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看你害怕的样子!”
“这些都是正常的流程,若是不做的话,你会被别人说闲话的。”
凤九酒呵呵,真是……
这波操作很可以。
“殿下,您确定不是在害我吗?”
这会儿冷静下来了,凤九酒动了脑子也没有想明白,夜北冥哪里来的底气,这么有胆子?
“本王自然是有本王的打算,至于柳家这种,向来是不放在眼里,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同本王……”
算了,就当我没问,说了半天就没有将一句实话。
凤九酒打断了夜北冥的讲话,直接问道,“殿下是将太子迷晕了吗?”
“可以算是!”
“只是,今晚上的事情,不是太子殿下做的,到时候若是问起……”
别人问起啦,死的可是凤九酒,不是高高在上的夜北冥。
“你这个脑袋是用来抬杠的吗?”
“小女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就算是小女说的不对,殿下也应该讲清楚,为何反过头来却是给了小女一番训斥?”
夜北冥撑着脑袋,一双眼睛落在凤九酒的脸上,“凤九酒,你的脑袋是用泥巴做的吗?”
凤九酒十分认真的摇摇头,一来是觉得夜北冥模仿别人说话这个事情算是一个技能,二来是对于今晚上的事情自己也很好奇。
夜北冥究竟是给夜北玄吃了什么?
“小女蠢笨!”
夜北冥看着凤九酒的眸子渐渐失去光亮,略做沉吟说道:“他吃的是天香阁里出来的东西,能让人产生幻想……”
夜北冥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凤九酒一下子便明白了,脸上不禁爬上了欢喜神色。
“知道了答案就那么开心?”
夜北冥眼中都是满满的不可思议,这个女人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殿下有所不知,我对这太子妃之位没有任何兴趣,如今不过是受了圣旨的强迫,这才嫁到太子府……”
凤九酒说话的时候,一板一眼言之凿凿,可谓是发自肺腑。
心里并不想嫁,又怎会甘愿为她生儿育女呢?
“那你觉得本王如何?”
夜北冥抓了凤九酒一扭头发,放在手心儿上打着旋儿,仔细把玩着问道。
“殿下?”
你还有脸问,你不也一样一丘之貉!
凤九酒心里这样想,嘴上可我不会这样说。
“殿下气宇轩昂,身姿不凡……”
夜北冥猛地一下捏住凤九酒的鼻子,语气里带着一些薄怒,“敷衍的小东西!”
“睡吧!”
睡?
凤九酒很是疑惑,这个时辰还不应该擦*的人吗?还在这睡什么呢?
“殿下,时辰不早了,您折腾这么半天再不走,若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本姑娘还想多活几天呢……
“太子大婚,自然是要休沐,本王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并无大碍。”
“王爷,天要亮了,您再厉害走起来也是不方便吧!”
鼻尖儿上都是男人身上传来的冷香,这会儿被夜北冥抱在怀中,除了淡淡的香气,还有砰砰砰的心跳。
“你这是在担心本王吗?”
呵呵……
好端端的她才不会担心夜北冥呢,要不是怕被他连累了,一句话都懒得说呢。
“放心吧,本王做事心中自有分寸。”
哦,这么厉害啊。
“王爷果真是深谋远虑,想必任何事情到了王爷眼中,都早已做好打算。”
“睡吧,少在这里拍马屁了,你刚才说的这些本王一句也不信!”
月亮依旧悠悠地挂在半空,藏在柳梢后头看不真切。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夜北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呢。
他是被怀中的小女人给弄醒的。
“允夜,允夜哥哥……”
“念儿不要了,念儿什么都不要了……”
夜北冥一双好看的眼睛饱含的情绪十分复杂。
允夜是谁?
念儿又是谁?
这个女人似乎是还有不少秘密,更可恶的是对于那些秘密,自己一无所知。
凤九酒睡的一点儿都不好,梦里似乎是又回到了和允夜在一起的时候。
她这辈子也忘不了允夜对自己的做的那些混账事!
“念儿,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啊……对你就只有彻头彻尾的利用!”
梦里的凤九酒睚眦欲裂,允夜和自己的好妹妹都该死!
“去死吧!”
凤九酒又出了一脑袋的汗,汗涔涔的喘着粗气醒来。
眼睛里空洞洞的,说不尽的惶恐不安。
夜北冥冷冷的看着凤九酒一脸惊魂甫定的样子,一句话不说,摆明了现在他心情并不好!
“殿下!”
凤九酒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夜北冥还在自己身边,后之后觉的叫了一声殿下。
绵绵软软的落在夜北冥耳朵里,竟然有一丝眷恋的味道。
眼前小女人眼睛里的依恋一下子取悦了夜北冥坚硬的心,澄澈的眸子里写满了眷恋和相信。
他拧不过心里的感觉,僵硬着嘴角说道,“可是做噩梦了?”
凤九酒乖顺的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夜北冥的问题。
“做了什么噩梦?”
说到这里夜北冥的额声音就不自觉的变冷,他一点儿都不能接受凤九酒对自己有所隐瞒。
“只是一个噩梦,王爷还是不要听了。”
肩膀的薄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去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一下子攥住了夜北冥的眼睛。
月色朦胧下,小女人的肩胛骨格外的好看,单薄的后背上似乎是落了一只蝴蝶。
“多睡一会儿吧,天就要亮了。”
夜北冥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但没有问出口的原因坚决不是因为什么心疼,只是因为臭女人的样子叫他……
凤九酒后知后觉的听着外面的声音,是呀,天亮了,外面都要开始热闹了。
“王爷,请您帮个忙。”
帮忙把太子从地上抬上来,小女腿软的厉害,实在是抬不动。
“自己想办法,本王是不会动手的。”
凤九酒撅噘嘴吧,眼睛里写满了楚楚可怜,好似在无声的控诉夜北冥提上裤子不认人。
“就这一次,以后自己想办法!”
凤九酒忍不住呵呵,也不知道是谁半夜闯入别人家的洞房,替人家新郎做了……
夜北冥走了,也不知道这个人是真的武功高强,还是说太子府里的首位都是草包,总之,人家就是毫发无损的回了自己祁王府。
凤九酒一个人躺在床上,隔着老远是太子,睡的还挺香,嘴巴里吧唧一句九酒。
她有些后怕,不知道今晚上做的噩梦被夜北冥听去多少,他这个人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