才不是因为一期一振每天给她铺床叠被收拾屋子清洗衣服才这么觉得呢!),“一期一振掌握好演练的进度,出发吧。”
三个出阵的队伍对应不同的战场,最先回来的,当然是演练战场难度最低的一队。
宁宁本来以为按照这个战场的难度,不应该有什么问题的,毕竟按照狐之助的说法,第一个战场本来就是为了练度很低的刀剑们设立的,难度不大敌人也不危险,所以六振刀最多也就是只是轻伤。但回来的时候,结果却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
宗三左文字是被江雪左文字扶着回来,伤得不轻,看到宁宁的时候,却露出非常微小的笑容,虽然只有瞬间,却是从未见过的,很漂亮的笑容,就像绽放在春末夏至的花。
宁宁扫一眼金灿灿快要消失在空中的誉字,瞬间明白了什么,这家伙说着什么没实战经验,第一次出阵竟然抢誉,难怪把自己搞得一身伤,能出阵实战就这么开心?
让江雪左文字帮忙把宗三左文字扶到手入室之后,宁宁看了看其他无伤的刀剑,“你们都去吃饭休息吧,还是按照原定计划不变,这里交给我来就是了。”
一堆刀剑围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还不如去做好下次出阵的准备,这次战扩的安排可是很紧张的。
把其他刀剑都赶去休息吃饭之后,宁宁轻车熟路的拿出打粉棒,凑到宗三左文字面前,衣衫破碎的刃,在自家审神者近到跟前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遮住胸前的位置。
宁宁沉默了下,她再是社会人也没见识过哪个男人在她靠近的时候做出这种姿势啊,为什么有种她是调戏良家妇女恶霸的感觉。
宁宁抬眸看刃,宗三左文字默默的偏过头不与她对视。
无奈的叹口气,宁宁伸手想拉开左三左文字的手,他这样捂着,她没办法进行手入修复啊,看来今天只能将恶霸演到底了。
左三左文字捂得有些紧,却在和宁宁僵持片刻后放松了下来,任她拉开手,露出让世人疯狂的魔王刻印的真容。
织田信长留在宗三左文字本体上的刻字,体现在人形的付丧神身上,是只黑色的蝶,篆刻在苍白的肌肤上,有种妖异的美感。
怎么办,她真的觉得挺好看的,莫名的有种织田大魔王是个灵魂画手的感觉。
说出来的话,会被眼前的宗三左文字的本体刀捅个对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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