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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燕雅幸灾乐祸道“就她这样,有黄翡肯定是手脚不干净,要不哪个皇室中人能眼瞎到这地步啊。”

    听了自己三女儿这么说,云逸淑转头一看燕颖那干瘦的身体,她也觉得燕颖见财起意的可能性更大。

    毕竟没有人会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

    就是这偷盗之罪怕会连累整个定安侯府,云逸淑恨的牙齿痒痒。

    等她理清楚来龙去脉后,一扫刚才的萎靡不振,整个人就像判官的笔一样跃跃欲试。

    燕颖也不示弱,当即把云逸淑的手一甩,气场全开,云逸淑给甩的咧着牙齿,说不出的狼狈。

    燕颖可是明白了,就算她苟且偷生,忍辱负重,该来的祸事一样都不会少。

    会踩着她的人也会毫不吝啬的一脚又一脚不会因为他的忍气吞声而心生慈悲。

    与其唯唯诺诺的让小人得逞,那不如逞一时之快,至少死的时候,那口气总出来了。

    可别憋着一口气,活活把自己气成千年僵尸。

    要活的恣意妄为、张扬霸道。

    女上男下,燕颖觉得自己又成功的跑偏了。

    啧啧这脑回路,燕颖看着一屋子的人不急不缓的寻了个位置坐下。

    “母亲口口声声说我的手脚不干净,是你自己凭空捏造的?

    还是有旁的证据?”燕颖伸手摸摸腰上的玉佩盛气凌人的问道。

    “如果不是你偷的,难道有皇亲国戚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你?”燕雅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咄咄逼人。

    “我们天启国的圣上可最是讲道理的,我们现在就去圣上面前说道说道,看看你一个当家主母合着你的娘家人怎么霸欺嫡女,红口白牙说定安侯府的嫡女不知廉耻的偷盗。”

    燕颖喝了一口紫月从院子里带来的石斛茶水,这才开口道“以前女儿一直以为母亲是真心善待我。

    今儿母亲不分青红皂白就往女儿身上泼脏水,想来母亲以前的疼爱该不会也是做做样子吧?”

    逢场作戏燕颖也是手到擒来的,云逸淑你想当影后。

    我也可以是个白莲花哦。

    燕雅一看自己的母亲吃瘪了,恶狠狠的瞪着出言不逊的燕颖开口训斥道

    “你个有人生,没人养的,你娘都死了那么久了,你怎么还不去死啊?”说着燕雅拿起手头的茶杯刚想泼出去。

    燕颖一抬眼“你要是敢泼嫡长姐的话,以后这京城可就没若有人敢娶你了。”

    燕欣也忙伸手夺过燕雅手里的茶杯“三妹妹不得无理取闹。”

    燕雅极不情愿的放下手里的杯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副模样,长得人模狗样的,我出去聚会,

    人家问你们家是不是还有个二姐姐啊?你猜我都怎么说的?”

    她挑衅的看着燕颖反问道,小人得志的态度跃然入目,虽然不能泼水,但是不讽刺几句,她心里这口气还是出不了。

    燕颖拿手帕擦了擦她刚才抓过云逸淑的手不屑的说道“狗嘴里向来吐不出象牙,

    你能有什么好话,如果有好话,想来不是巴结权贵去了,就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吧。”

    一旁娴静站着的燕欣看着已经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个妹妹,又看了下一脸愤恨的长平郡主。

    她只是知道黄翡应该是哪个皇家贵贾所有的,她还不知道这个黄翡是何人之物。

    如今燕颖腰上也挂着这个,她很好奇,也有些嫉妒,但是眼下肯定不是争吵的时候。

    而且今天的二妹妹就像一个刺猬一样,连一向张弛有度的母亲,刚刚都吃了暗亏。

    她那个毛毛躁躁的三妹妹向来没有什么战斗力,不添乱已经是很好了。

    她在心理分析了一下,上去扶着云逸淑宽慰道“母亲,两位妹妹不要为了一块无所谓的玉佩争吵了,

    都说家和万事兴,父亲如果知道了,又该生气了。

    这个事情还是交给郡主处理吧,毕竟黄翡郡主身上也有,

    虽然不及二妹妹身上的霸气好看,想来郡主应该是知道怎么处理的。”

    燕欣三言两语成功的把刺头扔个了一向以刁蛮任性著称的长平郡主身上。

    刚长平郡主的过激行为她是看在眼里的,她这个表妹向来无利不起早。

    想来这玉佩应该事关重大,应该是哪个贵胄的。

    长平郡主给燕欣不留痕迹的点名后,立刻趾高气扬的走到燕颖的边上,

    直接抓起她腰上的那块黄翡,吊在燕颖的眼前,一脸愤恨的说“这是寒王的玉佩,怎么会到你的手上?

    你如果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你可要知道盗取皇家令牌可是要连坐的。”

    长平脸上的狠厉和她的年纪极其不想符合,戏弄燕颖是她从小到大最快乐的事。

    尤其每次看到燕颖手足无措的时候。

    长平郡主直接上来就厉声厉色的威胁着,让原本平静如水的燕欣居然有了一丝的波动,那玉佩居然是寒王的,但她还是上前一步,稳稳的把燕颖挡在身后。

    又回过头朝燕颖摇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这才说道“郡主会不会看错了,

    毕竟和皇家沾亲带故的都有可能有黄翡的,我家二妹妹不是那种人。

    我们侯府也不缺吃少穿,断然是做不出鸡鸣狗盗的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想从南宫寒身上拿到玉佩那是谈何容易,燕欣希望这只是一个误会。

    燕颖调皮的从燕欣身后探出一个圆圆的脑袋懵懂的发问道“就是不知道天启国的连坐能不能连累到国公府?

    如果也能的话,老国公知道了那该多伤心啊,自己的孙女口口声声把罪名往自家人身上扣。”

    燕颖的话如同平地惊雷,在场的人都雷的七窍生烟,可是她觉得还不过又补充了一句“就好像非往自己头上扣个屎盆子一样。”

    燕颖说完还无辜的吹吹手上的指甲,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长平郡主把玉佩往手心里一紧,看着淡定自若的燕颖。

    极其不耐烦的问道“王爷极其爱这块玉佩,从不轻易示人,

    如果不是你偷来的,怎么能明晃晃的挂在你腰上呢?”

    其实她是不甘心,好几次她想近瞧一下,都给南宫寒不懂声色的避开了。

    她从来近身不得,这玉佩偏偏给那个贱人招摇过市的挂在身上。

    “哦?郡主觉得我会傻到把偷来的东西明晃晃的挂在腰上?”燕颖笑着问道。

    那笑容如同冬日梅花上的新雪,薄薄的一层白上偏又透露出一丝的嫩黄。

    不仅美还香气袭人,看着长平郡主想画花燕颖脸上那自信的笑容。

    “你无非想猴子戴帽学人样,以为挂个黄翡玉佩人家就会高看你几分,你自幼就没脑子。”长平郡主不甘心的讽刺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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