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酒尽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原地消失,真是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他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吗?
那么多东西,又是赌坊又是青楼,这可都是来钱的地方,还非得上赶着送给自己,神经病啊。
“殿下的礼物如此贵重,小女没有资格要,更何况那可都是真金白银,我又不能为殿下做些什么,又怎可让殿下如此破费?”
面上说的好听,心里不知如何吐槽。
你快走吧,根本不想要你那几个臭东西……
“本王偏要你收下!”
凤婧秋:“……”
“俗话说的好无功不受禄,小女的父亲教导过很多次,就算自己没有,也不可要别人的东西,既然是殿下辛辛苦苦拼下来的记忆,小女又怎可据为己有!”
对,没错,就要这样讲道理!
让他这个神经病没办法往外发火,憋死他。
夜北冥靠近凤九酒,灼热的气息在她耳畔肆虐,他压低声音,*的说道,“给你这个机会,让你有机会靠近本王!”
凤静秋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大力带了出去,身上只穿了白色的裹胸,滴滴嗒嗒,还在往下淌水。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
“这个机会要还是不要?”脸上明明是一副情动的样子,可眼睛里的冰山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
凤静秋害怕极了,害怕到身子发抖,他要……
“殿下,要娶我当王妃吗?”她伸出手臂圈住夜北冥的脖子,故意靠近。
她在试探,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想起上次引得他讨厌的法子,故伎重施不知可否有效。
刚刚沐浴过的凤静秋,甚是诱人,光洁的额头,修长的脖子……
颤颤巍巍的灯火,洒在她的身上,暖暖的光,温热的肌肤,芬芳的气息将他包裹。
他想一口将她吞了。
灼热的吻落在肩胛骨上,蜿蜒向上顺着脖子,到了耳朵旁……
她很香,似有若无的冷香,白白的耳垂染了粉色,最清口的桃花酿,醉人芬芳。
凤九酒动了动自己的脖颈,她怕痒。
“唔……”
唇齿相依,原本以为是浅尝辄止,可甜美的味道好似断肠毒药,叫他无法抽身。
凤九酒尽全力避开,可力量悬殊,她只能被迫的承受。
“乖……”
夜北冥这个时候格外的有耐心,他是最危险的捕猎者,她是最诱人的猎物。
步步深入,火,热的唇是新的战场,他攻城略地,熟稔的令人发指。
“别动!”
夜北冥抬起头,娇娇此时就在他的身下,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我不生气了,你乖一些。”
夜北冥吻了吻凤九酒的额头,眼睛里满满都是她。
凤九酒气息不稳,身子下意识的开始迎合,原本圈住脖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夜北冥坚实的后背上。
胸前一凉,凤九酒才一下子回过神儿来,惊恐道:“你要干嘛?我的侍女呢?”
凤九酒眼中写满了惶恐,刚刚玉梨还在自己身旁伺候着,夜北冥这个暴戾男不会把玉梨杀了吧!
“这个时候你觉得提起别人合适吗?”
夜北冥眼睛的里谷欠慢慢退去,冰冷慢慢覆盖过来。
“殿下,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去,我的头发是湿的,很不舒服。”
凤九酒压下心中的怒火和无奈,放低声音十分温柔的说道,好似情人之间的呢喃。
“你在撒娇吗?”
清冷的月光洒在屋里,嫣红似丹果唇瓣时时刻刻吸引夜北冥的注意力。
话语里的温度慢慢散去,夜北冥的头放在凤九酒的颈窝处,湿乎乎的感觉不好。
“小女不会撒娇,小女这是在请求陛下,湿着头发休息不好,明日起来会头疼。”
对于夜北冥,凤九酒彻底是无奈了,打不过,骂不得,现在自己又在京城,躲不开。
越想心里越觉得委屈,总觉得似乎是一个错误的开始,永远挣不开了。
“讨好本王,本王就考虑考虑帮你擦头发。”
窗外忽然响起了轰隆声,一道惊雷闪过,夜北冥眼角带着笑,那种温柔似水的笑。
“殿下,您忍心叫小女头痛生病吗?”
凤九酒秀气的眉毛簇在一起,夜北冥是不是人格分裂啊?
有的时候像一潭千年不化的寒冰;在太子面前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在她面前那就不一样了,各种样子随时在线切换。
无缝隙切换的那种。
“忍心,你就是一个坏女人!”
夜北冥趴在凤九酒的身上,根本不想起来,温像软玉在怀,怎么舍得起来?
上次去天香阁还不知道这其中滋味,看了夜影给自己的话本子,今日实践一番才知道红颜祸水是什么意思。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夜北冥的脸颊上,凤九酒眼睛闪过丝丝寒芒,她有力的咬咬舌尖,保持清醒!
夜北冥的眼睛一黯,脸上又换上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坐起来,本王给你擦头发!”
凤九酒依言坐起身子,身上的衣服湿漉漉,刚刚一番动作好似欲拒还迎,“小女不敢。”
夜北冥咻的一下捏住凤九酒的脸蛋,栖身口勿了上去,入口腥甜。
“你以后再敢咬自己,本王有的是法子治你!”
不待凤九酒回答,夜北冥便拿着干布巾为她绞头发。
即使跟了那么一丢丢距离,陪景秀依然可以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夜北冥身上上传来的温度。
“殿下……”
她试探的问道,简简单单两个字满满的小心翼翼。
夜北冥擦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有那么吓人吗?
“想问什么?”
“殿下……我是说如果,如果天下一个人呆着,会干什么呀?”
凤静秋心里十分好奇,这个神经病自己呆着的时候会干什么呢?
练习如何在太子面前表演吗?还是说做些有的没的。
“看书,练字,练武……”
当然,偶尔杀人。
凤九酒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夜北冥只是表面上吓人,实际他吓人的时候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地牢里的那些东西闭嘴。
“问完了?”
凤九酒小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夜北冥的问题。
“既然你问了本王一个问题,那本王便问你一个问题,如何?”
“殿下问就是了,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哪里是询问,分明就是通知,横竖都要哄着这个杀神。
头发上的水大部分都渗入了干布巾里,夜北冥手上的动作十分温柔,完全没有之前那种狠厉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