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儿也看见了杨尧,笑吟吟的使劲儿挥手:“老公,我在这儿呢?”
杨尧白了她一眼,走了过去,没好气道:“饭可以乱吃,人不能乱喊!”
“嘻嘻!我怎么乱喊了,我们都拜堂成亲了!难道你还想赖账?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陈凡儿一脸可爱。
这时,一个男服务生走了过来,客气道:“您好,先生,请问你们需要喝点儿什么酒水?”
陈凡儿点了菜,她把点酒水的权利交给了杨尧。抖音不是有句话:我不喝醉,你哪里有机会?
她是故意探探杨尧对自己有没有想法。
杨尧看了一眼服务生,道:“给我们来一壶茶就好了!”
服务生点头:“好的!”
陈凡儿一撇嘴:“你怎么不点酒?我一喝就醉的!”
杨尧微微一笑:“我对你没想法!”
“哼!”陈凡儿噘嘴小嘴,她有些不乐意的服务生道:“服务员,有狗鞭汤或者鹿鞭汤没有?给他来两碗!”
服务员还是个小处男,看了看两人,尴尬的脸一下就红了,他摇头道:“对不起,没有?”
“哈哈,我开个玩笑,我老公厉害着呢!不需要补的,那就来茶吧!”
服务员呵呵笑着:“好的!”
杨尧愣愣的看着这家伙搞事儿,无语极了。
两人吃着火锅。
陈凡儿边吃边说道:“老公,我不但帮洗刷了冤屈,还救了你一命。你请我吃一顿火锅,我觉得还不满足。你是不是应该回家做一桌美食,犒劳你的妻子呢?”
杨尧郑重说道:“真别乱喊,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他接着一叹:“你帮了我很多忙,请你吃饭也是应该的!这样,找个时间,我去酒店订一桌,好好感谢你!”
陈凡儿手拿着筷子,伸出筷子摆了摆:“不,酒店里的饭菜都吃腻了,没有一点儿家的温馨感,我需要在家里面吃!”
杨尧停下筷子,惆怅摇头:“我是落魄富二代,依附老婆过日子的人。现在,不但被赶出了家门,就连老家的房子也被拆迁了!我住宾馆,无家可归,何以为家?”
陈凡儿笑道:“想要有个家?这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嘛!我有房啊!跟我回家!”
杨尧摇头:“我现在有能力养活自己,我不需要再寄生女人!”
“不当寄生虫?也行,我知道有个风水宝地,户型,朝向都非常好,我给你定一套房,你自己给钱!”
说着,陈凡儿就掏出电话。
杨尧也正有打算购买一个蜗居:“什么地方?价格多少?”
陈凡儿笑道:“这些小事儿,你这一家之主就不用操心了,相信我的眼光,包你满意!”
陈凡儿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电话接通。
陈凡儿问道:“张顾问,蟠龙湖桃花源六号房还在吗?”
销售顾问一听,顿时来了劲儿:“陈小姐,你们老板娘对六栋也感兴趣?”
陈凡儿不愿意泄露身份,她联系销售顾问时,并没有说是自己买房。而是告诉顾问,是她老板娘要买房。
陈凡儿道:“我们老板娘不感兴趣,找你干嘛?业主的登记信息,我马上发给你,全款,要求明天上午给我办好房产证!同时,我需要提前接房,没问题吧!”
“现房,现房,没问题!保证给您办好!”销售顾问拍着胸脯保证。
“好,老带新,该有的折扣,一分不能少!”
所谓老带新,就是你买了开发商的房子,然后介绍他人再去购买。开发商会给你一定的返款或者减少减免物管等等。
“明白,明白!我去找丁总,他一定给您老板娘一个最低的折扣!我问好了,给您报价!”
陈凡儿挂了电话,笑盈盈的,脸上是小酒窝格外的醉人。
“好了,这不搞定了吗?明天我们就可以有一个温馨的家了。你在余家做饭三年,手艺一定不错吧,我要好好尝尝你的手艺!”
杨尧总感觉这小丫头片子笑里藏着‘刀’,于是问道:“我买房,什么地方,多少钱?你总得告诉我啊!”
陈凡儿夹起一片毛肚,放在杨尧碗中,又夹起一块塞进嘴里,她含糊其辞道:“放心吧!你在地下擂台赚的钱,足够了!要是不够,老婆给你补上!身份证给我一下,我拍一张照片办理房产证。”
说着还给杨尧抛了个迷死人的眉眼。
杨尧颔首,把身份证递给了陈凡儿。如果小丫头片子真能很快帮自己搞定一个蜗居,倒也是一件好事儿。
骆奶奶在宾馆待几天,很不习惯,又不敢出门,又没事儿做。忙了一辈子的老人家,忽然闲下来,会感觉心头空落落的,这样下去会生病。
要是有了自己的房子,她老人家打扫打扫卫生,买买菜,做做饭,自己回去陪她聊聊天,消磨一点时间来安度晚年,或许对她会更好。
买就买吧!陈凡儿这家伙身份神秘,眼光自然也会差到哪里去。
他也不由放下心来。
杨尧倒是对陈凡儿的身份很好奇,于是问道:“小丫头片子,我很好奇你的身份?能告诉我一下吗?”
“身份?行啊!你满足我一个要求,我就回答你一个身份问题。绝不含糊。你答应我明天给我做好吃的,你可以问第一个问题。”
杨尧嗤之以鼻:“还有条件呢!行,第一个问题:你一个小姑娘,在梧州市恍惚能只手摭天!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陈凡儿正输着购房信息,她看着手机,头都没抬,道:“这个嘛!我是海外过来的,我家在海外有点小势力,和梧州市很多大佬有业务上的合作,所以,我可以调动很多的大人物!”
杨尧撇了撇嘴:“小势力就能调动咱们梧州市大人物?究竟什么样的小势力,这么厉害?”
陈凡儿嘻嘻一笑:“第一个问题我回答完了。你这第二个问题,满足我下一个要求再问吧!或者,等你拜见岳父岳母那一天,你就会知道了!”
杨尧白了她一眼,竟然不肯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