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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门,轻轻带上门。

    见我关门,突然贺莹飘到我面前,用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一把打开她的鬼爪,问到。

    “你搞什么?”

    “老板你看的见?”

    她这么一问,我才反应过来,一点灯光没有,但是我就是看的一清二楚。

    “很奇怪吗?”

    “老板,你下午浑身湿漉漉的,去了哪里?你变异了?”贺莹围着我转圈。

    “变什么异,你以为我被咬了!我天生异于常人。”

    “虽然我是鬼,但是你不能骗鬼,我可也是阳间之人演化而来,我知道这种情况根本看不见,你有秘密,还是大秘密”

    “知道我有秘密还问,不怕我杀鬼灭迹吗?你在死,就什么都不剩了”我瞪大眼睛吓唬她。

    贺莹吐了吐舌头。

    这身体是原装的,自己的,我是谁,酆都大帝,黑夜怎么能对我造成影响。

    我们路过客厅,我算准位置,贴了一道符,封了这座别墅。

    我就在一楼检查起房间。

    这里挺新的,实木家具上占满了灰,浪费了,墙上还挂着一张发了霉相片,时间久了只能从轮廓上看是一男一女。

    我发现贺莹怎么没了,就小声喊,没反应,我发现我走到了楼梯口。

    就在我准备上楼的时候,后脑勺被什么踢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一只脚,我在往上一看,好嘛,吊死鬼,吐着长长的舌头,这舌头长的都到她肚皮上了,还低头对着阴笑。

    我下意识的把她拉下来,照着脸就是一顿大嘴巴,直接打肿脸,然后顺手把她舌头打了个节。

    让你闲着没事大晚上在房顶荡秋千,还踢我。

    我觉得她太碍眼,随手往后一扔,嗯,她好像撞到什么了,不是撞墙的声!

    我回头一看,贺莹怎么傻站着,我说走啊。不理我,我过去拉了拉她,没反应,你傻了?

    “呜呜,呸,你符掉她身上了,她动不了被封了”吊死鬼解开舌头,躺在地上说。

    我一看,真是,掉了一张符正好落在贺莹脚上。我说挺活泼的贺莹突然消停了。

    我收回符纸,贺莹能动了。

    “老板你好厉害,一张符就困住我了”贺莹可能站太久了,我把符一收,她竟然来了个380头部旋转运动,还好我心理素质过硬,不然看到这一幕不是尿了就是晕了。

    “你是这家女主人?楼上的也可以下来了”我扇吊死鬼的动静太大,夫妻鬼,偷偷摸摸躲在楼上偷看。

    三个鬼魂很自觉的站成一排。

    “我是昨天才来的,看这没人住了,就准备长期居住的,这两夫妻是早上来的,楼上空着就住楼上了。”吊死鬼收了舌头说到。

    “你们身份证呢?”

    吊死鬼很懂事的拿出来。

    “我们的还在办理。”夫妻鬼委屈到。

    “下午你看见另一个女鬼进来没有?”我问三鬼。

    “我们下午组队出去玩了,搬了新家,想拜拜附近的码头,所以不知道”吊死鬼看来是三鬼老大。

    “还玩拜码头,那说说这附近治安怎么样。”我一听笑了。

    “报告大人,治安很好,听鬼友说地府有明文规定不准拉帮结伙,被抓到要下油锅的。”

    这话没毛病,说明地府很有作为。

    我观察了一下,一楼没什么问题了,带着他们上了二楼。

    二楼还有三个房间和一个卫生间。

    最里面的房间散发出阵阵阴气。看来这房间就是贺莹感觉到的。

    “这房间里面有什么?”我问吊死鬼。

    “回大人,里面就一个贴了符的坛子。别的就没什么了。”吊死鬼还在边上吐着舌头玩。

    “我先进去看看。”贺莹一马当先穿墙而入。

    片刻功夫,只听见屋子里哐一声,贺莹倒是穿墙出来了,两手空空,看来是坛子碎了。

    “对不起老板,我忘了坛子是纯实体。”贺莹低着头跟我认错。

    我摇摇头,看来新鬼都这样吧,大脑还是没转变过来,我赶紧开门进去看个究竟,因为坛子一破一阵阴风吹过,吊死鬼和夫妻鬼瞬间蹲到墙角去了。

    我开门一进屋就看见一个高大威猛的穿着破烂西服的满面红光的牛头躺在地上,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中的牛头!

    结合外面三鬼的反应,这家伙应该就是牛头了。

    “你不怕他?这可是牛头,阴差。”

    “有什么怕的,牛头马面专门抓逃犯的,我又不是,再说他醉成这状态再来一个我都不怕。”贺莹很是自信的踢了两下牛头。

    “别闹,再睡会儿”我蹲下来拍了拍牛头,结果他翻个身接着睡。

    这是几个菜啊,醉成这样。

    懒得管他了,倒是贴在坛子上的符攥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这道符离先天符攥有差距但是看笔力,画此符的人是个高手。

    “真是牛头,我们要跑吗?”三个鬼魂伸个脑袋往屋里瞅,一看真是牛头,寻吧着要跑不。

    我今晚来是找女鬼的,虽然找到两个但明显不是,这还捡了个牛头。

    这三个阴魂看来没有指望了,只能看看这牛头了。

    摇了半天还是那牛性。

    贺莹说了句我来,抓着牛头衣领就是“啪啪”大耳光,那叫打的一个欢实。

    牛头在这狂风暴雨之下,终于走了反应。

    “嗯!厉鬼!”一个牛头打挺,没起来,乖乖的爬起来,脚步虚浮,还没完全醒。

    “哪里来的泪(厉)鬼?还有撒(三)个?嗯,你是什么人?”一句话三个问,舌头还打卷。

    “哎呦,我脸怎么肿了!”牛头抹了抹脸。

    “胆大包天,你们几个连我都敢打?”

    “谁能证明我们打你了,明明是你喝多了自己摔得。”贺莹无视他的身份。

    牛头鼻子里冒着热气,看来生气了。

    “小小厉鬼,竟敢在本牛头统帅面前嚣张!吃我一拳。”

    我灵机一动,硬接住牛头这一牛拳,好大的力量,我连着退了几步,退到门口才停住。

    “你是什么人!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别说近距离看着牛头,这眼珠真不是一般大,个也高,我一米八八也就到他肩膀。

    “我是她主人,我的部下被你欺负了,要是传出去我这主人岂不是摆设?”我甩了甩手,好麻。

    “哈哈,你连我一拳都接不住,还敢如此嚣张。还有你敢私自养鬼,一次养三只,其中一只是厉鬼,这可是大忌,束手就擒吧,跟我乖乖下地府,我可以求情让你免于下十八层地狱,还有投胎机会”

    “废话太多,吃我一拳”

    “好小子,尽然暴力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