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琴儿怎能丢下你一人呢,琴儿要与门主在一起”,芷琴俯下身将许少卿扶起来说道。
芷琴勉强地露出一丝微笑,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样危难的关头,许少卿最先想到的竟然是要保住自己的命,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她对着许少卿笑了,笑地有些苦涩,但即使动了恻隐之心,她也会毫不留情地结果了许少卿。
“琴儿,你怎么这么傻,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快走吧”!许少卿有些颓然无力地说道。
“门主有什么打算”?芷琴问道。
“我打算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打算怎么吧!哈哈哈,我该怎么办”!许少卿似乎突然慌了神一样,仰天长啸起来。
护法司徒仇听到了动静连忙赶来,看着发狂似的许少卿,一脸疑惑地问道:“门主这是怎么了”?
“启禀护法,属下得知司马元王爷死了,特回来禀报,门主便这样了,护法您快出个主意吧,怎么兄弟是要何去何从啊”!那名侍卫焦急地汇报道。
司徒仇乍一听到这个消息表情有些愕然,但是转念一想,既然如此,对他们飞花门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本就不赞成门主投靠了南楚,如今既然与弥月合作不成,如此回到南楚恐怕楚剑雄也不会善终,到不如趁此机会,回到他们的总舵,归隐休养生息的好,如此还能够保存一些飞花门的实力。
司徒仇始终不同一许少卿参与什么江湖纷争,还要与各国的皇室有什么牵扯,他深知,许少卿帮助楚剑雄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终有一天会害了整个飞花门,这次司马元意外身死,对他们来说倒是一个意外的时机。
“这件事情对门中的弟子们先保密,不要声张,今日门主大概有些受刺激,明日待护法们与门主商讨后,再做下一步的决定,莫慌,天色不早,你先下去休息便是”,司徒仇对那侍卫说道。
司徒仇在老门主还在世的时候,便一直辅佐着老门主,老门主去世后又没有辜负老门主的托付,一直尽心尽力地帮助许少卿打理门中事务,一直深受门主弟子的拥戴,那侍卫见司徒仇已经发话,便也稍稍心安,便退了下去。
再转头看到许少卿倚在芷琴的怀中,一副失了心神的样子,也只好无奈的叹息一声,他是恨铁不成钢,恐怕这飞花门就要毁在许少卿的手中,再看柔弱的芷琴,眼神依旧犀利。
“芷琴姑娘,你也看到了,如今飞花门再不像从前,门主可能都自身难保,姑娘如果选择离开,我司徒仇绝不阻拦”,司徒仇看着芷琴说道。
司徒仇话中的意思虽然是在为芷琴考虑,但言外之意却是在下逐客令,芷琴又怎会听不出来,她在这里蛰伏了这么久,眼看便要成功,又怎会轻易地放过许少卿,她定要手刃她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芷琴求护法不要赶琴儿走,门主对琴儿有救命之恩,不管怎样,琴儿都想要与年门主生死与共,琴儿求护法成全”,芷琴眼中含泪,带着哭腔,似乎马上便要哭出来了似的。
司徒仇见芷琴此时还要继续留下来照顾许少卿,又见她一脸真诚的样子,转念想到,大概此时许少卿时需要有芷琴在身边陪伴的吧,于是也就没有强迫一定要芷琴离开。
“既然如此,还劳烦芷琴姑娘,今夜好好照顾门主,拜托了”,司徒仇拱手表示感谢。
“司徒护法何必如此见外,照顾门主,本就是琴儿的分内之事,护法不要担心了,把门主交给琴儿便好”,芷琴柔声说道。
“告辞”,司徒仇忧心忡忡地看了眼许少卿,便退下了。
看到许少卿的样子,司徒仇便知道,此时想要指望着让许少卿再主持大局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看来还是需要自己站出来,今夜自己要好好考虑飞花门日后要何去何从,明日一早就要着急各位护法提前商讨飞花门的生死存亡的事情。
“门主,我们回去吧”,芷琴搀扶着许少卿回到房间。
此时芷琴心中也是一番盘算,阁中传来的消息,他们原定计划要明晚才会动手,那今晚她和许少卿要如何度过?她真是一日都不想再忍耐下去,恨不得现在便手刃了他,奈何她自己势单力薄,如果此时将许少卿杀了,她也定然逃不出这里。
“琴儿,谢谢你,现在还愿意守在我的身边”,许少卿回过神,看着芷琴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说着,许少卿便将芷琴揽进怀里,没有想到,如今到了这步田地,许少卿还在惦记着与芷琴行那鱼水之欢,嘴唇早已经贴上了芷琴的额头,一路向下,直到感受到一片柔软。
“琴儿定会陪着门主到你人生的尽头,绝不会让门主你失望的”,芷琴在许少卿的揉捏下,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很厉,既然你这么风流,那便让你做一个风流的裙下鬼好了,黄泉路上也不会觉得寂寞,至少死的那一刻你是幸福的,芷琴毅然决定今晚便结果了她。
而许少卿却似乎对自己身处危险中毫无察觉,对待芷琴,依然像每晚都会重复的动作一般,即使他极尽温柔,却令芷琴忍不住作呕。
芷琴善用暗器,但是她的暗器却一直没有被许少卿发现,是因为,她的暗器藏在自己的皮肉之中。
“门主,舒服吗”?芷琴贴在许少卿耳边柔声细语地问道。
“琴儿的身子最舒服”,许少卿贪婪地亲吻着,在芷琴的身上索取着,几近疯狂。
“那琴儿让门主更舒服些可好”?芷琴继续说道。
“啊!琴儿,你要如何,来,让夫君感受你还要如何更舒服”?许少卿猛然抬起头,眼中冒着精光,笑着说道。
可还没听到芷琴说话,便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刺进了自己头部,自己便突然动弹不得,他想要用手去拔,整个人都如同僵住了一样,直直地定在那里。
“琴儿,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动不了了”,许少卿猛然一惊。
“奴家说过,要让门主更舒服啊”,芷琴邪魅一笑说道。
话落,又是一枚银针刺入了许少卿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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