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拿起那幅画,深深陶醉在其中,道我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被这个姑娘深深吸引,每晚做梦都能梦到这个姑娘。若是真的能见到她,也算是没有白活了。
那掌柜的不敢说什么,由着这位贵客开心,苏扶桑虽然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但也不好说什么了。
又过了几日,都是风平浪静。常荣升虽然在家里一直惶惶不可终日,但任家的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人来找他的麻烦。在宫里面二人本就是同僚,但是因为前一阵子已经开始疏远了,也没人注意这两人互相没有来往这样的事。
侍卫副统领还是在空缺,皇帝和太子却没有爆发很激烈的对抗。甚至可以说是风平浪静了好几日了。或许是这两人还保留着父子之间的些许默契,
连日来没人提起侍卫副统领之职的候选。
常荣升每日在朝堂下面站着,又怕讨论到这件事,又希望这事情不要一直悬而未决。因此上总是提心吊胆。
他还是有些不满。太子对自己的支持不像从前一样了,也很少跟自己讲话,就像那些失势的朝廷官员一样,常荣升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因为上次的事情被太子放弃了。
心里面也多了些怨恨,但他不过是个普通的侍卫,若没有副统领的身份和别人就一样了。
不光没什么差距,甚至还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声名狼藉起来。
今日朝堂上讨论的则是另一间悬而未决的事,主要也是由于太子和皇帝意见分歧。不管怎么说,梁王都有偷取国书的嫌疑,因此太子一向力主要跟梁王挑明,要个说法,可皇帝却十分不情愿,他觉得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也有人立功了,就不必张扬,免得东胡单于笑话。
两方争执不下,朝廷重臣也是知道,交好番邦是当朝皇帝一贯的作风,自从他登基以来,对南北各个属地藩政都持怀柔态度。这几年来,虽说是塞北东胡独大,梁王居心不轨,南面也有倭寇作乱。但是国内休养生息,年年税赋极好,国库丰盈。
而太子自从协理政事以来,就勤于练兵,研究兵法战略。太子的大舅子沈御清居于大将军之位,这些年以来塞北也守过,南边平寇也有经验。可以说是朝野上下第一号的大将。手握兵权,随时都能在疆场上立下一番汗马功劳。
朝廷里面有人支持怀柔,也有人主战。现如今也有暗暗对立的态势。
这次梁王露出马脚,做事不端,朝廷重臣也有不一样的看法。然而因为皇帝和太子最近一段时间似乎为此事极为不和,所以朝野上下也没有人敢把这件事情提出来好好说说的。
但是今日,早朝所议的几件大事已经议完。皇帝也有些疲倦了,正准备说下朝,却听太子在一边又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
皇帝奇怪地道:是什么事?
太子道:儿臣昨日在东宫,审问了平郡王,他如实交代,那会儿的国书不见得是梁王所盗。他那时候在梁王府上停留多日,也许是因为疏忽大意,自己将国书丢了。儿臣一直因为此事与父王争执,看来实在是不对。儿臣在这里请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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