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说,这女使大人都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啊?
;这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啊?要不,去看看?
几个人悄悄走到帐篷外,刚想出声,就听见;啪的一声,不知道是谁把东西摔碎了,将几个人吓了一跳。
接着,就听见苏纭疏的怒哄。
;王刚!你别不识好歹,我过来给你上药,你就是这个态度?!
;卑职不敢,是卑职身份低微,不配您亲自上药。王刚轻哼一声,低沉的声音中有几丝赌气的意味。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先是违背军令,后是有错不改,现在顶撞上级,你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原是皇上派卑职协助大人您治理瘟疫,可这几天相处下来,您做了什么?您真的有本事去战胜这次的灾难吗?
;我做什么难道一定要你看着?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努力?我告诉你,解药我已经研制好了,这场较量,最终还是我赢!这话说的很大声,几乎可以传遍整个营地,帐篷外已经聚集了很多士兵。
;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苏纭疏生气的说,拨开人群,自顾自的走了。
;女使大人说,她已经找到解药了?一道惊喜的声音像一道雷在人群中炸开了。
;那就是说,我们不用再继续待在这个鬼地方了?
;什么时候回去?
;应该快了,我们终于要走了!
……
看来那句话渲染的很成功。
离开人群后,来到了做饭的地方,悄悄环顾了一眼,确定没有人跟上来后,掀开了煮着粥的锅盖。
苏纭疏拿着簪子划破了自己的手臂,原本洁白的米粥上溅上了血滴,像是风雪中的红梅,愈开愈盛。
她碎碎念道:;这样,总会起到防御的作用了吧?谁会知道我这身血可以治疗瘟疫呢?
想她堂堂掌门人,居然要靠放血才能救人。
苏纭疏不禁哀叹:唉!这得吃多少猪血才能补得回来啊?
第二天,却又听到了有人死亡的消息,死掉的正是几天挖墓却冲撞了她的小士兵。
一样的动作,一样的死法,无比熟悉。
不知道谁带头喊了一句:;他是得了瘟疫而死的!
原本围在一起的人群作鸟兽散,慌忙跑开了,唯恐避之不及。几乎是瞬间,中心就只剩下了苏纭疏和那个死去的小士兵。
;大人,您…··您不是说已经有解药了吗?
;解药呢?
苏纭疏没有说话。
;因为这场瘟疫就是我们的女使大人引起的!掷地有声,那人也是中气十足。
只见径直走来一人,抓起苏纭疏的手腕,掀开了她的衣袖,有一道不深却异常显眼的伤痕。
;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咱们的女使大人放了血在咱们的吃食中,我听到她亲口说,自己是他国的奸细!
;不会吧?士兵纷纷发出质疑的声音。
苏纭疏眨巴眨巴眼,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些话了?
;这位兄台,您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苏纭疏挣开他的手,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帕子擦了擦刚才被碰过的地方。
;你都说是我传染瘟疫的,您还敢碰我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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