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那场景,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如雷,浑身都在发烫。
煜哥哥看着她笑的那么温柔,抱的她很紧,怀抱那般温暖,所以哪怕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也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也正是如此,她才会失去了拿到信物的机会。
凤晗烟心中痛恨到了极点,因为她知道,凤鸾歌如今不只会成为下任族长,她还会和煜哥哥成亲。
她紧咬着牙关,指甲狠狠的掐进了手心,柔美的脸上一片狰狞之色,双眸中带着不合年纪的阴狠毒辣。
拿起桌上的青瓷花瓶狠狠的摔砸在地,瓷片飞溅。
她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怒恨,只能不停的摔砸着房里的东西来发泄怒火,不过片刻,屋里已是一片狼藉,她忍不住的大喊出声,“凤鸾歌,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少女的声音尖利刺耳,吓得屋里的丫头们大气儿都不敢出,低着头站在一边,只怕被她的怒火波及。
身着青衣,三十来岁的妇人迈步进屋,见到一地的狼藉,微皱了皱眉,走近她温声道:“二公主,隔墙有耳。”
凤晗烟闻言,只冷冷的笑,“什么隔墙有耳?我这凝香阁中,谁敢多嘴,我就拔了她的舌头喂狗。”
她的话,让低着头站在角落的丫头将头埋的更低,有那胆小的,腿已开始瑟瑟发抖。
妇人无奈的摇头,“话虽如此,被有心人听了去总归是不好的。”
一边说,一边将凤晗烟新拿在手中的花瓶接过放在一边,扶着她在软榻上坐下,“可是谁又惹公主生气了?公主心中有气,咱们多的是法子治她,何苦拿这些不知疼痛的东西出气。万一伤了自己可如何是好?”
随即又看向低着头站在角落的丫头,面色黯沉,语气沉厉:“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屋里这么乱,不会收拾一下吗?若是让主子受了伤,你们有几条命来赔?”
众人闻言又是一惊,忙战战兢兢的行了礼,开始清理房间里被打碎的瓷片和砸坏的物什。
凤晗烟眸中还带着煞,“除了凤鸾歌还能有谁?她想和煜哥哥成亲,她做梦。”
苏妈妈叹口气,“大公主如今已经是下任族长的继任人,依照之前所定,煜公子的结亲对象的确应该是她。”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听这话,凤晗烟瞬间又尖锐起来,一双眸子都因煞气染了腥红,“继任人?她凭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她?她以为自己拿到信物了,就真的能成为下任族长,真的能和煜哥哥成亲吗?她倒是要有命去受才行。”
苏妈妈的眸中有一缕寒光划过,“公主的意思……”
“我的意思?呵,苏妈妈,你我都知道,上次不过是她命大。可我却不信,她次次都能这般好的运气。”
凤晗烟没有看到苏妈妈眼中的寒意,只自顾沉浸在对凤鸾歌的恨意里,恶毒的宛如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只恨不能食其肉噬其骨,“这次,我要想个好点的法子,定要让她死的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