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安临月冷笑,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说着,安临月随手将安玉怀交给了走过来的白术。
而后,对着一旁的白芍吩咐,将鞭子拿来。
白芍闻言,眼中满满的全是兴奋,立刻将一旁被遗弃的占满了血迹的鞭子捡了起来。
看着那鞭子上的血迹,安临月的眼神更冷。
安玉怀看着这架势,面色变得极为苍白,大,大姐姐您可是我的姐姐,他们不过是一些下人,你不能因为他们这样对我。
说话间有些抖,却带着几分的理直气壮。
不能么?安临月冷笑,只可惜,在我眼中,你连下人都不如。
下人又怎么了?一心为她的人便是自己人,而一心害她算计她的人,她一个也不想放过。
动手!安临月沉声,交代白芍,他们伤在哪里,你就原样奉还。
这意思是,芙茱伤了脸,那么,安玉怀的脸也必须被同等对待。
这话,白芍懂了,安玉怀他也懂了。
你,你怎么这么狠心?我可是你弟弟啊!安玉怀有些崩溃,他不想被毁容。
但是,安临月岂会理会安玉怀?
眼瞧着白芍一步步靠近,白术又将他禁锢的死死的,而安临月根本看都不看他,安玉怀慌了。
救命,来人啊!杀人啦。这时候的安玉怀,哪里还有半点少爷该有的气质?那脸上的眼泪鼻涕,也真的说明他是怕了。
大姐姐,求你,不要毁我的脸。
在这个时代,不仅是女子的容颜重要,男子的同样重要。
最起码,毁了容的男人,是无法入仕的,这也是安玉怀在顷刻间就失了理智求饶的原因。
只可惜,安临月对于他,是没有半点的心软的。
然而,就在白芍的鞭子要落在安玉怀的脸上时,一道厉喝声传来,住手!
鞭子一个转弯,落在了安玉怀的身上,皮开肉绽,可见这要是落在了安玉怀的脸上,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安玉怀整个人瞬间软了,若非被白术抓着,他能直接跌倒在地。
可是看到来人,安玉怀眼中充满了希望。
爹,爹爹,救救孩儿,大姐姐要毁了孩儿的脸。安玉怀喊着。
而喊‘住手’的来人,正是安世民。
安世民在接到消息时,生怕安玉怀在安临月手中吃亏,当即便带着人赶来了。
一听安玉怀说安临月竟是要毁了自己唯一儿子的脸,当即恨得睚眦欲裂。
你安世民指着安临月,手都在颤抖——被气的。
他是你弟弟!最终,安世民只憋出这么句话,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那又如何?面对安世民的怒火,安临月云淡风轻。
你放了他!安世民命令,拿出了身为父亲的威严。
只可惜,安世民一早就败光了他的父亲缘,这句话后,安临月不仅没有照做,反而是直接别开了视线,看向白芍,淡淡开口,继续。
白芍闻言,扬鞭一抽。
不过,这次却并没有对着安玉怀的脸,而是抽向了安玉怀的身子。
这一鞭,再次见血,安玉怀发出痛呼声,可谓攻心。
安临月,事情不要做的太绝,做的太绝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安世民咬牙切齿,额间青筋直跳。
安临月闻言,挑眉看向安世民,你这是在威胁我?
这样的眼神让安世民心中一个咯噔,又看向自己被束缚住的儿子,安世民袖中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几番握紧又松开后,安世民深吸一口气,终是开口,你想如何?要怎样你才能放过你弟弟。
安世民妥协了,因为他想起来,自那日后,他眼前这个女儿变了,变得吃软不吃硬。
他若是威胁她,最后非但救不了自己的儿子,反倒是会让他的情况更糟糕。
这点,从安临月的眼神中他便能够看得出来了。
我的人被打了,这让我非常不高兴。安临月没有回答安世民的话,只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
安世民脸色微变,安临月这时候又幽幽开口,所以,这要不打回去,我这心也好受不了啊。
安临月此时收起了所有的冷芒,一副云淡风轻,也正是这般的模样,才最是气人。
安世民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对着一旁的属下吩咐,来人,将少爷绑了。
那些属下闻言,当即照做。
爹,你做什么?安玉怀不可置信的看着安世民。
安世民看着安玉怀,冷声吩咐,打十大板!
爹,你为什么打我?安玉怀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我打了她的下人,她的人不也将我的人打了么?
此时,他松竹园的侍卫,哪一个能够爬得起来的?情况岂不是更加严重?
然而,这次安世民却并没看安玉怀了,而是看向安临月,想看看安临月是不是满意了,可是却对上了安临月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才十二岁,你别太心狠了。安世民咬牙。
安临月点头,安世民正要松口气,只听安临月道,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对一个八岁的孩子下狠手,相爷当真教的好。
语气淡淡,但是讽刺的意味却是十足。
那是外人!安世民怒。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孩子,能跟他儿子比?
难不成相爷觉得我在相府像个内人?安临月的声音,极尽嘲讽之意。
在相府,除了她月居的人,怕是没有一个人不想她死的吧?
就连一个刚刚回来的十二岁的相府嫡子,对她也是充满了算计。
所以,这个时候安世民跟她说什么内人外人的,岂不可笑?
安世民听了安临月的话后,脸色越发难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反驳。
既然相爷对他下不了手,那我还是用自己的办法解决吧。
说着,目光落在白芍身上,动手吧!
白芍闻言,再次跃跃欲试。
二十板,不能再多了!安世民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而这也意味着,安临月若是再不罢休,他也会来个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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