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气的差点吐血,贪慕环境优雅和果品,可是认真的?
宋卿昭摇扇一摆,这么多金银财物拿着走出去必会引起注意,不如多玩几盘,玩个过瘾,把这些都输了出去,免得被盯上,也省得累着我家春江。
春江受指示把钱袋递给齐炀和两位皇子。
请三位哥哥一起玩。
齐炀是冲着宋卿昭玩赌技来的,没想亲自下场把玩,把钱袋推了出去:我们来看你玩的,快让我们过把眼瘾。
管事站在边上差点一个踉跄倒下去。
宋卿昭对管事邀请:管事有空陪着玩会吗?
管事心里暗暗叫苦,在心中把她骂了个遍,这是谁家的孩子,胃口那么大?输,嘴上说说的吧!看她的架势,像是大瘾特瘾才会罢休。都放出话,要见赌神了。劝她走吧!
思至此,管事朝她拱手:姑娘玩了那么久,也该累了。若真的想玩,大可明日再来。
赢了一天的流水账就紧张了?
宋卿昭摇扇着手里的扇子,笑眯眯的看着她:区区几万两,管事就紧张了?
姑娘见笑了。管事脸上带笑,心中带苦,心想着该上报。
齐炀挥手怒道:管事真是小家子气,往日我等输在这的银两别说几万两,十几万两都是有的。怎的,我妹妹想尽兴点,都不行了?
管事讪笑几声,低头认罪。
宋卿昭豪气道:无妨,管事也是给人干活的,能理解。那么,我改日再来?
她用的是商量的语气,管事却知这客人走出赌坊后,必会影响以后的生意,擦拭着额头上的细密汗珠,连连上前挡住她的去路,多谢贵人的体谅,齐公子说的对,是小的招待不周。
一旁的小厮上前引路,把人带到赌桌,分别介绍玩法。
一路听下去,宋卿昭去了最后一桌,也就是下注最少的。
管事见此,微微放宽了心。
齐炀特别有兴致,围在身后看,也不管她玩的是什么花样。
虽然玩法不同,宋卿昭玩了两把,知道规律后,顺畅自如的玩耍起来。
一桌赢九分,五万两。
二桌赢满,八万两。
三桌、四桌、五桌
管事看到这,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哭容,手心冒的汗珠犹如浸了水,滴滴往地上落。
这三楼,每桌坐镇的庄家赌技都是出神入化的,虽不敢说是全国最强的,可也没有比她们更厉害的。运气与赌技好的人,开馆以来还没有遇到过。
这赌到第八桌了,九十万两已入了她的囊中。
这赌技,能轰动全京城全国了。
难道赌坊今日会栽在她的手上?
九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她不敢不重视,频频看向门口,希望前去禀报的人能请来老板。
边上的小厮得到管事的指示,飞快退至内间向楼下奔跑。
九桌
管事就站在宋卿昭身边,看着一桌桌的庄家输光后脸上露出的神色,脸色比杀了她还难看。
她竟然
成为开馆以来赢满全场的人!
渣可爱蹦蹦哒哒的跳出来:【瞧瞧你面前堆成山的金银财宝,能闪瞎眼。有了这运气,可以考虑不回现世界了。】
宋卿昭:
细细琢磨,觉的有些道理,轻笑了声。
齐炀兴奋的大喊大叫: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赌技那么厉害,哪里学的?快点告诉我,我也要学。
宋卿昭微微挑眉,笑的极其妖艳:运气好,别羡慕。
齐炀脸色一沉:怕我学会了碾压你!
宋卿昭看他憨憨的样子,用摇扇轻轻点了下他的额头:真话不信,非要我说些假话来蒙你。
齐炀: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管事不敢置信的瞅着宋卿昭,三楼内静悄悄的,听得两人的谈话,在场的人都露出怀疑的表情。
没敢人学过赌术,玩的那么溜,真的是运气!
宋卿昭拍了拍堆积如山的银票,就像在拍什么不值的搬上台面的东西,她在一片寂静中笑吟吟地看着管事:我这赢了全场,应该能看到传说中的赌神了吧!
管事看着宋卿昭如花一样璀璨的笑容,实在难以相信,站在她面前的女子赢了全场。她反复琢磨都没想明白,她是怎么在众多庄家的眼皮底下出千的。
庄家有千,赌徒自然也有千。
她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本人就是赌神吧!
赌局到这份上,没有出千,有谁相信?
真是
宋卿昭见管事愣在原地盯着那些赌桌出神,深吸一口气浅吸一口气的平稳心情,笑的更是可人。
管事呢喃道:赌神他不在赌坊。
宋卿昭玩着摇扇,围着她转圈圈,平静的脸色让人看不出她是什么情绪。
管事被盯的额头直冒冷汗,手心的汗浸湿了衣袖的衣服,颤颤巍巍的说:虽说赌神在赌坊有名号,可不经常在这里。一时半会,赌神也没办法来。请姑娘
难道她从一楼玩到三楼,从认识牌局到下注,从小庄到大庄,过五关斩六将,累了大半天,眼见午膳时刻就要到了,她辛辛苦苦忙活一场,竟然见不到传说中的赌神?逗她玩呢?
她见管事说的不像是假的,似笑非笑的说:不在这里没关系,你差人去请来便是。
管事心里堵的跟什么似的,努力挤啊挤,硬是挤不出笑容来,今日的事突然,我等也没法及时通知到赌神
宋卿昭爽利一笑:莫非这荣华赌坊说有赌神的事是蒙骗人的?
闻言,管事说话的声音都软了三分:我们开赌坊的,最忌讳就是蒙骗人。
既然不是蒙骗人,那你尽管差人去找,我在这里等着。言毕,宋卿昭挥手跟齐炀说道:想看赌神的赌技吗?
齐炀诚实的答:想。
麻烦你跑一趟,点份天下第一酒楼的饭菜前来。宋卿昭走到茶水间坐下,悠闲的喝茶。
管事一时说不出话来。
齐炀狗腿的应下,见管事又要推脱,瞪眼喝道:赌坊既然有赌神,为何不去请?在这里推三阻四的,又说不是蒙骗,那是什么?荣华赌坊的名号叫的响,名震京城,全是嘘喊出来的?
管事的脸色霎时一变,小声回道:我赌坊敢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是有实料的,怎会蒙骗糊弄人呢。
齐炀很不耐烦的驳斥回去:那废什么话,罗嗦个什么劲,快去请啊!
管事脸上的容色比锅碳还黑,见旁观的赌客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心中暗自叫苦,今天真的是瞎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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