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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守城门的人一副奸诈像,鼻子旁长了一个好大的痦子,鼻孔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真不好意思,俺是个粗人,看不懂这白纸黑字写了什么!”

    “本官倒是不知,这城门检查如此难过?”

    凤通面色铁青,未曾料想到一路风尘仆仆到了京城跟前儿,却被看守城门的人阻在外面。

    “不知哪位官爷,不论您是谁都要检查!”

    凤经纬冷哼一声,从腰间剪下一块配玉丢到那看守城门之人的脸上,“你且看清楚这牌子!”

    看这样子也不像好哄骗的,看守城门的人也不敢多加阻拦,看了看手上的牌子,虽说字不认识,可这样式还是知道的。

    只有皇上和太子才能用龙,不过皇上用九龙太子最多用五龙,其余亲王皇子用蟒,这纹饰便知道是某位皇子的贵客。

    具体是哪位皇子看守城门之人不敢断定,只是这腰牌上泛着紫翼,八成便是不得宠的祁王殿下。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几位爷里面请!”

    凤经纬接过腰牌,冷哼一声,骑马进了城门。

    ……

    “刘哥,就让他们这么进去了?这十几辆马车看着像是个有钱的主……”

    领头的人伸手,给说话的人一个脑瓜嘣,“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哪里是寻常人家,乳臭未干的那个臭小子拿出来的牌子可是祁王殿下的牌子,你小子有几个胆敢得罪祁王殿下?”

    那人一脸的不屑,反驳道:“谁不知道齐王天下最不得皇上宠爱,手上既无实质,也无权利……刘哥何须惧怕?”

    晌午的太阳升的最高,站在城门底下当差十分晒的上,“你小子真是把皇宫当成好地方了,祁王殿下生母身份低微,如今能在如此多势力的夹击下独善其身便说明不凡!”

    ……

    这守城门的人都如此机灵,只可惜凤静秋没听到这些看似赞扬的话。

    “刚刚给他们看了什么?”

    凤经纬将腰间的佩玉摘下来递到父亲手中,“之前有幸认识了祁王殿下,那时儿子得了风寒,甚是严重,若是没有殿下的帮助,不知道有多糟糕呢……”

    ……

    先皇后一族高调回京,奈何堵到城门儿,差点儿进不来,到了有心人耳朵里随处传扬,变成了京都的一大笑话。

    京城很大,大到凤九酒都要走晕了。

    “小姐,您脸色不好!”

    如意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中途劳顿马车颠簸,这一路上也没少受罪。

    “是呀,小姐,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刚刚进城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凤九酒觉得涌上一股热流,看这架势是坏事了。

    “应该是来好事了,这会儿身子不舒服,第一天一向是这个样子。”

    之前身子就不太好,每次来身上都特别疼,上一次在河里泡了老半天,又加重了一些,直到现在,每到时候都会隐隐约约疼个不停。

    “许是快到地方了,小姐您在忍忍,等咱到府中给您弄个汤婆子。”

    凤九酒只觉得自己衣裙一阵濡湿,很是难受。

    好在快到地方了,再这么下去真是忍受不了。

    “给我找个小垫子,一会儿弄脏了衣服,下车的时候,莫不是要被人看了笑话!”

    ……

    消息刚刚递到祁王殿下手中,就看不出对方脸色细是喜是忧。

    “殿下,这是暗卫刚刚传过来的消息,小姐的确是为了生意上的一些事情才主动接触张家少爷的!”

    苏北沪看着自家殿下的脸色还是那么阴,改口说道:“皮小姐那里是纯粹的利用,张家公子并未放在心上!”

    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搞那么多钱?

    “可是查出她为何那么需要钱财?”

    苏北沪一脸为难,道:“这种事情无从查起,还望殿下莫怪!”

    “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如此需要钱财,可是遭受了什么困难?”

    这件事情很简单啊,要么是在家里受欺负了,要么是想买东西,怎么会查不出来呢?

    一群蠢货,什么事情都办不好!

    苏北沪感觉自己被骂的狗血淋头,眼神太冰冷,吓得人瑟瑟发抖。

    “对了殿下,凤国公一下已经回京了!”

    夜北冥:“……”

    “缘何?”

    苏北沪心一横,道:“应该是为了与太子殿下的婚约,前几日暗卫听到凤国公府吃晚饭的时候,因为这件事吵起来了!”

    夜北冥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深太傅的女儿就如此愚蠢,什么当家主母?

    连嫡女都斗不过,早知道在西洲府散播的那些流言,什么用处都没有!

    “殿下打算如何?要不要……”

    苏北沪脑肘的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意思是在告诉叶北明要不要杀了那个小娘们。

    夜北冥阴戾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苏北沪,“谁告诉你的杀了她?”

    苏北沪慌了神儿,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刚刚那个脑抽的提议了。

    “属下是怕殿下被一个女人迷了心智,毕竟凤小姐是因为吵架非常厉害的女人!”

    “你究竟想说什么?”

    苏北沪出了一身冷汗,刚刚自家殿下说的那句话仿佛是在恐吓威胁,似乎只要自己搭不好头就要搬家了。

    “殿下大业未成,还希望殿下不要被女人迷了心智!”

    夜北冥眼中原本积聚了挥之难散的戾气,这会儿却消散了一些。

    “有的东西要顺其自然,我得不到的,别人非要抢,我不高兴!”

    “他只是个玩物罢了,一个不受本院校控制的玩物!”

    苏北沪又问道:“那殿下为何如此上心?”

    “只是好奇罢了,某种层面上说他是本殿的第一个女人!”

    苏北沪闻言可爱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毒,“殿下若是为了得到他,不如今日便把她抢过来,省得殿下如此耗费心力!”

    “你是觉得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苏北沪有些人怂的低下头。

    “本王的事情自然有自己做主,何须用得你多言?”

    ……

    苏北沪心碎了一地,一心为主有错吗?

    全心全意为殿下着想,有错吗?

    过早担忧,未雨绸缪有问题吗?

    殿下您这么做,小的心都碎了。

    凤国公府:

    府中的下人还是之前那些还是之前那些,给的薪水丰厚一些,不愿留的也就遣散了,留下来的基本上是家生子。

    “各个院子自行打扫,过几日再买些溥仪回来,偌大一个院子没有人打理,怎么能行?”

    凤通懒得管这些事情,杨玉梅讪讪不敢说话,老太君发话主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