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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绯说的鬼屋是今天新开的,已经成了本地小年轻们的打卡圣地,人流量很大,姜咻看着前面一长串排队的人,懵了:“这么多人……要排多久呀!”

    殷绯道:“我们不用排队!”

    她说着拿出手机去找了工作人员。

    姜咻:“这就是特权阶级吗?”

    闻细辛将一瓶水的瓶盖拧开了递给姜咻,道:“不,她只是提前网上订票了。”

    “……”姜咻看了看那一长串龙的传人:“既然网上可以订票为什么他们还要排队?”

    闻细辛:“因为网上的票比这里的贵一倍。”

    姜咻感叹:“原来是金钱的力量。“

    殷绯很快就拿着四张门票回来了,一人分了一张,姜咻看了看那张票,是纯黑色的底,上面有一个大大的血手印,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票的背面有鬼屋的简介。

    说这里原本是一个寸土寸金的别墅,但是在五十年前,这座别墅开始频繁的发生怪事,刚开始是主人家里养的动物全部离奇死亡,卧室的墙上出现了莫名其妙的血手印,仿佛是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在墙壁上爬过了一般。

    而后主人家里的佣人接连暴毙,个个都死得非常凄惨,主人家里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请了高人来看,没想到高人在做法的时候也离奇死亡了,主人一家想要搬出去,但是在搬家的前一晚,全部死掉了。

    后来住进这栋别墅的每一家人都会一个接一个的去世,并且死法千奇百怪,渐渐地就成了十分有名的凶宅。

    这个故事和大半部分鬼屋差不多,姜咻有点疑惑:“为什么他们家就有这么多人?”

    殷绯一脸的高深莫测:“那是因为这个传说是真的呀!只要是个京城人小时候就肯定听说过,别的鬼屋搞这个是噱头,但是这个绝对是真的!我记得我小时候不听话,我奶奶就说要把我丢来荣昌路44号呢。”

    他们说着,抬头就看见了一块上了年头的木牌,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荣昌路44号。

    秦映看了那木牌一眼,道:“我小时候也听过。”

    “这地方是挺邪乎的,死了不少人,也亏得鬼屋的老板有人脉,竟然能把这里拿下来。”闻细辛道。

    姜咻是一个十分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认真的道:“通俗意义上所说的鬼魂,现在科学上已经有了很多的解释,比如平行空间时空裂缝、幻觉、心理因素、异常的能量磁场……加之人们对鬼神的敬畏,口口相传,才会有如今系统的一套说法,但是一切牛鬼蛇神都是不可信的……”

    殷绯简直听不下去了,捂住姜咻的嘴:“姜咻咻,我们都已经知道你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了,你不用说了!被你这样一说,这里一点氛围都没有了!”

    姜咻上前敲了敲那个木板,道:“这个木板是新做的,还没有干透,柏木,被刻意做旧了。”

    殷绯:“……求求你,给人家点面子。”

    姜咻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再往前走,就能看见一栋几乎被爬山虎爬满的别墅了。

    荣昌路的发展可谓是日新月异,非常迅速,这栋别墅在这个地方,要是没有凶宅的传言,卖个上千万不成问题。

    别墅是几十年前的样式了,看着还挺漂亮,就是爬山虎给它带来了阴森恐怖的气息。

    前面已经有不少人了,看见这一群人都愣了一下,无他,实在是颜值太高了,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没出道的偶像团体。

    来鬼屋虽然是殷绯提出来的,但是真正到了门口,她有开始怂了,紧紧地抓住了闻细辛的袖子:“辛、辛姐!你信马克思吗?!”

    闻细辛:“??什么玩意儿?”

    殷绯咽了咽口水:“要是你信马克思的话,那些牛鬼蛇神一定都不敢来吓唬你!”

    闻细辛拉过姜咻:“她是坚定的马克思拥护者。”

    殷绯呜呜呜的说:“可是要我抱着姜咻咻个矮冬瓜哭好丢脸呀!”

    “……”姜咻面无表情的说:“我突然觉得这世界上也不一定没哟牛鬼蛇神,绯绯,你自己多保重。”

    殷绯:“……”

    秦映笑了笑,一只手搭上姜咻的头顶揉了揉:“别听她胡说,我觉得喝奶粉还是有用的,你好像有高一点。”

    他用两根手指比划出了一段小小的距离,大概有两厘米的样子。

    姜咻一点儿都不高兴,说:“那是因为我今天穿的这双鞋子有内增高。”

    秦映:“……”

    他没忍住,笑出声来。

    进了别墅,里面昏暗的不行,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在分发手电,并且嘱咐若是受不了,就按手电筒底部的一个按钮,工作人员这边就能确定客人的位置,将客人带出别墅。

    别墅里面十分昏暗,也难怪要用手电筒了,姜咻打开手电,四处照了照,一楼的客厅很大,挺常规的布置,能看出浓浓的年代感。

    姜咻心里没有什么波动,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一楼什么都没有,她就径直上了二楼。

    殷绯哆哆嗦嗦的道:“按照鬼屋定律,这时候就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女鬼……”

    姜咻上了楼,道:“什么都没有。”

    殷绯松口气:“还好还好……”

    她刚刚说完,手电筒划过了楼梯墙壁上一个相框,顿时啊了一声:“卧槽!”

    姜咻回头:“怎么了?!”

    殷绯的手电筒光定在了墙壁上的一张照片上:“卧槽,吓我我了!晃眼一看我还以为里面的人是你呢!”

    姜咻愣了愣:“你说我?”

    “对呀。”殷绯道:“你自己看。”

    姜咻走到了楼梯口,仔细的去看殷绯说的那张相片。

    这才发现,这其实是一张油画,并且有明显的切割痕迹,应该是从一张更大的画上面截下来的,裱在了画框里。

    因为年代久远,又没有好好保养,颜料都有一些斑驳了,只能大概看出那是一个女人的肖像画,她穿着一件海蓝色的礼服裙,微微笑着,容貌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