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刑啊,不管男人女人大人小屁孩,凭着打打杀杀是不解决问题的!”
“我叫刑天!”
“是,是,我知道你鼎鼎大名的刑天,我是想跟你说这里不是铜锣湾,也没有黑社会,我也不是小混子,打打杀杀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什么事铜锣湾,什么是黑社会,小混子?”此刻我倒看刑天有点发懵,一脸犯二的表情。
“这个,这些都是我家乡话,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怎么决斗,我说那个刑什么天啊,看你这五大三粗的,确实该好好学习了,你得天天向上啊!”
“少得胡言,莫要聒噪,我要跟你决斗!我要杀了你赶走你野男人!”看样子刑天对我所言仍是一知半解,但他已不想再跟我说话,右手猛地向前一把向我胳膊抓来,而我已经早有准备,身子一闪向后退了一步,倒也躲开了刑天凌厉的一抓。
“老刑,不,刑天,我现在问你了,确实你可能在决斗中胜了我,甚至可能会杀了我,但是你赢了的话,听訞就能高兴吗?”我说着向一旁听訞看去,而听訞那骚娘们仍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哪里,紧紧的咬着嘴唇,并不说话。
“为什么不能?”刑天似乎被我的话打动,似乎那榆木脑袋也开始了转动。
“我再问你,你跟我决斗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什么目的?哪有什么目的?”刑天被我问的一时语噻。
“那你为什么又要和我决斗呢?”
“我不像让你跟听訞在一起,我要赶走你这个野男人!”
“那你为何又不想让我跟听訞在一起呢?”我开始乘胜追击。
“我…… ……”这时的刑天在我的追问下皱起了眉头。
“老……啊,那个刑天啊,你还不知你来干什么,怎么把事做好!”我说着走上去,拍了拍刑天的大黑脑袋,“凡事要多用脑袋想一想!”
“为何拍我头?”然而在我的一拍之下,稍许放松的刑天似乎又再次警觉,胳膊猛地一挥向我扫来,我见势不妙,忙再次向后退了一步,饶是动作不慢但也险些中招,因为一时用力过猛,心里突突狂跳,“老刑,别总动手动脚的,你这是,这是小儿多动症的后遗症啊,你有病啊得治。”
“如何?什么是有病?”刑天说着眼中怒气更盛了。
“你没病,你一点病也没有,很健康,你是身心健康,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大好青年。我,我说这么的目的啊,主要是提醒你凡事多用脑袋想想!要以德服人!”
“什么杂七杂八的,你这个野男人鸟事不懂,想事情是用心,脑袋有个球用?”
“啊?”这当的刑天倒教训起我来,我也猛然想到“心想”这个最普通不过的词汇,在那个没有现代科学的原始社会,“想”这一牛逼的动作不是靠脑袋,而是靠心的,“对,对,‘想’是用心的,那刑天啊,你走走心,我问你,用心想了,脑袋又是做什么用的?”
“脑袋?脑袋?脑袋有什么用,脑袋就是脑袋还能有什么用?”刑天似乎彻底被我身怀现代科学命题的“高人”所击败,转着眼睛,挠着头,眉头紧锁。然而也就在这当,听訞竟然噗嗤的笑出声来。我和刑天不约而同的向听訞望去,听訞脸上的寒霜竟然换上了桃花夭夭的笑意,听訞的笑确实很美,一望之下我几乎迷醉,而听訞的一双妙目竟也秋水般望着我。
“听訞为你这野男人笑的。”我稍一走神,一个猝不及防,胳膊再次被刑天抓住,登时剧痛来袭。
“等……等……!慢动手,快松开……!”吃痛之下我的腔调都变了。
“我要跟你决斗!”而刑天再不容分说,只是拖着我往外走,我不禁叫苦不迭,也不禁暗骂,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我煞费苦心的努力,竟在听訞的一个浅笑下化作为了云烟泡影,这是什么鬼啊,微微一笑我很疼吗?
“等等,我还有一个最简单的事问你,你……你答对了,我马上跟你决斗!”
“我要跟你决斗!我一定要杀了你。”而此时的刑天几尽疯狂,不再接我的话茬!
“伟大……英明,帅的一塌糊涂的,一直掉渣的老刑,刑天……”我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词汇去打动这个传说中的大英雄——刑天,“你,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刑天,难道不敢……不敢回答我问题了吗?”
“我不敢?!如何不敢?”不料我慌乱中的激将法竟然真的奏效,刑天松开了我,瞪着大眼睛望着我,“你又有何问题!”
此刻,我深知这个问题的重要,我的机会也就在这个问题,我问完,他答完这个问题,我将再不能控制刑天拉着我去外边决斗的局面。
“我敢打赌,我这个问题你肯定不知!”
“打赌!”一听“打赌”,刑天似乎来了兴趣,圆瞪的眼睛竟然眯了起来,我心底不禁慨叹,吃喝嫖赌是所有男人的共同爱好,这个传说中的大英雄刑天竟然也不能免俗,同时,一见刑天那傻逼喝喝的模样心中也不禁有了计较,赐予我智慧吧,爆发我的小宇宙,我要用我现代人的智慧战胜上古英雄刑天的傻b。
“对,打赌,我敢打赌,我要问你的这个问题,你肯定答不对!”
“什么问题我答不出?”
“你不敢赌吗?”看着刑天那一副傻缺模样,我不禁势气爆棚,心里阳光无限好,但脸上却无丝毫动容,嘴上也轻松平常的应付着。
“有什么不敢,赌就赌,我们赌什么?”刑天说到赌注两眼冒了绿光,嘴巴流了哈喇子,如同见了三十五个光腚美女在他面前跳穿衣舞。
“你若输了,你就一辈子不能跟我决斗,我若输了,我若输了……”对于我若输了的赌注,我心里倒是有一个,我也知这个是刑天最想要的,但在我内心深处实在有点舍不得,哪怕我明知我的这个问题,傻缺的刑天一定是答不出的,但我还是有点舍不得用这个赌注。
“快说,你若输了,又将怎样?”一旁刑天已经开始急切的催促,似乎打赌跟决斗一样都是他平生的最爱。
我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又向还是一脸迷人的笑的听訞望了一眼,最后抬起了头,鼓起百分之一万的勇气,决绝的说道,“我若输了,马上离开,一辈子不见听訞!”
“好,这个赌局公平!我输了一辈子不跟你决斗,你输了一辈子不见听訞!”刑天似乎对我提出的赌注相当满意,开始催促道,那张黝黑的脸笑成了菊花残,满腚香“好吧,你说你的问题吧!”
我此时不知道心里是何等滋味,照理我只跟听訞滚了几次兽皮,而且几乎每次都是,都是被强迫的,虽然她长相跟李萍一般不二,但我知道她不是李萍,我跟听訞之间根本就没有过多的牵扯,但此时用能否跟听訞在一起做了赌注,我心里总是觉得不妥,也更不情愿,我也不知听訞现在是什么表情,是否脸上还依旧挂着那令人迷醉,春心荡漾的微笑。
“速速说出的你的问题?难道怕输了赌局不敢赌了?”这时的刑天已经相当急切。
“咳!”我狠了狠心,清了清嗓,咽了一口唾沫,吐了一口痰,最终说道,“老刑,你且听好,我来问你,小明兄弟三人,大哥叫大毛,二哥叫二毛,老三又叫什么?”
“叫三毛!哈哈,这么简单的问题,我答对,我赢了!”刑天随口说道,并开始手舞足蹈,放声大笑,竟似个摸到小女生屁股的小流氓。
“错,你答错了!”而我此时气定神闲,胸有成竹,开始如猫捉老鼠般开始享受如此简单的就赢了刑天的快感。
“我哪里有错,老大是大毛,老二是二毛,老三当然是三毛了,不是三毛又是几毛?难道是五毛、六毛、七八毛?”
“不是几毛,既然是小明的兄弟,又是小明的大哥、二哥,那么老三不该是三毛,而应该是小明本人!所以正确答案应该是‘小明‘。”说完答案后,我对于村里大舌头的感谢达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巅峰,因为这个脑筋急转弯是当年在王寡妇窗外偷看洗澡时大舌头说给大家听的。
“啊!对啊,对啊,小明的兄弟,小明的兄弟当然不能没有小明了,大哥是大毛、二哥是二毛,三弟小明当然不叫三毛,而叫小明了!”刑天茅塞顿开的分析着这个答案,而此时的听訞已经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此时的笑不光迷人,更是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