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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止礼刚说完,路羽急匆匆从门口进来,对温止礼行了一礼。

    “爷,柳府那边有动静。柳陌行似乎要和夫人出远门,我查到此次是去雾灵山求子。”路羽一板一眼地汇报。

    “雾灵山在梧州和灵州交界处,他去那里做什么?”温止礼手指轻轻扣着桌面。

    “爷,梧州是咱们的地方吧?”禾洛看向温止礼,温止礼点点头。

    “梧州……”春晓似乎若有所思,“奴婢的家乡就离梧州不远,梧州那里最有名的有两样东西,一是雾灵山上的送子观音庙,还有就是盛产铁矿。”

    “铁矿?这梧州城的铁矿八成以上都是我温止礼的。”温止礼微微一笑,“你说他要怎么办呢?”

    “爷,奴婢想起了一件事。”禾洛此时似乎想到了什么,“灵州北面和青夷接壤,那里打造兵器的本事可是整个蓝坪国都有名的。”

    “如果他的目标是灵州,那就不好办了。”温止礼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他转头看向路羽:“派两个可靠的人,去灵州。”

    “爷,那梧州呢?”路羽问道。

    “梧州那么多人在那里,难不成我是白养着的?”温止礼看了路羽一眼,“灵州那里一直都是灰色地带。虽说是蓝坪国的国土,但萧洛离在灵州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万一柳陌行和萧洛离有什么联系,事情就很难办了。”温止礼揉了揉眉心。

    路羽听了温止礼的话,这才反应过来事态的严重性,他单膝跪下道:“既然灵州之事如此重要,属下愿意亲自前往灵州!”

    “不必,现下京中更需要你,孙国志那边你给我盯牢了,户部是不能留了。禾洛不日就要前往湖州,我身边需要办事的人。”温止礼严肃地看着他,“再者梧州都是我的人,柳陌行只要在那里,就不能翻出多大的水花来。你只需要派人去盯紧灵州就好。”

    “是!属下这就派两名可靠的人前往灵州,一定把灵州的情况查得清清楚楚。”

    听他说完温止礼挥挥手示意路羽退下,路羽急忙离开。

    看着路羽离开,温止礼看向禾洛。“京中的事你不用管,你现下去收拾东西,明日动身前往湖州。”

    “属下明白!”禾洛看得出他的严肃,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

    “春晓,若是徐府再来人,你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另外,准备好东西,我们等徐敬之坐不住就去徐府提亲。聘礼和那些琐碎的事就不用过问我了,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来,我去趟二爷院里。”温止礼说完就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春晓默默叹了口气。路羽和禾洛都是帮爷做大事的人,而她没有那个本事,只能把爷身边的小事都料理得周周到到,好让他们都专心做自己的事。

    温止礼来到温止初的院子里,院子里一如既往地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当他推开温止初房间门的时候,发现他正懒洋洋得躺在榻上喝酒,周围的侍女打扇子的打扇子,捶腿的捶腿,倒酒的站在一边随时待命,大家说说笑笑,一派糜烂的气息。

    温止礼皱皱眉头,轻咳了两声。侍女们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跪下。“奴婢拜见左相大人!”

    温止礼揉了揉眉心,摆摆手示意她们都退下去。侍女们急忙离开,虽然她们的主子是温止初,但是她们深知忤逆温止礼的下场。

    温止初懒洋洋地看着温止礼道:“怎么着?就这么看不得我开心?我就这么点乐趣,你还要给我全都剥夺了。”

    “你除了喝酒和女人,还有没有别的乐趣?”温止礼说着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那可能就是偷东西了吧!”说完看着温止礼邪魅地笑了笑。

    “正好,四季美人图有没有兴趣?”温止礼看着温止初一脸玩味。

    “傅知秋的四季美人图?”温止初突然来了兴趣,“当年不是从宫里失踪了吗?我记得后来‘海棠春睡’,‘夏日流萤’,‘残冬观雪’三副都找回来了,只有那一副‘一叶知秋’一直都流传在外。听说‘一叶知秋’可是傅知秋的呕心沥血之作,若是有机会倒真想看看。”

    “我要让你去偷的正是这一副‘一叶知秋’。”温止礼望着温止初,“敢不敢?”

    “这世上还有我不敢偷的东西?若不是怕偷到宫里给你惹麻烦,我早把那三副四季美人图偷出来了。”温止初说得轻松。

    “那我倒是真的谢谢你这么为我考虑。”温止礼面上似笑非笑。

    “你这人真是令人生厌,如果我不是你弟弟早把你打一顿了。你这幅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我真是越看越讨厌。” 温止初坐起来,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喝着。

    “你说你这么聪明做什么?”温止初看着他说道,“非得要把一切都算的好好的,有些意外不是很有趣吗?”

    “你给我带来的意外已经够多了,我并不觉得有趣。”温止礼说完也拿起边上的酒,倒了一杯喝了口。

    “我这酒不错吧?”温止初笑着问他。

    温止礼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说了句:“上好的寒潭香,就是放的时间有些短,味道还差些。不过,你喝寒潭香竟然用这么普通的杯子,未免浪费了些。”

    “喝酒还讲究这么多,春晓和禾洛伺候你也是不容易。”温止初说完又喝了一杯。

    “她们若是真觉得不容易,也不会待在我身边这么久了。她们怎么想的,我比你清楚。”温止礼喝完之后就把酒杯放在一边。

    “人生在世,难得糊涂。你若是非得活得这么明白,真是一点乐趣都没了。”温止初说着又喝了口酒,“所以我才这么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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