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只有一件事情,虽然王爷没说,但是却很重要。那小监道。
说。尹贵妃有些不耐烦了。
娘娘,这位新封的昭容娘娘,似乎就是前一阵子皇上出宫去找的那个歌女啊。
什么,你的意思是皇上前阵子假托是到本宫这里来,是因为在外面与歌女私会?
娘娘千万别动气,王爷的意思一开始就是要娘娘帮忙遮过去。若是这会儿娘娘这里出事了,王爷也难摆平啊。
本宫会出什么事,王爷是本宫的亲生儿子,怎么会容许一个歌女在本宫面前嚣张跋扈。真是匪夷所思。
娘娘,需忍一时啊。
尹贵妃坐在座位上,舒了一口气,道:都出去吧。一屋子的太监宫女连忙退了下去。
尹贵妃又道:珍情留下。
珍情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从小伺候尹贵妃,娘娘的脾气性格都知道的很清楚。连忙回来,在尹贵妃座前低着头,等着贵妃训话。
用我们以前的方法吧。贵妃把玩着手中的茶盏,道。
娘娘,这个祁昭容眼见还没有得势,看来不足为惧,要不要还是等一段时间。珍情道。
哼,再等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趁她在宫里仍然根基未稳。尹贵妃吧茶展掷在桌子上,里面的茶水飞溅在桌边上。
今日的太学又是和以往一样重新开课。但只限于新科的武进士。一边的太学学生的学馆似乎是已经人去楼空了。四处都是一片寂静和肃杀的情景。
武进士们也知道很多学生都关在京兆尹的衙门里面。这些还算好的,最惨的是那一群被禁军带走的。本朝没有监督官员百姓之类的密探的衙门,但是禁军长时间以来肩负着京城中大小事务的处置和监管。也设有监牢,据说其中酷刑林立。就算是这些体格健壮的武人,也没有一个想要进去体验一把的。更别说那些身单力薄的少年了。
那位何学官最倒楣,人已经死了,还被抄家。他在京城尚未婚娶,他不是什么士大夫子弟,家中只有老母。老母因为丧子早已经悲痛欲绝,如今又被抄家。
禁军几个军士也不管你是多大年纪,是不是老弱妇孺。一律拖拽出来。这下何青松这位晚年得子的老母亲在家门外的胡同口,被两个壮汉拖着,一口鲜血咯了出来,两眼一翻,就去阎王那里见他儿子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张济走进书馆。他已经晚了一个半时辰了,但是谁也没有敢多说一句话的。虽有些武进士和先前一样展现出愤愤不平的眼神,但大多都表现出一副毕恭毕敬,不敢稍稍得罪张济的神态。
张济也不像前几日那样每天小心翼翼的了,大摇大摆地捡了一个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他他往旁边一瞧,坐的正是苏扶桑。他笑着看着苏扶桑,不知道这家伙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没想到他既没有过于谄媚,也没有愤愤不平,而是很客气的向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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