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问,白浅凝到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如果胡乱找理由搪塞过去,日后势必得撒更多谎来填,毕竟她此次将他们找来就是要让他们长久留下县里替自己打理生意的,即便现在扯了理由瞒过去,自己这肚子也根本瞒不住啊。
故而,再三思量,白浅凝才讪讪的开口道“晋城我去过了,这不是王七他家人没看上我,把我撵回来了。”
“啥?”
林大嫂一听这话瞬间不高兴了,眼睛瞪得老大,和同样惊讶又气愤的林大山互相看了一眼,便一拍大腿道“就白姑娘这样的嫁到他们家那是他王家祖上烧高香,咋还还看不上,给他脸了他!”
林大嫂一面叫骂着,又停下来拉着白浅凝的手宽慰道“没事啊,浅妹子,你这么好的姑娘何愁嫁不到好人家!改明儿,改明儿嫂子就去给你重新物色一户人家,保证不叫你委屈了。”
林大嫂原本是想宽慰白浅凝,却不想这话一出,坐在旁边的战千澈不高兴了,什么叫‘他家人没看上她,把她撵回来了啊?’这小妮子现在是无法无天了,逮着机会就抹黑他。
只是他也不是不知道白浅凝为何这样说,便接着林大嫂的话头站起身说道“白小姐我程某人娶了,这位大嫂就不必瞎忙活了。”
他此刻戴着程季的面具,言语做派也全然没有半分从前王七的样子,所以林大山和林大嫂看着这突然开腔的贵公子,到是愣了,而后不约而同的看向白浅凝。
白浅凝见此,只能硬着头皮介绍道“林大哥,林大嫂,这位是程公子,他是我新认识的朋友。程公子,这二位是我同乡。”
“哦,原来是同乡啊!”
战千澈佯装从未见过林大山和林大嫂的样子,冲他们拱了拱手,算是打招呼了。
林大山和林大嫂见了也赶紧回礼,回完礼便站在原地拘谨的笑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很显然这位从未见过的公子必定非富即贵,看他的衣着谈吐就可以断定不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接触到的,说白了人家肯给自己拱手打招呼,那都是有涵养的了。
而白浅凝作为三人之间‘共同的熟人’,只能做起了谈话的轴心人。
“先坐下吧,都先坐下。”白浅凝朝林大山和林大嫂他们摆摆手才笑着开了口“是这样的,你们也知道王七不要我了,我这回村里也不好一个个跟人解释,干脆就决定留在车池县里做点小生意,这不,前日买了个酒楼,阴差阳错的认识了程公子,这买酒楼的银子也是程公子出的,我也不好占人便宜,所以我想往后这酒楼就由我和程公子共同所有,分成呢各占一半,至于往后的各项开销都由我来承当,今日找你们来,也是为了这酒楼的事。”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林大嫂像是大致明白了过来,便赶紧追问“那白姑娘你找我和孩他爹有啥事儿只管说,不管是什么事我们肯定都给你办好。”
“是,是,白姑娘的事就是我们夫妻两的事。”林大山也赶紧应下。
白浅凝听着他们二人这样毫无条件的相信自己,心里也十分温软。她笑笑又道“自打村里办厂开始你们就一直兢兢业业的做事,我心里是非常感激的,今日的事也只是个提议,你们先别急着答应,先听我说说条件和报酬再决定也不迟。”
“啥报酬不报酬的,这几个月你可给了我们不少银子了,啥事你说就是了。”
“我想请你们搬到城里来住,把家具厂也搬来,林大哥就继续管理家具厂,林大嫂您帮我打理酒楼,至于两个孩子我会给他们找个先生,和小豆丁一起上学认字。”
“这事儿好啊!”林大嫂一听,一百个同意,她早就想让两个孩子上学长出息了,要是一辈子都待在赵家村哪有成气候的机会,眼下白姑娘替他们想得这么周到,他们自然是乐意的,只是她还有些担心自己那个苦命的姐姐,便难为情的问道“只是留我姐一个人在村里无亲无故的,能不能把她也叫来。”
“这便是我要跟你们说的下一件事了。”
白浅凝笑笑又道“你们回去跟秋菊姐商量商量,我下一步打算开几间粮铺,你帮我问问她可愿意来做主事,她从前吃了不少苦,往后在县里做主事儿的也清闲些。你跟她说,除了每月固定有三十两银子的月钱,还额外给你们一成的分红。”
“这”林大山和林大嫂一听,这哪是请他们来帮忙啊,压根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儿呀,哪有不欢喜的道理,当即便答应下来“好,好,成,我们这就回村跟我姐商议,商议好了明日一早就搬来。”
说完,林大山和林大嫂也没有多留,雇了辆马车便回村去了。
晋城皇宫
战千启眉头紧蹙,覆手背对着来报信的人,说话时声音里满是怀疑和不耐烦的情绪。
“是白芍亲口说的?”
“是!白将军拿我们当成针下亡魂,说完便射了两枚毒针出来,赤尾当场毙命,奴才,奴才也是死里逃生,才立即回来复命的,想必这话不会有假。”
黑衣隐卫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等待着一场盛怒袭来。他甚至已经提前预知了自己的下场。自从战千启登基以来,派出去任务失败的隐卫即便回来了,也只有赐死这一种结果,至于他为何明明知道了还敢回来的原因是,他们这样的皇家隐卫若是叛逃了,皇帝会拿他全家老小的性命来抵偿,所以,即便知道有来无回,他还是回来了。
战千启听着他的分析,眸光里多了几分厌恶,一并尖利的宝剑从石柱上的剑鞘里滑出,在空旷的宫殿里发出一阵脆响,果不其然,下一刻,隐卫的脑袋便落了地。
而站在一旁侍奉的宫人们像是见惯了一般,并不敢多言半句,只是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原地,生怕这场屠戮会迁怒于自己。
而战千启压根就视他们如无物,见尸身倒下了,才将将手里沾满鲜血的宝剑扔到地上转身回了偏殿,离开前只留下一句“从白芍手里逃出来的人,死了才是最好的结果。”
战千启果然不出预料的并未完全相信白芍的话,心里却也留了疑影,正如他说的,若是两个因为一起死了,白芍的话或许才可信,死一个跑回来一个压根不是白芍该有的实力,所以,他心里慌了,也乱了。
车池县
自从听说了香满楼要重新开业,战千澈便派人过去打探了,只是并未发现言陌泽的行踪,正因为如此,白浅凝才更加笃定自己要亲自去一趟香满楼。
战千澈眼下有了程季的身份,出行也方便得多,见白浅凝如此坚持,便也没有阻止,而是陪着她一起去了香满楼。
到了香满楼门楼,果然,香满楼里正在进行整顿,里头的掌柜伙计到是没变,只是大堂正中央多了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看样子是新来的什么管事儿的,看那架势似乎比掌柜还高一级。
见战千澈和白浅凝出现在门口,中年男人正不耐烦的打算撵人,掌柜的便先迎了过来,笑呵呵的朝白浅凝道“哟,是白姑娘啊!这位想必就是程季程大公子了吧?”
“掌柜的眼睛还是这么毒!”
白浅凝照着从前的样子套着近乎,末了又偏头看向大堂中央的男人,试探着问道“怎么?香满楼易主了?不归言家了?”
“哪能啊!这酒楼自然是言家的,您看到的这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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