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燕颖伸出手摸了下紫月巴掌落下的脸颊,红红肿肿的,这丫头下手真是不知轻重。

    脸上五个手指印都看的分明。

    她一脸不喜的说道“以后断不可以这样了?我要你好好的,还指望你陪我吃香喝辣呢。”

    紫月听了燕颖的话,鼻子一酸,还是努力的站直身体。

    挤出几丝笑容骄傲的说道“小姐,明明我比你还高呢,我也比你还大呢,我会一直保护小姐的。”

    紫月情到深处还挥舞着她粉嫩的拳头—看着弱不禁风。

    燕颖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紫月,别以为燕颖是感动的稀里哗啦。

    她其实是别有目的的,刚听紫月的话,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要对某个部位评头论足。

    只见她上下齐手后,有些沮丧的说“确实比我大多了,大多了。”

    燕颖还做了个大小形状对比的动作。

    紫月给燕颖摸的满脸通红,尤其是自家小姐还摸了那里好几把。

    并且还不知廉耻的上下垫垫,口中念念有词,说蛮有重量的。

    她的小姐特么还正常吗?

    紫月慌忙挣脱出燕颖的怀抱,跺着脚叫“小姐你耍流氓,我不理你了。”

    燕颖看着脸红的要滴出血的紫月,那样子又羞又恼,捏着衣脚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简直是哗了狗的羞愧难当。

    燕颖两手一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并且很自觉得拉低自己的领口“要不我给你摸回去?”

    绝不还手的那种。

    紫月翻了下白眼“小姐,你那平的和搓衣板一样,你让我摸啥啊?”

    不解风情的紫月完全没有理会自家小姐捉死捉活要抱抱,举高高的表情,直接收拾东西去了。

    连一个安慰的眼神都没有给燕颖。

    这个怕是假的丫鬟吧……

    连没长开的话都不屑开口了?

    她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了?

    燕颖忍不住胡思乱想了,不过不愉快转瞬即逝,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紫月一边收拾着为数不多的衣物,一边瞎几把的乱想现在的小姐好是好,但是没事干总喜欢在她身上东摸西摸的。

    尤其很喜欢摸她胸前的山包包,要不小姐就是摸她自己,但是每次摸完后就一阵长长的叹息。

    那脸都快成苦瓜脸了。

    小姐该不会是有那么方面的取向吧?紫月想到这,全身一冷。

    赶紧摇摇头,强迫自己打消这个可怕的想法。

    如果小姐真有哪方面的想法,那可改怎么办?

    兔子应该不吃窝边草吧,最多拿窝边草练手吧?

    黄管家就算再雷厉风行,燕颖主仆也要在这个院子再呆一个晚上。

    明早才能搬到她母亲的院子里。

    因着累了一天了,燕颖让紫月去章嬷嬷那将就一晚,她自己裹着被子躺在紫月的小床上。

    紫月本来还不放心燕颖一个人,但是看那张单薄的小床确实挤不下两个人。

    而且一些旧被褥和稻草也让黄管家清理出去了,就算紫月想打地铺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也就顺从了,小姐这里只要不落雨夜里都是安全的。

    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下人会来这里偷偷摸摸,毕竟连三等下人都比这院里的主来的殷实。

    战斗了一天的燕颖,几乎做到头点枕就睡。

    半夜的时候,她的床边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那身影看着燕颖小小的身子完全的裹到被子里。

    连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到,不由的皱起眉毛。

    正思考要不要去掀开被子的时候,南宫寒顿时觉得脖子生风,险险的抓住手臂,一个过肩摔。

    燕颖毫无悬念给人以狗啃泥的姿势丢在地上。

    南宫寒嫌弃的拍拍自己的手掌说道“就这点本事?”

    燕颖也不觉的尴尬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把一只脚搭在摇摇欲坠的椅子上。

    一撩干枯的头发说道:“还有其他本事,这夜深人静、花前月下的,王爷要不要品尝一下?”

    那傲娇的眼神都差点让人信以为真了。

    南宫寒瞟了一眼燕颖,环视了整个屋子,想找个位置住下。

    结果发现屋里唯一的一张凳子都给燕颖踩在脚下。

    而且还破烂不堪,看似还无法承受两位数以上的重量。

    南宫寒还有洁癖,那脚下的凳子,怎么看怎么碍眼。

    似乎在燕颖脚的幅度下还有点支离破碎。

    燕颖很识趣的,把脚从那个凳子上拿开,并且用自己的袖子殷勤的擦着那凳面。

    看似虔诚的说道“王爷您坐?这个凳子还是下午的时候,我父亲赏下的。

    不知道王爷深夜造访所谓何事?昨儿不是说今天歇一天吗?你怎么就那么猴急?”

    燕颖眼神挑衅的看着南宫寒,好在他今天很识相,没有带那个人皮面具来。

    南宫寒本来是很嫌弃那已经落漆、而且还有些摇晃的凳子的。

    但是屋里确实没有比那凳子更像样的家具了。

    他总不能再坐在她床沿吧?虽然昨晚已经坐过了。

    可是刚这丫头也不是睡里间啊……这外间巴掌大的小床…

    很嫌弃!!

    实名嫌弃!

    豪不遮掩的那种。

    虽然嫌弃,但是南宫寒还是正襟危坐在那破凳子上~一动不动的。

    不是他中规中矩,而是怕一动会和燕颖一样摔得四仰八叉。

    这个脸,他丢不起。

    看着南宫寒循规蹈矩的坐在破凳子上。

    燕颖张大嘴巴半晌才说道“王爷今晚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说着燕颖指指自己弄的乱七八糟的院子,示意南宫寒应该识趣一点。

    我这东西收拾都打包起来,打算搬家呢。

    你老又不是周扒皮,不能见缝插针啊。

    我也不是喜儿,不能总拎出来抵债啊。

    “怎么你不愿意?”

    南宫寒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燕颖,终于还是放低了语气。

    果真不是个识趣的人啊,燕颖翻翻白眼。

    “不是,不是!”燕颖手脚并用的摇摆着,生怕得罪了这尊煞神。

    “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家徒四壁,别说有一套银针了,就是一根都没有。”

    燕颖退而求其次的说道,希望南宫寒能听懂自己的逐客令。

    “本王带了,再说上次不还有一套放在你这?。”南宫寒说着把银针放在燕颖的面前。

    幸亏留了后手,这丫头越发不安分了。

    南宫寒放下银针不忘记嘲讽道“想不到侯府落魄到这个地步,

    那天你身边不是有个还算忠心的丫头呢?你是不是知道这几天我会来,故意支开的?”

    南宫寒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居然有着隐隐的期待。

    因为昨天他也没看着那丫头,今天也没看到。

    巧合可以一次,不能一而再。

    “你说紫月啊?”

    燕颖自己找了个小木箱,摆在南宫寒的正对面坐着。

    因着那木箱较矮,一时间南宫寒就居高临下了。

    南宫寒抖动着眉毛,这架势有点像长辈训斥小辈啊。

    或者更像父亲要教育犯错的女儿。

    偏燕颖还眨巴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懵懵懂懂的,南宫寒顿时有种想掐人的冲动。

    后知后觉的燕颖无视南宫寒身上越来越浓的寒气。

    “本来这床是她睡的,但是白日里我的床塌了,我说和她挤挤,她说尊卑有序,

    入夜的时候去和其他下人挤了,昨晚是她的床淋湿了,没法睡,不是我刻意为之。”

    燕颖轻轻浅浅的解释着。

    “你的床塌了?”南宫寒抖动着眉毛。

    这身子也就半斤八两的样子,怎么能把床给折腾塌了呢?

    燕颖指指里屋,南宫寒顺着昏黄的灯光望进去,果真塌了,塌了。

    “睡塌的?”南宫寒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这么八卦。

    燕颖点点头说道“也算是吧,实不相瞒是给人坐塌的。”

    “给人坐塌的?”南宫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里都快喷出火了。

    “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让人把你的床给坐塌了。

    我们天启国还有人这么目无法纪,进入一个未及笄的女孩房里,还把床给坐塌了。”

    南宫寒瞬间有种想执行天启国律法的冲动。

    坐在小木箱上的燕颖指指王爷“你不也是三更半夜来我的闺房,不请自来的那种。”

    南宫寒摸摸鼻子说道“你不是说本王的身体,一时半会好不了,需要多扎几次么?”

    “本王这是来复诊”南宫寒强词夺理着,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里间那七零八落碎了一地的床。

    怒气油然而生。

    yifeisheng

    。

    <script>

    ntent');

    var('imagecontent');

    ;

    if(len > 0){

    vhild = itent[0];

    ;

    ldnodes,child);

    for(var i=0;i<index;i++){

    ;

    }

    </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