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纭疏正拿着王刚废了好大力气从皇城带来的几只动物,说是要拿来吃的,做实验。
如果王刚知道了会不会气的拿把刀要杀了她?
她拿着稍微处理过的从死者为不刮下来的黑色物质,喂给了其中几只小动物。
得了瘟疫是一个持续的过程,不会暴毙而亡,痛苦也会很漫长,为什么那些死者有的人很痛苦的样子?
也不知道杜元离那边怎么样了?苏纭疏凝神看着那黑色的一团。
忽然,有一只兔子倒在地上,踢蹬了几下腿,从口里流下一大口黑血,缩成一团,不动了。
果然是一模一样的症状!这是为什么?
那么说,她下一步就是要看看这次瘟疫的传染源是不是这些动物了。
她走出帐篷,发现大家正准备架锅,只是在这茫茫荒野中,只有她一个人支了帐篷。
;你们的帐篷呢?
;咱们这些人哪有您这么尊贵,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就可以了,女使大人可不要让咱们失望才好,不然这个时候大家伙儿都在军营里操练。话虽这么说,但那说话的士兵神色分明透着一股不满。
苏纭疏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这是瞧不起她?
;那好,这帐篷就放这儿了,我也不住,不过里面有些东西你们可别碰。苏纭疏在说话的时候撕下了自己的裙摆,将自己的袖口和头发扎起来,全然不顾其他人惊异的眼神。
;看什么?都看什么!把头转了!说你呢,还看!王刚急急忙忙训斥这无礼的行为,当事人却满不在乎。
咱这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女使大人如此不拘小节,这……他要怎么办?王刚心中早已泪流满面。
;王刚,你把任务吩咐下去,今天晚上从你开始守夜。
;是!
;我说女使大人,这儿除了咱们连个鬼影都没有,赶路都累了,怎么还要值日呢?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声音的源头。
;怎么?你有意见?本来已经转过身的苏纭疏转过身,挑眼看他。
那出口的士兵以笑相迎:;这我哪敢呀,这是为兄弟们多考虑了几番,倒是女使大人是否考虑太过周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的头儿是您呢!
本就是从军营里走出来的血性男儿,现在被一道圣旨命令听从一个女子,心中早已有万般不愿。
;这我不管,圣旨是皇上给的,难道你们想抗旨?先不说这是死罪一条,再说如今瘟疫蔓延,你们的亲人可能正身处痛苦之中,你们难道不想治好他们吗?
苏纭疏一席话,在场鸦雀无声,她一眼扫过去:;我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的,但是现在就在这里,此刻,甚至将来几天,你们必须听我的,你们别把我想差了,我不会琴棋书画,也不会诗词歌赋,手段我还是有的,如果有谁敢扰乱军心,我定严惩不贷!
说着她睨了一眼刚才的士兵:;你跟我来。
;你是觉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属下不敢。那士兵当场单膝跪地认错。
;我也不想同你追究什么,你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膝盖不应该跪我,等你哪天真的心服口服再说,现在有件事,你愿不愿意帮我呢?苏纭疏若有所思。
现在不是闹内讧的时候,惩罚教育不如反为己用。
;属下愿意!苏纭疏说的这一番话让他有些恍惚,还以为把他喊过来是要教训他,这样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他怎么能不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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