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白金会所里出现了奇怪的一幕,甚至是让一些刚准备进来乐呵乐呵的高级会员们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一个穿着普通、面容刚毅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正缓步向前,身边一个小女孩正牵着男人宽大的体恤,
最为恐怖的是后面跟着一排头发染的七黄八绿手中拿着钢棍的混混,更有一些带着墨镜穿着宽大西装的黑衣人。
为首的竟然是白金会所的管事、代言人,陈鹏!
众人都觉得迷惑不解
傅少诚抱着温言出了门,站在了马路边,
傅少诚,你放我下来,温言小声的道,身子轻轻动了动。
你崴了脚,走路,脚容易肿。
没事,这样我太不好意思了,你快放我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傅少诚紧紧的箍住温言,没说话,但也没放她下来。
温言叹了口气我很重的。
不重,而且,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手里的女人就跟没有重量一般,傅少诚摇了摇头说道。
妈咪让爸比抱吧,爸比是担心妈咪第二天脚肿,哼,都怪那些坏蛋,等以后沫沫长大了沫沫给妈咪报仇。温沫在旁边气呼呼的说道。
一提及这个,温沫就想到了刚刚在里面的一幕幕,在那里面就宛如地狱一般让人恐惧
不是她不够坚强,而是自从踏进那个包厢之后,就没有后路了。
一切的理由在他们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她不敢想万一傅少诚没来的话到底会有怎样的后果
但好在他来了,她也终于不是一个人面临这一切了
想到这她不禁往傅少诚的怀里钻了钻,原来有男人护着自己的感觉是这样
离婚以后,众叛亲离,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单亲妈妈带着一点点的存款在诺大的一个盛海市生存有多么困难,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且温沫还需要高昂的医疗费,一笔笔开支,一个个生活的难题让她吃够了苦头,那段时间甚至以前几万的包包也都几百块贱卖
地痞流氓的骚扰,各种小麻烦层出不穷,一步一步将她拖住、困住,就像是猫抓老鼠的那般戏谑。
经过今天这件事她几乎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就是林雪柔做的,
但,为什么?
她有哪对不起她的地方,她真的不知道。
我把那柄水果刀放进包里了,保险布裹着呢,他们要是敢找你的麻烦,那炳刀就是最好的证据,上面有他的指纹,我报社里面还有几个朋友,真到了那时候我求求她们,新闻热度有了,他们想对付你就没那么简单。温言下意识的说道。
嗯。傅少诚轻轻应着,高大的身躯一动不动。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幼稚?温言咬着唇问了一声。
傅少诚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他看来这方法其实漏洞太大,水果刀上的指纹可以是切水果的时候拿的,至于报社的朋友,在他们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因为这世界黑白本就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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