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尽力了’
这简短七个字,犹如一封死亡通知书般,令祝家兄妹瞬间呆住。
就连经历生死的祝老爷子,听到这个答案,内心也慌乱不安。
不过很快,祝老爷子脸色恢复如常,长叹一声,艰难说道:我十六岁参军,经历过大大小小数百场战斗。想不到最后没死在战场上,却要死在这鳖孙怪病上!
祝老爷子的话,犹如一把刀狠狠地扎在祝晓晨的心头上。
他强忍着心中愤怒和不甘,道:马医生,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难道只能等死?
哥,要不让爷爷继续按照那张药方服药?那位神医说了,只要长期按照药方服用,爷爷的病一定会好的,毕竟中医是治根,需要一点时间。
祝晓蓉的话,令一旁的马顺海心中很是不爽。
都说了祝老先生的病已经无力回天,你们现在却要走中医这条路,这Tm不是拐着弯质疑自己吗?
加上先前祝晓晨对他动手,心中屈辱感爆棚。
开口打压道:那张方子我看过,用药猛烈,简直就是以毒攻毒的方式。刚开始有效果,那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如果再继续吃下去,恐怕加快祝老先生病情恶化。
说到这里,马顺海忍不住又补一句说不定因为这副药,祝老先生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唉,我能体会你们家属心情,想让祝老先生尽快好起来,但也不能乱吃药。如果祝老先生没有吃这药,说不定我还有办法治好祝老先生!
听到这句话,李青脸瞬间黑了。
你特么还真是个天才,几句话就把这锅甩到我身上?
没本事救人,甩锅本事倒是挺溜!
如果这位老先生没有吃这药,说不定就被你给截肢!
李青这句话,犹如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马顺海脸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马顺海脸色阴沉,沉声道:你是谁?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来,接下一句。
对于马顺海疯狂甩锅的行为,李青内心很是不爽。
加上之前受方玉柔启发,李青直接毫不客气怼回去。
你特么神经病啊!我问你叫什么?你特么跑这跟我接歌词,是几个意思?
看着马顺海被怼的,就像是吃了几斤苍蝇屎般难看表情,祝晓蓉强忍着笑意,开口道:先前那张药方,就是这位李先生开的。
哥,李先生只是听我说了爷爷病情,就能开出前期有效果的药方。如果让他当面诊治,说不定真的可以彻底爷爷的暗疾。
祝晓蓉神情紧张看向祝晓晨,等待他抉择。
此时马顺海先是狠狠地瞪了李青一眼,然后对祝晓晨说道:说句难听的话,老爷子的病情况十分不乐观,乱服药只会加快老爷子病情恶化,更何况他年纪轻轻,能有什么临床经验?
这病好治,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年轻人,你别太嚣张!你难道不就怕风大闪了舌头吗?
不嚣张还是年轻人吗?
我特么!
马顺海被气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李青能不能治好老者的病,他不知道,但这张嘴却十分狠毒。
咳咳!
老者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脸上再次浮现出痛苦神色。
剧烈的疼痛,令老者恨不得自杀,才能解脱。
爷爷!祝晓蓉神情紧绷,生怕老者出现什么不测。
十分钟,时间又缩短了!
马顺海一边再次给老者注射止疼药剂,一边用教育口吻,对李青说道:看到没?这可是国外最昂贵的止疼剂,现在只能维持十分钟。这病不是你上下嘴皮一碰,就能治好的!
啊!
注射过止疼剂,非但没有减轻老者的疼痛,反而痛苦加剧。
马医生,这怎么不管用?祝晓蓉紧张询问道。
再等等,再等等!
马顺海额头冷汗直冒,内心不断祈祷止疼剂快点起作用。
可上天似乎没有听到马顺海祷告,情急之下,马顺海又给老者注射一支止疼剂。
止疼剂药物都有副作用,一天之内连续注射,正常人都恐怕承受副作用,更何况像老者虚弱体质。
第二针下去,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
只见老者双目突然瞪得溜圆,脸色煞白如纸,呼吸急促,仿佛有人掐住他脖子,随时随刻都会窒息。
爷爷!
泪水源源不断顺着祝晓蓉眼角流出,她似乎已经看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幕。
祝晓蓉跪在老者身旁,双手紧紧地抓着老者双腿,一遍遍喊着爷爷。
她期许老者能够听到,并且开口回应。
爷爷!你说句话啊,你可千万别吓我祝晓晨哭的如泪人,失魂喊道。
而马顺海呆呆望着这一幕,口中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止疼剂彻底失效。这种疼痛,祝老先生根本撑不过半个小时!
有银针没?我来给病人止疼!李青开口询问道。
别费力了,两针止疼剂都不起作用,更何况用银针止疼,我听都没听过!马顺海摇头叹息道。
李青眉头紧皱,强忍着心中怒意,喝道:给我银针!
你特么没听清吗?我都说了,已经没救
老者病情恶化令他心中不甘,再加上先前受到屈辱,全部转化为怒火,朝李青发泄。
啪!
李青抬手一巴掌抽在马顺海脸上,单手拽住马顺海衣领,将他拎起,怒斥道:人命关天,老子没工夫跟你废话,最后问你一遍,有银针没!
可怕的杀意,如同利刃般,锋利无比,令人噤若寒蝉。
马顺海瞬间失魂,指了指放在一旁石凳上的医药箱,颤声道:在在箱子
松开马顺海,李青快速打开箱子,从里面找到一个如同文具袋般的灰色布袋。
肚腹三里留,腰背委中求他这是双臂引发疼痛,肩膀疼应该扎那个穴位,叫什么来着?阳春穴?
是是阳陵穴吗?祝晓蓉小心翼翼询问道。
管他叫什么,我知道它在哪就行!
说话间,李青将一根细如牛毛银针刺入阳陵穴。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