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有下人把两人给送了回去。
祝重黎道:都下去吧,本官有些事情要单独问陶兄。
祝家的下人果然都没有一句二话,一个个都退后走了出去。
这时候屋子里面除了祝重黎,就只剩下陶同大和洛铭两个。
洛铭微微一笑,道:祝大人觉得我在此,是否合适呢?
祝重黎并不面露害怕神色,而是道:本官要说的,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让人围着,只不过就是想要给陶公子留下一二面子罢了。
洛铭听了这句话,似乎就像是告诉他,你在这里不用走一样。不光安之若素,还找了个不错的地方坐了下来。
陶同大显得很慌张,问道:究竟是什么事?
祝重黎摆弄着手中的折扇,也不看陶同大,道:当年陶家老爷用的什么方法使你考上了秀才?是贿赂了考官,还是干脆替换了考卷?
陶同大眼睛瞪的大大的,道:当初就是我自己考上的秀才啊,祝大人那时和我一起进的考场,怎么会不知?
住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你一起进的考场不假,但你们有什么背后阴谋,难道还要告诉我不成?再者当年村里来的老先生,就只说我读书的才能难得一见,从来也没有说你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才德。
陶同大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地道:原来你一直在乎这个。其实当年那位先生并非只说你一个才华横溢,是读书的材料。那位先生年少时候并不得志,到了年纪大了之后,想要做些善事,帮帮穷苦人家的孩子,因此只要遇到会读书的孩子,或者愿意听他教授的孩子,都说对方有才德。就当初咱们村口放牛的陈二,也得他起名叫陈渝飞,不过后来没用这名字罢了。
你编这么一个,究竟有什么好处?祝重黎显然不相信,有些愤愤地问。
祝大人,我晓得你有才能,但有才并非是要在科举上面见真章。现在你已经是天下闻名的大官吏了,为朝廷做些好事,比之那些科举出身一事无成的宿儒,岂不是好的多了?
你骗我,你只说当初你们父子是怎么贿赂考官的就行了。
大人您怎么会一直纠结于此呢?我说的句句是真,我爹爹在什么地方,你只要问他就好了啊!陶同大被祝重黎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似乎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对方都不会松口,非要让自己说出是如何在科举中舞弊的才算罢休。
祝重黎冷笑了一下,道:你爹爹可真是死鸭子嘴硬,不愿意说呢。
你什么意思,我爹爹现在究竟在哪里,陶同大只感觉脊背一阵发凉,又道:我娘亲和弟弟为何会那样害怕,你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
乡试县试舞弊看起来是小事,但是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道理就是如此。若是朝廷不多加干涉处理,将来指不定也会有会试的舞弊,难免不会有买卖官职,鱼肉百姓的事。因此陶老爷已经抓到衙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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