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凝一面说一面睁着扎想将战千澈推开,倒不是她不想要,算起来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做了,眼下胎象稳固,偶尔一两次是没问题的,只是听着战千澈这滑稽的理由和这略带侵略性的口吻,她便股足了劲儿不想让他得逞。
却没想到她的话才刚刚说完,战千澈便是没羞没臊的栖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谁说让你再怀一个了,我是说,我这里有个现成的弟弟,你若要的话我不介意交给你保管个一时半刻。”
“你!”白浅凝这次啊听懂了战千澈话里的意思,原本就燥红的脸腾地一下便红到了耳朵根。而后还不等她做出反应,腰带便已经被战千澈解开了。
“凝儿,乖,我会轻一些。”战千澈的动作突然变得轻柔起来,他第一次叫她凝儿,再加上两人许久没有行房了,白浅凝不禁战.栗了一下,口中发出娇女眉的低口今。
正是这声低口今让战千澈浑身热气升腾,再也忍不住了,径直栖身而上。
这一番**,带着缠绵和温柔。战千澈一寸寸的攻占,却小心又小心。**过后,他们并没有就这样睡去,晚饭还没吃,孙启年这个吃货必定已经在餐桌前等着了。
战千澈起身替白浅凝一件件的穿好衣裳,白浅凝则跟个提线木偶一般软塌塌的依靠在他的肩头任他摆布。战千澈看她累得眼睛都不肯睁开,便是温柔的说道:“凝儿,要不你睡会儿,过会儿我让他们单独将你的饭菜送来。”
“嗯~~”白浅凝含糊着摇摇头,撑着眼皮睁开眼,朝战千澈道:“叶檀还在空间里呢,我若再不把她送还给慕岩,那小子该跟我急了,而且我还想听听孙公子和连翘今日是如何赢得比赛的,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效果究竟达没达到。”
一席话说罢,白浅凝已经醒了醒精神直起身来,她用脚指头勾起地上的鞋子示意战千澈给她穿好,霸道得跟老佛爷似的,毕竟她如今大腹便便,穿鞋穿袜都实在是不方便,战千澈看着她这样,却是宠溺的笑笑,躬下了身。
待战千澈替她穿好了鞋袜,白浅凝才将叶檀从空间里带出来,三人一起去了膳房。
果然,孙启年已经一脸幽怨的等在那里了,连翘和白芍还有慕岩也跟了进来。李虎带着人将饭食端上了桌,就听孙启年开始抱怨:“说好的烤麂子呢?我今日可是圆满的完成了任务的,嫂子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听着这话,白浅凝才猛然想起自己确实答应了孙启年要给他做烤麂子的事,便是略带歉意的道:“孙公子不提醒,我险些忘了,只是今日要上山抓麂子也来不及了,明日我便命人去弄一只回来,明晚一定给你烤。到是你们今日的事完成得如何,得给我说说吧?”
听说明日能有麂子吃,孙启年自然心满意足,说起了今日的情形。
今日的比赛一切都按照白浅凝的计划进行,混在参赛选手里的武婢兰心用白浅凝研制的化妆品一举拿下了这场比赛的第一名,兰心自称这些化妆品都是祖上传下来的,用千年灵芝和天山雪莲制成,连翘作为程府派去的人,自然要买下兰心的配方,并宣布会在一个月之内开出五家名为‘十里红妆’的胭脂铺。
而在场的夫人们,尤其是胡夫人见到这么神奇的化妆品便是当即找连翘下了单,她大概也明白用这么名贵的药材制成的化妆品必定不会便宜,她还当场承诺不论多少银子她都要买。
有胡夫人带了头,其他的夫人们也都纷纷找连翘下单。这一整日下来,便已经收到了三十几个订单了。白浅凝在心里的估价是三千两银子一套,所以单单这些订单就能让她挣到十万两银子。自然这价格确实太过昂贵,能花银子买的整个车池县只怕一共就这么些人了,但白浅凝的目标本就不只是这些人。
要知道对女人来说,最可怕的不是自己姿容逊色旁人,而是旁人亦或是自己讨厌的人样貌原本不如自己,却通过某些手段超过了自己。这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不能忍的,尤其是宫里的女人。
白浅凝的最终目标就是要将这些东西卖到宫里去,宫里的女人是最不缺银子的,而如此一来不仅能挣到大把的银钱,还能趁送货之便随时打探宫里的消息,一举两得。
只是如何让‘十里红妆’的名气名满晋城乃至整个邺国,就离不开相机和报纸的用处了。
提起相机,孙启年更是兴奋了,一向作为吃货的他却不忘先拧了个鸡腿叼在嘴里才一溜烟跑回了偏殿将今日拍的照片拿来递给白浅凝。
白浅凝看了照片,孙启年又递过来一张手稿,因为嘴里咬着鸡腿,他口齿不清唔唔唔了半天白浅凝也没能听懂他说些什么。
只是仔细的看了看他递来的手稿,白浅凝才大致明白过来,原来这位吃货大才子连明日要登载的报纸内容都已经写好了。细细的看了看内容,白浅凝才深深的了解了清朝时期一心只读神圣贤书的文人文笔究竟有多厉害。
手稿上,孙启年将今日的比赛写得精彩绝伦,尤其是在形容那位妇人妆前妆后的样子更是将沉鱼落雁,鬼斧神工,翩若惊鸿这些华丽的字眼都用了个遍,读来让人觉得那妇人用了这化妆品便犹如换了个头一般。
为此,白浅凝又被孙启年敲了竹竿,除了答应过的麂子肉,白浅凝又承诺会给他做几只烤鹌鹑和烤鱼。
入夜时分,躺在床上,白浅凝想起药王重病之事,便问战千澈:“上官老先生既是药王的亲哥哥,此次药王重病我们可要请他出马?毕竟不论上官娓儿做过什么,药王没有薄待过我们。”
“嗯,其实这一点在回来的路上我便想到了,只是上官老先生当日会离开药王谷隐居起来,此事与药王脱不了干系,只怕这两人不仅是亲兄弟,更是仇人。仇人如何替仇人诊治呢?况且我们答应过上官老先生要替他隐瞒,自是不能随意暴露他的行迹,所以当时我才没有与上官娓儿提及此事。”
“药王与上官老先生有仇?”白浅凝不禁愕然,这是她预想不到了,但仔细思量又觉得并不奇怪,否则上官清云也不至于会隐居这么多年,出山了也一直选择隐瞒身份,不许任何人知道。
“那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白浅凝再次追问。
战千澈却是摇摇头:“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只怕要你一会进空间亲自问他,药王重伤的事你也转告他,至于是否要替药王诊治,全凭他的意思,自然药王上次也算是救过我一次,上官老先生若是不肯出手救他,我们也是要救的。”
“嗯,也好。那我便进去问问。”白浅凝应下话,这才合上了眼。
进了空间,两间屋子已经屋门紧闭,看样子他们都睡下了,恰恰是上官清云还坐在院外的长椅上凝神看着远方。
“师傅。”白浅凝唤了他一声,朝他走去,却并没有进屋的打算。
“怎么,你这丫头找师傅有事?”上官清云一眼便看出来了。
白浅凝点点头,坐到他对面的条凳上,开了口,她将今日从上官娓儿那听来的消息告诉上官清云,上官清云听在耳边果然脸上浮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这样的情绪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却让人觉得有些纠葛。
“千澈说师傅从前和药王之间有些恩怨?”白浅凝见上官清云良久也不说话便又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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