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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和男人私会

    打完这一巴掌,骆父也愣住了。

    从小到大不管孩子犯了什么错,他宁愿动用家规和家法,都不会亲自动手打。

    元氏匆匆忙忙赶过来,看见骆菱的左边脸肿得像被带毒的马蜂蜇过一样,红血丝还若隐若现,瞬间心疼不已。

    “菱儿,疼吗?”颤抖地伸过手,想要抚摸却僵在了半空中,眼底露出一抹狠色,“你告诉娘,这是谁打的?”

    骆菱呆呆地站在原地,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是脸疼还是心疼。

    顺着骆菱的目光看过去,罗姨娘半个身子都吊在骆父的身子上,嘴角还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骆父的一只手则悬在半空中。

    “别怕,有娘在,谁都别想欺负你。”性格本就要强的元氏,哪能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儿受伤,转过身去二话不说就朝着罗姨娘扇去。

    足足扇了十个巴掌才停下来,要不是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她定要将罗姨娘撕成碎片。

    动作快、狠、准,直到结束了罗姨娘才反应过来。

    捂着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坐在地上就开始哭,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

    “老爷,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出去见人啊,我什么都没有做,夫人姐姐上来二话不说就将我打成这个样子,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瞬时间,整个院子都是罗姨娘的哭声和卖惨声。

    此时的骆菱已经缓过神来,擦干脸上的泪水将元氏扶到一边:“娘,你悠着点,千万不要动了胎气,为这种人不值得。”

    “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谁敢动过你一根毫毛,娘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能不心疼吗?”窝在肚子里的气终于解了一些,才有勇气仔细端详骆菱的脸。

    “这要是以后毁容了该如何是好,如果太子因此退了亲,我一定要将这贱千刀万剐。”

    嬷嬷也追了上来,将外套披在元氏身上,苦口婆心地劝道:“夫人,您怎么就是不听老奴的话,您现在可是两个人,万事都得小心。”

    看着眼前的场景,骆父心情复杂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罗姨娘见没有人过问她,哭闹得更放肆了,一声高过一声,听得人心烦意乱。

    确定元氏没有动到胎气,骆菱才徐步走到罗姨娘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够了。”

    罗姨娘被骆菱强大的气场震住,哭声戛然而止,愣了几秒才从地上爬起来,扭着身子走到骆父面前,像往常一样带着鼻音撒娇道:“老爷,这事您得为我做主。”

    要是平时的样子也还好,只是现在的她顶着一张猪头一样的脸,再配上那种让人心痒痒的语气,着实有些违和。

    甚至还有下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事不关你罗姨娘的事,人是我打的,你们有什么冲我来。”骆父终是没忍住说道。

    “好啊,原来是你和这个贱人趁我不在,联合起来欺负我女儿。”好不容易顺了气的元氏,一听他这样说,火瞬间又蹭蹭蹭地往上冒。

    “你别忘了,这是你的嫡长女,是未来的太子妃,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千再三强调不准让她受委屈,你倒好,居然还动手打她?”

    语罢,骆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还太子妃?你问问她都做了什么好事!”

    如果他不是一家之主,元氏估计已经忍不住打过去了。

    骆菱挪了身子,挡在元氏面前并示意让她安心。

    随后面不改色地直视骆父:“爹倒是说说看,女儿究竟做了什么事?”

    “你还有脸来问我?真是反了天了!”骆父虽然态度比一开始好了一些,但看起来还是有些吓人。

    骆菱不卑不亢:“女儿从未做过任何有愧于心的事。”

    骆父被气得手抖,指着骆菱严厉地说道:“你跟大家说说,这几天都出去做甚了?”

    “游山玩水,吃饭听书。”

    “跟谁去的?”

    “香儿。”

    骆菱惜字如金地答道。

    “你还不肯说实话?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骆父将躲在他身后的罗姨娘拉上前来:“你来说,你都看见了些什么?”

    罗姨娘一副要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我看见菱儿在外面跟,跟别的男人私会……”

    还想接着说点什么的时候,被元氏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她以为骆菱肯定会马上为自己辩解,说没有私会,到时候再随意附和几句,把她的解释当成遮掩,她的目的就达成了,所以安静地退到一边,等着好戏开场。

    万万没想到,骆菱竟然一点慌乱的迹象都没有,反而一脸平静地看着她:“既然罗姨娘看见我跟男子私会,那么敢问罗姨娘,你可有证据?”

    眼看目的就要达到,罗姨娘自然是不肯轻易放弃,故意抬高声音说:“没有证据我也不敢乱说啊,毕竟这种事传出去也是丢我们骆家的脸。”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骆父在一旁已经沉不住气了。

    倒是元氏表现得相当镇定,面对这样的场景还能有条不紊地应付着,说明她的女儿长大了。

    至于罗姨娘说的话,她从来都是当做放p。

    骆菱并没有着急去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是不紧不慢地说:“我想问问罗姨娘,那个男子的身高体长,模样体态是什么样,好让我这个当事人也了解了解。”

    罗姨娘一时语塞:“我,我忘了,大晚上的谁看得清楚。”

    “在哪看见的总该记得吧?”骆菱紧接着问道。

    “就在侧门那里,两个人还卿卿我我的,我实在看不下去,瞥了一眼就走了。”

    到这个时候了,罗姨娘居然还想着能蒙混过光。

    “大晚上的看不清楚男子的模样,还瞥一眼就走了,你怎么确定那个人是我而不是别人?”骆菱说着加重了音量。

    罗姨娘慌了神:“那是因为对你熟悉,对那个男子不熟。”

    听起来倒是有几分道理。

    但骆菱心里早有了主意,定了定神色说道:“我没有在天黑时去侧门的习惯,至于罗姨娘有没有这个习惯,我就不知道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平白无故去侧门做甚?”罗姨娘一听就气急败坏道。

    骆菱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幅度:“既然没去过侧门,那你怎么知道我和男子在侧门私会,你这不是凭空捏造,故意毁我清白吗?”

    罗姨娘这才反应过来进了骆菱的圈套:“你、你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