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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寒按下了电梯,偏偏该死的电梯迟迟不到。

    中年男人拎着酒瓶,就要砸上来。

    她连忙往旁边躲开,中年男人还在骂骂咧咧起来:“贱人,你居然跟着我的兄弟跑了,我一定要弄死你。”

    舒寒的身手较之一般女生更加敏捷,可她终究是个女人。

    对方还是将近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酒瓶砸在墙壁上,碎裂开来。

    舒寒见着支离破碎的玻璃碎片,心也开始紧张起来。

    她冲着中年男人大声喊道:“你看清楚点,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中年男人完全丧失了理智,猛地伸手捏住了舒寒的脖子,使劲地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她用力地去掰开中年男人的手,可他的力气逐渐变小,变弱了。

    肺部因为缺氧逐渐开始疼起来,舒寒的眼皮变得沉重起来,几乎都睁不开。

    在她认为自己即将要死去时,中年男人突然间松开了手。

    舒寒无力地跌到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了一股子的血腥味。

    等缓过劲来,她才有功夫环视着四周,发现中年男人已经被打趴在地面。

    厉奕正凌然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目光俯视着舒寒:“你没死吧?”

    舒寒摇了摇头,艰难地想站起来,可双腿特别不争气。

    她居然就连战都站不起来,又重新瘫软在地面上。

    厉奕倨傲地朝着舒寒伸出手。

    按照她平时地性子,肯定伸手就把男人的手拍开,不过现在是特殊时刻,该利用,还是要利用一下。

    她把手搭了上去,硬是站了起来。

    接着她脑瓜子转了一下,假装拌了一下脚,接着整个人就往厉奕扑了上去。

    她特别夸张地疼呼出声:“啊,我的脚扭伤了。”

    厉奕看着她那么夸张的表情,立刻就甩开舒寒的手:“你不觉得这种手段很恶俗吗?”

    舒寒恹恹地又往墙壁靠去了,疼得凝眉说:“我真的扭伤了,不信你看啊!”

    说着,她真的踢掉高跟鞋,露出已经红肿起来的右脚腕。

    “我真的是走都走不了,难道你要见死不救?”

    厉奕低头看了下,发现舒寒的脚腕已经红肿起来,于是再次伸手。

    舒寒抬起眸子,可怜兮兮地看向厉奕:“我站都站不起来,你背我好不好?”

    厉奕语气坚硬地拒绝:“你做梦!”

    “我真的动不了了,你帮一帮我好不好呀?”

    “我已经打了电话,等会门卫来帮你。”

    舒寒瞧厉奕那个样子是不肯帮她了,也就不再装下去,狠狠地瞪了一眼厉奕。

    她挑着脚,艰难地往电梯的方向跳去,按住了电梯。

    那个样子实在是狼狈,偏偏该死的电梯就是还不来。

    舒寒等了好一会儿,脚腕疼得很,疼得她几乎都站不起来。

    那个身子又要栽倒了,一只手伸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腰。

    舒寒回过头发现厉奕,已经搂住自己。

    她还心里面有气,固执地说:“用不着你装好心,放开我。”

    厉奕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抱着舒寒站了起来:“你最好闭嘴。”

    电梯终于打开了,舒厉抱着舒寒走进电梯,她伸着手去按了下九楼。

    厉奕冷睨着舒寒冷嘲起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舒寒抬起头来,直直地瞪着舒寒一字一句道:“我想要你。”

    “哼!”

    厉奕冷哼了一声,两个人不再多说什么。

    很快,电梯就上了九楼,厉奕抱着舒寒进了屋子。

    刚进屋子,舒寒就转过身去厉奕,一个劲地亲厉奕。

    厉奕躲闪开来,偏偏舒寒却不依不饶起来,硬是亲着他。

    只是亲着他的脸,她继续纠缠上去,这次倒是亲着他的唇角。

    下一秒,厉奕重重地将舒寒扔在沙发上,非常嫌弃地擦着脸:“舒寒,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你要是识趣点,就从我的面前

    消失。”

    舒寒早就练出厚脸皮,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没关系,你对我没有兴趣,我对你有兴趣就行了。”

    “随便你。”

    厉奕转过身就往外走去了。

    当然了,他狠狠地关上了门,以此来作为自己不满的发泄。

    舒寒坐在沙发上,也扬起嘴冷笑起来。

    这时,律师的电话打来了:“舒寒,实在不好意思,最近我的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手中的案件也多,可能暂时无法接你的案子了

    。”

    舒寒心咯噔了下,放低了语气追问:“你真的不能帮我吗?”

    “舒寒,我也是想要帮你,但这个案件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我的资质还不够,你可以重新找另外律师所。”

    “舒克威胁你了吗?”

    “那倒不是。”

    “是谁?”

    舒寒固执地追问起来,律师在那边支支吾吾起来:“听说厉家人对你很不满。”

    她就算是个傻瓜都明白过来。

    律师口中的厉家人,肯定就是厉母了。

    舒寒气得牙痒痒的,那么序偶年过去了。

    厉母还是不敢放过她,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

    当初厉母给她难以磨灭的耻辱,现在她就该一点点还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领着水果篮走到了医院。

    刚推开病房门,就看见舒克正躺在床上,那个女人正在削苹果,而苏伊人正在打扫。

    这个画面怎么看都是和睦的一家人。

    不过很快,她就要打乱着这一幕。

    凭什么这些年来,她自己过得那么艰难,其他人倒是过得开心又幸福。

    既然她自己过得不开心,那么她就让其他人也过得不开心。

    “咳咳!”

    她故意大声咳嗽了两声,再提着水果篮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大家见着她表情立刻就变了。

    舒克更是明显,直接瞪大眼睛怒视着舒寒质问:“你怎么来了?”

    舒寒慢悠悠地走过去,把水果篮放了下来:“他们都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死啊!”

    舒克气得额头的青筋都冒了起来:“你...你这个不孝女,居然说出这种话,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哈哈!你有本事就从这个病床上起来啊。还是说你本来就没病,故意装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