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柏年和温止初离开,温止礼直接去了书房,路羽快步跟上。温止礼打开信,把地契放在一边。
他把信快速浏览了一遍,大体明白了禾洛的意思。把信燃着后,直接扔进了铜盆里。而后沉默地盯着那张地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爷,出什么事了吗?”路羽有些担心地开口。
“这丫头长本事了,什么交易都敢做。”温止礼叹了口气,“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爷,有什么属下能效劳的吗?”路羽看温止礼的样子有些担心。
“柳陌行不是从梧州回来了吗?给我盯紧他,一发现有什么事立刻汇报给我。另外,找个可靠的人去湖州,帮我带封信给简悠。这件事不许让禾洛知道,明白了吗?”温止礼语气严肃。
“爷,是禾洛出什么事了吗?”路羽也有些担心。
“她没事,我要有事了。”温止礼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眼地契,“这东西用的好可以直接折了户部,用得不好我反而引火烧身。”
“路羽愚钝,不明白爷的意思。”路羽觉得有些迷惑。
“她若是把这样东西给了简悠,一切就简单多了。偏偏这丫头太重感情,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害了。”温止礼叹了口气。
“路羽,告诉二公子我要冯深和孙国志之间来往的所有信件。”温止礼仿佛下了什么决心。
“爷,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孙国志和柳陌行之间的信件交给圣上?”路羽觉得更奇怪了。
“你觉得那封信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温止礼挑眉问他。
“可以证明孙国志和柳陌行之间有联系。”路羽老实回答。
“然后呢?说柳陌行结党营私?和户部有所勾结?”温止礼微笑看他。
路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点点头。
“柳陌行结党营私一事,你觉得圣上不知道?还是说,你觉得柳陌行不知道我结党营私?”温止礼笑了,“这种东西用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任何意义。证据这种东西,最讲究的就是用的时机,你明白吗?”
“属下愚钝,竟然没想到这层。”听完这番话,路羽对温止礼更加佩服。
“上次不过是动了一个何顺昌,柳陌行就让吏部除了章若龄之外全部换血,你还不明白他的能力?”温止礼看了路羽一眼。
“那章若龄那里?”路羽欲言又止。
“不着急,有他求我的一天。”温止礼的表情高深莫测。
“说到这里,我有很久没有拜会过岳父大人了。你让春晓准备一下,我要陪夫人回趟娘家。”温止礼微微一笑。
羽准备出门。
温止礼突然叫住他:“事情这么多,可都记下了?”
路羽被他这么一问,愣了一下。温止礼叹了口气:“去找个可靠的人来帮我送信去湖州,你负责盯紧柳陌行的一举一动,再把春晓叫来,其他事我交代她做就好。”
路羽领命离去,温止礼看着窗外出神,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提笔开始写信。写好信之后,用蜡油封好。
恰好此时外面有人敲门,温止礼让人进来之后,那人跪下对他行了一礼。
温止礼看着他道:“这封信比你的命都重要,务必帮我送到简悠手里,明白了吗?”
那人点头应是温止礼又交代道:“用最好的马,我要你三天之内回来,做得到吗?”
“属下明白!”那人说完接过温止礼的信,没有任何拖延,立刻出发。
春晓看着送信的人离开之后才进来,对着温止礼行了一礼。温止礼点点头,就对她说:“等二公子回来,你去告诉他,我要冯深和孙国志所有的往来信件,并且让他想办法拖住沈先生。另外,过几天我要陪夫人回娘家,你准备点东西,同我和夫人一起去。”
晓正准备退下,温止礼开口叫住了她。
“夫人没难为你吧?”
“没有,奴婢若是不懂规矩,夫人就是教训奴婢也是应该的。”春晓垂眸。
“觉得不痛快就别伺候了,府里也不缺你一个丫鬟。”温止礼缓缓开口。
“多谢爷,春晓真的没事。”春晓说完退了出去,眼里都是无奈。
自从新夫人来了之后就点名让她伺候,而且新夫人和老夫人的关系极好,又都看她不顺眼,被刁难似乎是家常便饭。开始的时候还会觉得委屈,后来只剩下无尽的疲惫。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温止礼突如其来的关心,又让她觉得委屈了,如若不早点出来,怕是真会落下泪来。
看着春晓离开,温止礼叹了口气。
春晓没找到温止初,就先去准备过几天去徐家需要的礼品,准备好之后就回到徐柔翎屋里。此时徐柔翎正躺在软榻上吃着葡萄,一边的丫鬟给她打扇子,捶腿。
其中有一个丫鬟在和她聊天,那个丫鬟正是徐柔翎从自己府里带来的,名唤画屏。十分得徐柔翎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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