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就因为着这一是嘴快,给自己带了个大麻烦,以后的生活也凭白多添了许多波折。
除了少数几个和孟子欣一块上去的幸运儿,大多是姑娘被抓包,站在大堂里,她们羞愧的低下头,不敢看自己的母亲,何时想过会有这样一日,如此对比,先被发现的佘小姐也不知道是幸运还事不幸了。
这些夫人也是觉得丢脸的,之前还在看佘夫人的笑话,哪能想到自己的女儿也在其中,还更丢人,在门外偷听被抓住,真的脸面都丢尽了。
她们虽说是带女儿来散心的,可这散心也就是赏赏花,看看山水,可不来泥地里打滚的,众夫人的脸色别提有多精彩了,也就孟夫人,和少数几位已经上楼的小姐母亲还端的住。
其实真要孟夫人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农桑之事,哪里就低贱了,宫里的贵人,每年春天还下地耕种养蚕桑呢,哪至于极这样严肃了,当然,自己女儿没有狼狈的出现在人前,也是一方面。
“姑娘们这是怎么了,别哭丧着脸,想来刚才在门外也是无心之失,这农桑之事你们有心了解是好事,可也得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她实在是受不了这样压印的氛围,好好的牌局都还没结束呢。
孟夫人都搭台阶了,夫人们自然不会还跟自己过不去,赶紧女儿们都下去了,但这丢掉的脸面可就捡不回来了,宴会上,每每都含蓄的夸着自己家的千金哪哪都好,今日是当真脸痛。
可这事自然不忍心责怪自己的女儿,也不敢迁怒到孟夫人头上,一肚子的憋屈,都堆到了穆湘云的头上,要不是她多事,怎么会有这么一出,她们家的女儿难道不会自己私底下处理干净?
谁知道她开门是不是有意为之,这样想的夫人可不止一两位,大多数都对她有了怨言,要是平日里也不打紧,反正穆家跟她们也没多少往来。
可这就坏在穆湘云是个要订婚的人,虽说陆老夫人已经相看过,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陆夫人总也得打听打听女方的人品。
虽说母亲和儿子都喜欢,这婚事也差不多定下了,可还是要看看才放心,又因着陆老夫人催促,说穆家小姐快年满二十了,让她早日回陵阳县准备提亲,这不,她就先找陵阳县的姐妹打听了一二。
这不知道还好,收到的几封回信就没有夸那穆家小姐的,不是说娇蛮任性,就是不知礼仪,这可把孟夫人气的不轻,她儿子那般好的儿郎,本来订的商家女她就不太满意,人品名声竟然还这般的差。
当即将收拾好的行李又放了回去,没有了赶回陵阳县的心思,贴身的丫鬟看她这般也是疑惑的紧,“夫人,你不说要赶回去给少爷定亲吗?这般只怕老夫人会怪罪?”
“你不用管,就说我这几日着了风寒,缠绵病榻。”那穆家小姐二十岁就二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