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昨晚可睡好?”鲁共公姬奋意味深长笑吟吟道。
“姬兄啊姬兄,你真是够朋友,如此极品尤物也舍得送给本公子,太令小弟感动啊!”小三儿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以示感谢。
“可不是么,本公看着也眼热,美人配英雄,本公只能是忍痛割爱,成全你们,也好留个个佳话不是!”姬奋眼神装出不舍、肉痛。
“拉倒吧你,特么的一个公候会缺美人?”小三儿暗地腹议,捏的更用力。
“姬兄,这样的极品美人儿还有么?小弟我想再找十对八对!”小三儿眼睛发光。
“没、没有了!”姬奋心中一寒,这个三子,你以为是上街买白菜?再来十对八对?
“唉!可惜了!”小三儿失望道。
“三子,他日有就送你。三子今天士子们想请您到论战堂,你看?”
“行,走吧。”
鲁国周礼文风很盛,论战堂人人坐姿规规矩,衣裳表情一丝不苟。
“诸位学子、士人、大夫、将军,你们好,今天咱们随意聊聊,谁先来。”小三儿拱手道。
下面颤巍巍站起一个白须、白发老者“三子,你怎么看天下各国礼崩乐坏这种事?”
“老学士,您的问题是个大问题,问的很好。
人们从树叶遮体开始知道礼,再到一言一行遵守礼制,再发展成为今天的礼崩乐坏。
这个是时代的洪流,谁也无法阻挡。
但是,我们华夏传承文化中有几样东西是不会改变的。
诚信、忠义、尊老爱幼,爱家爱国。
当然,某一撮人的无耻、残暴、虚伪肯定会有。
鲁国堪称周礼守道者,值得敬仰,但也得去糟粕存精华,而不是一味守着某些规则去看某些事。
规则是人定的,但一定是对的么?时代在发展,你不跟上潮流,就会被抛弃。”
小三儿停了一下,又对白发老者道“老学士,你家中后生和弟子是否曾有与你争吵过问题?”
老学士颔首道“确实,藤条打断过。”
“哈哈……”众人大笑。
“这就是了,等到你儿子老了,他也会与儿子有冲突,这就是时代在变。
千万不要妄图改变年轻人,永远是一代新人超旧人……”
“啪啪啪……”
“好釆——!”论战堂上大部份都是年轻人,他们疯狂鼓掌。
“三子,您在宋国讲了很多新奇学问,不能厚此薄彼,传授一下我们鲁国的学子吧!”一个士人站起一揖到地。
“没有什么学问好讲,实践出真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送你们一句话如果你想攀登高峰,切莫把彩虹当作梯子。谢谢……”
三天后,离开了鲁国。
齐国都城临淄。一边是渤海,一边是黄海,海边大国,物产资源丰富,光是海盐就让齐国安躺丰厚收入,而且还能控制对方。
鲁国靠近齐国,离都城也不远。
车马辚辚,大道中停下。一个俏丽的邻家小妹身穿劲装,蹦跳着下了车。
“子君,还习惯么?”
小三儿拉着她的纤手。
“夫君,习惯呀,以前的时候,在宫内规矩又多,来去就花园、房间。犹如笼中鸟,和坐牢没两样。很惨的呀,看人家现在可以穿这种衣服,走路多快!”绣花鞋一踢,一团雪花飞溅。
“混蛋,坐车颤的快散架了!”李无双也下了车,活动活动身体。
小三儿眼睛望向远处山坳几棵大树。
“夜枭、伏野,去做一些滑雪板。”
夜枭、伏野会意,领着鹰卫前去砍树。
“驾——!驾——!”
半空中升起一团团雪花,一大队人马,数十人轰隆隆驭马而过。
“吁——!”忽然间,其中一个青衣人一扯马缰绳,拔转马头,纵马走近小三儿几人身前。
“啧啧,小子,你身边的三个美人儿值几个钱?开个价。”
他身旁那群公子哥儿、小姐也拔转马头,围了过来。
“值几个钱?哈哈哈哈——!我想,你出不起这个价钱。”小三儿挑眉道。
“小子,我们的田公子看上你家姑娘,是她的福份,也是你的福份,上道点,开个价。”一个眼大无神,涂抹粉的紫衣公子用马鞭指着他,气焰嚣张。
“二哥,别惹事,父亲知道了又会教训你了!”一个红衣披风女子皱着眉,柳眉下一双明眸,脸蛋整体英气逼人,嘴唇属于性感型,胸前衣服高耸。
双腿混圆而修长,紧绷,后臀圆大丰满,整体凹凸有致。
“哼!要你管,五妹。一边去。”青衣公子被她一讲,顿时便不爽了。
“弦子,不要管二公子,过来这边。”一个黄衣少年连忙上前解围,身上的胭脂味让她屏蔽呼吸。
“邹良,你凭什么管我?”弦子侧身不看他。
“弦子,田平,干什么?”这时,又有一个衣衫更华贵,一身金丝缠边白衫,腰间一个龙形玉佩的公子嘴角含笑而来,眼睛扫过小三儿身边的女子,目光略过郑节时露出一丝贪婪的目光。
郑节身材矮小,但妥妥是个小美人,感知极强的她往小三儿身边一靠,扯着他的衣袖,低声道“姐夫!”
小三儿脸色霍地变青,正想发火的时候。
弦子却扯马退开几步,脸上明显带着嫌弃“没什么!”
“这位小妹妹,啊,不是,这位小兄弟,一千两银,本公子买了她做书童,如何?”金丝白衣公子一举手,一个护卫递上一个包袱。
小三打了一个手势,阻止鹰卫上前,然后失笑道“你们一个个看上我身边的女人,眼光不错,可惜你们这些穷光蛋出不了价钱!”
“扑哧!”弦子被他逗乐了,忽地向小三儿打眼色,叫他走。
“哈哈哈哈——!”数十人顿时便大笑起来。
“呵呵,你这个小子,不识好歹,讲,要多少金银,本公子都出不起,天下都没有人能给出。”金丝白衣公子傲娇道。
“是啊,大公子富可敌国,你有眼无珠,不识贵人。”
“就是,大公子能看上你的女人,是天大的荣幸,知道吗?”
“呵呵,呵呵……”小三儿不断冷笑。
“不知从那跑来的一群公狗,到处乱吠,听着,多的不要,一国一女,倾国顷城,开价不过份吧?”
“嗡嗡嗡嗡!”他们都在石化,怒火一直在加温。
“草呢马……”
“狗娘养的……”
“弄死他……”
“骂我们都是公狗,草,灭了他……”
红衣女子弦子有些急了,使眼色叫他赶紧跑,怎么还不知进退,找死么!
“很好!你们都是杂碎,看来平时坏事做尽!上!”小三儿手一挥。
那群公子哥儿护卫跳下马冲了上来。
忽然间,两旁雪地上冒出一个个雪人,手执劲弩,一支支冒出寒光的寒光。
“啊……”
“哎呀妈呀……”
一群贵公子傻眼了。
“放下兵器——!”夜枭阴森森道。
“咣当咣当!”一地刀剑。
“除了女子,每人掌嘴十下……”伏野道。
“谁敢,你知道我是谁吗?”白衣金丝边公子慌了,大声急道。
“说话的加十下……”夜枭声寒如地狱般森冷。
“你……”贵公子还想讲话,又怕再加十下,低头不再说话。
“啪啪啪啪啪——!”一个打的垢面蓬头,贵公子更是如猪头般肿胀。
“你们今天算幸运,如果不是那个红衣小姐,我想,你们现在已经是变成了一堆肉泥了,滚蛋。”小三儿冷哼一声,目光森严。
“叫你们滚蛋,上什么马?滚蛋,听懂了没?”
伏野利剑横在贵公子颈上,一阵冰冷直刺入他的肌肤中。
贵公子心中一寒,望着飘落的头发,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好,我滚,我滚。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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