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黛瞧着跟前的人,立刻知道不好,赵旺德摸着唇角,看着囊中之物舔着嘴皮,斜眼笑着,:“既然人都来了,干嘛着急着跑呢,又不是在旁人家里,我也好久没有瞧着你了,不如和我说说话,谈谈心·····”他说着,旁边两个小斯立刻迎上去左右拉着杨宝黛。
杨宝黛奋力挣扎,忽而口鼻被人捂住,只感觉睡意上头,咬着牙,冷冷的看着他,狠狠道:“赵旺德,后果是什么你最好是想清楚了!你要是敢!元稹不会·····”她只感觉没了意识,瞬间晕了过去。
里面的钱氏砰的滚下床,撕心裂肺朝着外头大喊:“赵旺德你个色胚子的畜生东西!家里女人你都玩了个轮子,如今连着侄儿媳妇都不放过,你还是是个东西吗!”说着,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吐到地上,愤愤道:“你若敢······”她话音都没出来全,直接到在了地上。
赵旺德冷哼:“假清高的东西!”
杨宝黛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四周无光,脑子昏昏沉沉,抬起头,时间晃了晃脑袋,揉着眼睛,就看着面前有个类似牢笼的地方,里面有几个及笄左右的姑娘正眼巴巴看着她。
见她起来皆是掩住口鼻哭起来,哀嚎道:“姐姐也是被赵旺德那个老色鬼绑架来的吧,这老色胚的东西!青花镇县衙都是摆设了!”
另外一个看着杨宝黛一副疑惑模样,给她解释:“姐姐,这里是赵旺的家的地窖,,你如今落到这里,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
“你们是?”杨宝黛爬了起来,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快速检查了衣物,确定无事情才吐了口气,忙朝着关押的牢笼走去。
里面关在的姑娘就哭的不行,就道:“我们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是被赵旺德给找人抓来的,他在这里辱了我们的清白,若是我们寻死,他直接将人丢到外头去,我们几个,我十二岁就被抓来了,如今已经三年了!·····
杨宝黛震惊的捂嘴,这天煞的赵旺的!
里面看着小一点扯着杨宝黛袖口:“姐姐,你可有法子救我们出去吗?就算死,我也不想死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
杨宝黛直接道:“别怕,我,我是赵旺德的侄儿媳妇,我娘在家等着我,若是发现我不见了,定然要过来寻我的,你们莫怕。”
她回头望了眼地窖,发现只有一个门,外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深吸了口气,道,杨宝黛脑子立刻蹦出个注意,看着几个女孩子:“妹妹们,我有个法子或许咱们都能得救,有点冒险,但若是成功,咱们就都有救了,不知道妹妹们可愿意帮帮我?”
她估摸朱氏回来寻找她,朱氏脑子简单的很,估计三言两语就能被搪塞过去,再给几串钱,更是把来的原因都是忘记道九霄云外去的。
几个姑娘对视一眼,都是点点头:“我们都听姐姐的!”
杨宝黛示意几个姑娘围绕过来,小声说了起来。
几个姑娘听着杨宝黛的话都认真的点点头,杨宝黛拉着她们的手郑重道,“只有一次机会,若是抓不住咱们都得死。”顿了顿,拿着手帕给其中一个抹眼泪,再次开口:“帮我拖着她,我一定帮你们回家,也算我求几位姑娘了!”
正说着,开门声就传来,杨宝黛和几个姑娘对视一眼,点点头,即可回到刚刚的位置装作晕倒过去。
赵旺德搞定了朱氏这才过了,思量着自己享用完再给兰越栋送过去,也算昨个顺水人情。
看着地上躺着的佳人,不得不说,这赵元稹果真是八百辈子福气,居然找到怎么珠圆玉润的婆娘,越看越有味道,赵旺的色眯眯的走过去,眼中里面满是垂涎,手指刚刚落到杨宝黛腰带上,正要动作一番。
忽然牢笼里头着的五个女子,其中一个忽然干呕了起来。
旁边里面有个装作被吓着的模样,焦急起来:“万儿,你怎么又开始吐了,你可别吓着我了。”她说着,似乎是极其害怕赵旺德,跪在牢笼起来,看着被扫兴,扯着皮鞭过来的人,连连磕头:“老爷,万儿最近怕是得了大病,恳求你看着咱们姐妹几个伺候你这三年的份上,给她请个大夫吧!”
赵旺德听着这话立刻重视了起来,这几个孩子都是青花镇的清白姑娘,他又觉得好生养就给全部弄了进来,若不是怕钱氏那个臭婆娘知道闹腾,早就全部抬城姨太太了,他看着那不舒服的丫头捂着小腹,心中一喜,这怕不是有了吧!
赵旺的急忙就摸出怀里的钥匙去开门。
刚刚那姑娘看着开口的人,捂着眼睛,又是继续:“这干呕都持续今日了,什么都吃不下,可要把人急疯了,这个月还来了两次月事,前两日见了红,可不知怎么又没有了,老爷,求你了,给万儿请个大夫瞧瞧吧!就算是可怜可怜我们了吧······”
赵旺德大喜,走了进去,对着名唤万儿卷缩在墙角的人嘘寒问暖起来:“可是干呕,想吃酸的啊!快让我看看!”
赵旺德正说着,忽然感觉背脊一痛,转头就看杨宝黛不知道去了哪里,五个女子疯了一般从袖子里面掏出簪子找他拼命,赵旺德呸了一声,抬手一巴掌打上去,骂道“好啊,你们五个倒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就觉得这簪子就能杀了我了!还是觉得那个婆娘就能救你们了!我既然敢把侄儿媳妇弄来!自然让她没法跑出去!”
杨宝黛刚刚跑到门口,就被两个小斯给绑了回来,瞧着五个姑娘被踹在地上,那个叫做万儿的姑娘被赵旺的拽着头发朝着墙壁上使劲撞,她低吼起来:“畜生东西,这本是我的意思,你要杀就冲着我来!放开她们!也不怕天诛地灭吗!”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啊!”赵旺德把人丢开,走过去把杨宝黛头上的物件都给扒了,扯着她朝着里面走,对着两个小斯恩赐:“这几个给你们了,用完就杀了丢出去!”
这地窖似乎极其的大,杨宝黛就记得赵元稹似乎提过,赵家曾经是酿酒发家的。
她被丢进处小屋子,赵旺德挽着袖子笑的无比张扬,冷哼起来:“我早就说过你迟早要落到我手里来!”顿了顿,赵旺的掰起她的下巴:“杨宝黛好好给你生个儿子,以后有你荣华富贵,来,让我亲亲你!”
杨宝黛挣扎起来将她推开,“老色胚!若是元稹回来找不到我,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赵旺德笑道:“杀我,他敢杀我!没有我他早就死了!哎哟,你还想跑啊,我看你能够跑到哪里去!”
却是看着杨宝黛呆在原地不肯走了,赵旺德以为她是乖巧了,慢慢走上去:‘认命了?今个把我伺候好,我也好好的疼爱你一场,来叫一声相公听听·····’
杨宝黛目光透过过来的赵旺德,冷冷道:“你确定要我叫夫君?”
“怎么,还以为赵元稹能过来,这里除开我和他老子知道,没人知道了。”赵旺德手指轻轻挑起杨宝黛的下巴,跟着嘴巴就要上去享受。
却是还没有碰到,忽而衣服领子瞬间被扯着,他大惊,就听着那熟悉的冰冷阴森的声音:“二叔,我是不是警告过你,若是在对我的妻子又任何非常的想法,可就别怪侄儿不念旧情了。”
“赵元稹!”赵旺德吓得心跳加速,立马想着外头两个腿脚极好小斯,就听赵元稹道:“就那两个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好你个赵旺德,居然敢掠走良家妇女,在室闺阁的姑娘,就算把你丢到衙门去,你倾家荡产都买不回命!”
赵旺德这才看着他手里提着一把长刀,还在滴着鲜血“我可是你二叔啊!”他说着裤子立刻滴水起来,着实被吓得厉害,哀求起来:“赵元稹你放过我把,真的,我,我是按照兰越栋吩咐做事的,我刚刚就是想劝你媳妇——”
“没有,二叔刚刚要做什么元稹都瞧着了。”杨宝黛从袖口抽出最后一根簪子丢在地上,“你这种人死不足惜!”她看着赵旺德怂货的样子,也是讥笑。
赵旺德大吼:“杨宝黛!我可是你二叔啊!·····”
赵元稹提起长刀,眼带杀意,赵旺德立刻就道:“二房的钱都在我这里呢,你要是杀了我谁都找不到,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你放过我一条命吧,元稹,元稹,看着你淳兄弟份上,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机会吧······”
闻言,赵元稹举起了的长刀慢慢放下,把赵旺德丢到地上,冷冷打:“说的倒是有礼,当年你哄骗我娘独霸赵家家业,如今也是该物归原主了,都在哪里,说罢!”
“我告诉你,你就别杀我了!”赵旺德跪在地上气都起不来,双脚都是软的。
“是要讨价还价吗!”赵元稹杵着刀,低身和赵旺德对视,眼中带着几分血性残暴:“说罢。”
“都在,都在我书房后面的暗房里面开关在床底下的地板上,元稹,我求求你放我一条命吧,我是猪油蒙住了心!”说着,就看赵元稹从怀里掏出一对地契房契商铺,他定眼一瞧,“这,这·····”
这些都是他的家业啊!
“我爹当初一百万两银子的身家被你拿走,如今两家合起来居然五十万两银子都不到·····”赵元稹笑意更冷起来:“你这生意做得,有点太大了不是?”
“你是不知道世道艰难,城外土匪嚣张,咱们的货物都被打劫了多次了,那一群狗娘养的东西还挑着最贵的劫持!”赵旺德跪在地上抓着他的手,苦笑道:“儿啊,这些年我没有亏待过你啊,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宝黛你后面架子上有个盒子,你给我拿来。”赵元稹抬头看着妻子。
杨宝黛转身,忽而就听着鲜血乍现的声音,回过头就看着赵元稹已经抽回刀子站了起来,刀尖抵着血迹,昏黄的烛火映照的他无比恐怖,他扔出个东西在赵旺德跟前,居高临下道:“我不过是那会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放心,二婶婶也算教养我一场,我会替你好好周全!”
“你,是你·····”赵旺德看着那块玉佩,这东西他见过,是大半年前他运送货物出去,被土匪给抓了,为首的男子腰间就挂着这个东西,赵旺德狂笑不止:“好啊,枉费你还是个读圣贤书的!居然跑去做了土匪头子!你个,你个辱没祖宗的玩意!”
“去死吧。”赵元稹一脚把他踹倒。
杨宝黛看着死不瞑目的人,虽然吓的小腿都软了,还是走了过去,擦了擦刚刚被赵旺德吓出来的眼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她根本不去问土匪的事情,又道:‘外面五个姑娘可还好?’
“都还好。”赵元稹把人抱着怀里,亲了亲她的发丝:“宝黛,吓死我了。”
感觉男人全身都在颤抖,杨宝黛鼻尖满是让人干呕的血性味道,她还是努力抱着赵元稹,微微带着哭腔,:“也吓着我了,刚刚我都在想你能不能找到我的尸体了。”
“差不多得了啊,出来了,这五个姑娘怎么办?”穆昌平咳嗽两声。
杨宝黛忙和他分开:“先出去再说,麻烦穆大哥去给二婶看看脉,还有芙蓉,二房如今·····好歹亲戚一场,赵旺德是赵旺德,二婶是二婶。”她说着先一步走了出去。
苟洱也走了进来:“这人拿去在弄成肉酱喂狗如何?”
赵元稹盯着地上的赵旺德片刻,冷冷道:“丢到元淳坟堆旁边埋着,矮半截,让他这辈子······”忽的他看着一只手死死拽住他的衣摆,“二叔还真是命大呢!”他已动了杀心,举起长刀,跟着就要送上去。
“元淳的死,你,你千万······”赵旺德噗嗤一口血吐出来:“不能查,会有,会有杀身之祸的!”
赵元稹手里刀瞬间收住:“元淳的死你知道是不是!说!是谁!”
赵旺德突然笑了起来:“这是元淳的命·····”说着瞪大眼睛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你说啊!二弟是谁杀的!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说啊!”赵元稹把人扯起了低吼。
苟洱立刻过去拉开他:“人都死了!问不出来了!反正我们可以确定你弟弟的死绝非意外就是了!我们得走了,外头人察觉不对劲,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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