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此人正是连翼。
“闭嘴!我们不是坏人,这个是逍遥世子,我是国师,不过现在我们知道了边境有人要盗取边防图,所以才向你打听下军中的事情。”
见他打算大喊招人来的样子,杜衡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的突然。
不过幸好连翼反应够快,要不然,只怕是他们现在已经暴露了。
不过,他能有这边警觉性,实属难见,杜衡也就放心了。
而在听到自己这话的钱军医此刻的心情有些诡异了。
他这是听到了什么?
逍遥世子跟国师!
他们不会是在骗自己吧?
“你不信是吧?”见他这个不屑的表情,杜衡就知道他没有相信,不过想想也是,要是单凭自己这么一两句话,他就相信自己的话,那定让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看到钱军医点点头的样子,杜衡了然,示意了下连翼拿出信物。
于是就在钱军医满眼疑惑的情况下,连翼从怀里逃出一块玉牌。
正对上钱军医的脸。
只见玉牌上刻着'连翼'二字,而落款处正是官家御印。
钱军医眼中闪过一丝惶恐,错愕的盯着连翼看,满脑子都是'他竟然真的是逍遥世子'!
“看清楚了吧!”见钱军医面露震惊之色,杜衡便看出了他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话。
而此刻连翼也松开了对他的桎梏。
“参见逍遥世子,国师。”钱军医怔愣了一瞬之后,便忙不迭失的回身对着两人躬身行礼。
他还,真没有想到堂堂逍遥世子跟国师竟然会出现在这种边境之上。
他之前还在纳闷呢,怎么会有女子医术如此精湛且年幼。
当时他没有将杜衡往国师上面想,主要是这两个人怎么都不像是同一个人。
国师宅心仁厚,乐善好施,经常免费给百姓看诊,而眼前这个杜衡,却在救中郎将时趁火打劫。
这让他怎么都不敢将他同国师大人相提并论。
而事实上她们还真是同一人!
“免礼,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那就说说你了解到的事情。”连翼看着还算顺从的钱军医说道。
连翼已经表露了身份,所以接下来就是他的主场了,杜衡乐的清闲。
而知道连翼跟杜衡两人身份之后,钱军医便没有保留的将直径军营里的不对劲给说出来了。
“现在的军营,已经不是往日的军营了,以前肖将军当元帅的时候,军中上下一气,虽有个别不服,但是也都无伤大雅。”钱军医望了望连翼,咽了下口水,随即说道。
自从肖将军战死之后,上方直接空降了一个元帅,没有人知道他身后的人是谁,许多肖将军的部下都表示十分不服,要么从军中选拔,要么直接从他军调度,可是这空降算什么?
当场就有人反驳了,而这位殷元帅也不是什么善茬,新官上任,便将反对自己都人给弄走了,而余下的人见他风头正盛,也不敢怎么样。
只能暗自等待时机,而这一等便是一年之久,现在军中呈现三足鼎立之状,曾经最为能继任元帅职位的薛将军是一方,而殷元帅是一方,另一方便是由陈将军为首的保持中立一方。
“这倒是比较复杂啊。”听钱军医这么一说,杜衡不由感叹到。
而连夜此时也是眉头紧蹙,看上去情况有些复杂,但是应该可以将注意力落在三方势力领头人上。
“那,臣就先行告退了,就不多叨扰了。”见两人都陷入沉思的状态,钱军医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了,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调查什么,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心里慌啊!跟这么两个大人物呆在同一个帐房里,他就浑身不自在。
于是便准备离开了。
“等等,这件事情,你知道……”就在钱军医脚步往帐门口退去的时候,连翼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顿时,钱军医脚下一顿。
背脊不自由的僵硬住,下一秒反应过来,赶紧说道“您放心,臣什么都没有听到,也什么都不知道。”
明白连翼是不想让自己多嘴,所有在钱军医说出这话之后,便看到了连翼冲着他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钱军医的到指令之后,立马离开了杜衡的帐房,出了门之后,心中仍有余悸,今天他知道了好多大秘密,得回去好好消化消化才行。
可是,还没有等他回到自己都帐中时,就听说了有人带回来了杜衡想要的七棘草!
于是,出于对杜衡的医术好奇,钱军医往帐房走去的步伐在脚下转了个弯,朝着中郎将的帐中走去。
他到药看看,这杜衡周是怎么制作消炎药物的,又或者是怎么在没有消炎药物的情况下救活中郎将的!
“神医,神医,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七棘草?”
七棘草被找到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军营,不少人问询都往中郎将的帐中赶去,而杜衡也听说了,那人在找到的第一时间便冲到了中郎将的帐中找杜衡,可是杜衡却不在,于是便令人赶紧去找。
这不,在知道自己已经惦记许久的七棘草被找到之后,杜衡立马就往中郎将的帐中赶去。
一到地方,那士兵就朝着她快步走近,将
手中的药草一横,直直的映在了杜衡的眼前。
“对,是的,就是它,你找的很对。”
看出是真的七棘草之后,杜衡冲着那士兵笑了笑。
他没有找错,而那士兵也是满脸的惊喜若狂,不过在注意到杜衡冲着自己笑时,他忽然脸一红,很想伸手去挠头,借此掩饰自己都尴尬。
但是他悲剧的发现,此刻他手上正拿着神医需要的七棘草,顿时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放了。
不过,幸好他常年在边境生活,脸色比较黑,看不出来红晕,而杜衡也在这个时候将他手里的七棘草给接了过去。
顿时,小士兵松了一口气。
“好了,现在药已经找到了,接下来我需要静心配药,这个过程有些漫长,所以你们可以先行离开了,等我将药配置成功之后,便会给中郎将服用的。”
杜衡并没有注意到这小士兵的不自在,直接绕过了他,冲着问询赶来的众人宣布道。
她的视线淡淡的划过众人,视线在为首的三人身上缓了下,但是做的很隐蔽,没有让他们发现。
眼前的三人眼里都是关心,但是杜衡心里知道,其中定有一人与蛮夷人勾结,盗取这布防图。
而自己要解决的便是看守布防图的中郎将!
布防图看守将领被伤,杜衡接机进入军营刺探,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的。
目的就是为了揪出那个与蛮夷人勾结的那个人!
“既然神医都这么说了,那大家就都散了吧,等中郎将醒过来,大家再来看他也是一样的。”
出言的是一个看上去很是儒穆的中年人,他说话的时候脸上总是笑呵呵的,一副和事佬的样子。
这倒是不太像是个将军,让杜衡不由侧目。
而这话出,众人也都附和,都纷纷转身离开了帐房。
“你,您真有本事救中郎将?”待到众人都离开之后,钱军医不由走上前去,凑近她的耳畔询问道。
这七棘草可不是用来消炎的,她竟然夸下海口说着七棘草能救中郎将,那她现在又当如何?
“我既然说了,那便是有我的本事。”见钱军医一脸紧张疑惑的看着自己,杜衡撇了眼他,随即漫不经心的说道。
在他恼怒的眼神下,杜衡犹豫了下,最后还是行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冲着钱军医摇晃了下。
“好奇?猜猜这是什么?”反正她来这里的目的钱军医已经知道了,也不怕让他再多知道一点。
她跟连翼早就打听到了军中缺消炎药物,就算是提前向上峰申请汇报,这批下来,再到送过来,最快也得十日内,所以她跟连翼两人自导了一出好戏。
目的就是为了成功混进军营。
眼下杜衡满脸的悠闲,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显然是早有准备,莫非里面装的是?
消炎药物物!
这么一想,钱军医眼睛顿时瞪大,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以及她手中的小瓷瓶。
见钱军医已经猜到了里面是什么了,杜衡也就将小瓷瓶给收进怀里了。
这消炎的药物可不容易制作啊!就算是她能做,但是也做不到药效如此好的消炎药物物,不过,幸好她早有准备。
要不然,这中郎将还真就命悬一线了。
“你!你!你竟然早有准备,那你怎么不一开始就说出来啊?”
见杜衡这般自意,钱军医再次跌破三观,眼睛张的大大的,手指着杜衡,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他还真当她有制作消炎药物物的本事呢,结果她竟然是提前准备了!
气急败坏之下,又那杜衡没有办法的钱军医拂袖离去。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杜衡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可从来就没有说她没有消炎药物物啊!
她只是隐晦的表达了下,身为医者没有药物,怎么能救人呢?
那就是说她需要消炎药物物,才能救人咯,这跟她有没有消炎药物物有什么关系?
而且,她又不是来白干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