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看看,现在还不是太明显,但多多少少有些退了,你明日一早起来再看效果会更明显些,还有你可感觉身子舒服些了?”
白浅凝这么问着,林大嫂却是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盯着铜镜里的脸,满面欣喜的就跑出了房门。
“孩子他爹,孩子他爹,你快来看呀!”
林大哥听到声音,赶紧就带着孩子跑了进来,生怕是出了什么事。
“你瞧,我这脸是不是好了些,刚才扎针前还到这呢,现在已经褪到这了。”
林大嫂用手指在脸上比划着,分明才消退了两毫米的位置,她却欣喜得差点泪流满面。
而林大哥听着这话,便也仔细的在她脸上观察起来,待发现真的有起色后,抱起林大嫂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
白浅凝望着这样幸福的场景,也是真心的替他们感到高兴,只是看这夫妻俩这样欣喜的样子,只怕也没心思谈挣银子的事了,她便趁着两人心情稍微平复了几分,寒暄了几句准备起身告辞了。
林大哥和林大嫂硬生生拉着她千恩万谢了半刻钟才肯放她走。
回去后,待白浅凝将小豆丁和赵奶奶从徐家接回来,又把今日买的米面粮食都归置好,夜已经很深了。
小豆丁抱着她买的糖葫芦坐在墙边的凳子上眼皮耷拉着,将睡未睡。白浅凝也不忍叫醒她,朝同样走上前来的赵奶奶嘘了一声,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她才伸手轻轻的抽出小豆丁手里的糖葫芦,将她抱上了床。
等赵奶奶和小豆丁都睡下了,白浅凝却毫无睡意。她干脆找来纸笔,开始绘制一些简单的家具结构图,想着要切实的帮到林大哥一家,办家具厂、生产新式家具会是个不错的法子。
现代家具最有特色的就是沙发了,既大气舒适,又符合人体工程,若是批量做出来,势必能引起一波不小的浪潮。
白浅凝根据记忆,绘制了几款现代常见的沙发款式,单人、双人、三人,以及贵妃椅各画了一个,还做了相应的注解,至于结构和榫卯,她相信林大哥那样的木匠,看几眼就能知道,也不需要她再班门弄斧了,毕竟她也不是专业的。
第四张图纸画完,已经到了子时,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的几声狗叫显得有些突兀。
白浅凝站起身动了动酸麻的手臂,将图纸叠起来收进空间,刚准备去洗漱,就听到里屋传来了一些异声,戚戚簇簇,像是有老鼠的样子。
白浅凝轻手轻脚的走进里屋,那声音也越来越近,仔细一听,竟是从那扇小门传出来的。
直觉告诉她,战千澈回来了。
白浅凝望着小门的方向,捂着嘴激动得险些哭出声来,慌忙走到了小门边。
因为赵奶奶和小豆丁已经睡熟了,她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便是轻手轻脚的将小门的门板打开。
门才刚打开,她便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因为木梯底下隐隐约约像是有光透出来。
白浅凝轻手轻脚的顺着木梯往下走,底下的光正好给她引了路。
只是她才刚下了木梯,一抬头,就感觉脖颈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正是一把明晃晃的剑架在了她的脖颈处。
她心下一惊,愣在原地不敢动弹,片刻之后才颤颤巍巍的问道“你你是谁?”
“你又是什么人?”
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可这声音虽是雄浑,却与战千澈的相差甚远。
在确定这人不是战千澈之后,白浅凝的心已经凉了半截,还不等她回答那人的话,她却又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是个女声,却也带着几分男儿的豪气。
“跟她费什么话?直接灭口!”
“不,不要!”
白浅凝听着女人竟要直接杀了她,额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只能试探着找些话题,打消两人要杀她的念头。
“你们知道这密道,一定认识这密道的主人吧?”白浅凝问。
“你也认识七皇你也认识王七?”
身后的男人听她这样说,显然有些震惊,就连拿剑的手都抖了一下。
那剑本就削铁如泥,轻易就在白浅凝的脖颈上割除了一道伤口,伤口不算深,但任然有暗红的血流出来,顺着脖颈埋入衣襟。白浅凝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但预料之中的痛感并没有传来,紧接着她就感觉到那个男人将剑从她肩上移开了。
男人把剑插回剑鞘,转而朝她质问道“你怎么认识他的?与他有什么关联?”
“我是他孩子的娘亲。”
白浅凝轻轻的睁开眼睛,转过身目光笃定。
“你胡说”
站在墙角,身穿夜行衣的女人像是对这话有着超乎讶异的反应,扬起剑作势就要朝白浅凝刺过来。
幸好旁边同样身穿夜行衣的男人及时将剑挑了开。
“慕岩,你干什么?她分明就是在撒谎,眼下主子危在旦夕,你不赶紧救治主子,却还要在这听这个女人的废话?主子怎么可能与她有什么干系,还有孩子?”
那女人说得十分激动,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要扑上来将白浅凝生吞活剥一般。
而白浅凝见此,却没有了半点恐惧,反而径直朝她跑过去,揪着她的衣襟质问道“你说王七怎么了?怎么会危在旦夕,他在哪?你快说他在哪?”
白浅凝眼眶,疯了一样的摇晃着面前的女人。
这么一来,那个女人反而蒙了,挣扎着将她的手掰开,问道“你这个疯女人,你干什么?”
“我问你他在哪?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白浅凝已经泪眼婆娑,她一直在等战千澈的消息,却不想等来的却是这个。
看着她神情这么激动,站在一旁被唤做慕岩的男人便是确认了一点,至少这个女人是认识他的主子的,并且绝不可能伤害到主子。
这么一想,慕岩上前拉开了一直在纠缠着的两人,说道“先救人,这里如今还算安全,你们若是再吵下去,引来了不该来的人,主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听了这话,白浅凝终于松开了那个女人的衣襟,转身跑向慕岩,急切哀求道“那你带我去见他,我不管他是受伤了还是如何,我能救他,我一定会救活他。”
“你会医术?”
慕岩有些不敢相信,毕竟面前的女子才十五六岁的样子。
“我会,我会!”
白浅凝一个劲儿的点头,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她反手指着旁边的女人说“我方才拉扯间替她把了脉,她腰间受了伤,伤口颇深,还有,你应该也伤了,伤在右肩。”
“你”
两人见她都说准了,互相看了一眼,下一刻白浅您便被那女人拉住胳膊,朝着一侧的石壁跑去。
“跟我来!”女人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而慕岩则是自动留下善后,将方才被白浅凝打开的小门关上,才回到了密室。
白浅凝眼看着那女人按了下岩石背后的某个地方,石壁就被轻易打开了,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更大更复杂的密室,密室里陈列着许多盔甲和兵器,再往里走便见到了一个独立的房间。
白浅凝被带着走进去,就见房间内的软塌上躺着一个满身是伤,已经全无知觉的男人。
男人同样穿着夜行衣,却有着天生的王者之气,紧蹙的眉宇间多了一条狰狞的剑痕,那剑痕但凡只要再往下几毫米,他的右眼只怕就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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