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屋内说了好一阵子话,直到天色近黑,清妍才离开孙府,她并没回王府,而是直接去了纳兰府,今日她只顾着护着孙陶,都没有来得及和母亲说几句话,清妍有些紧张,不知道司徒雅会不会怪自己。
但显然清妍想多了,待回到纳兰府的时候,司徒雅只是担心在孙陶的宴席上被人欺负,同时也赞赏清妍为了朋友挺身而出的勇气,因为许久没回来,清妍便带着知书在纳兰府住下了。
许久没回来,待清妍回到落雪阁的时候,一切似乎都没有变过,清妍看着落雪阁一尘不染的样子,便知道司徒雅每日都会叫人来收拾这里。
知书从屋内走出来,看着站在门外发呆的清妍,笑着说道:王妃,今日您折腾了一天,奴婢已经将被子铺好了,屋内也暖烘烘的,不如早点卸了头发早点休息如何?
清妍点了点头,解开身上的披风递给了清妍,坐在梳妆台上,由知书为自己卸妆,因为今日是孙陶的及笄礼,自己现在又是战王妃,所以服制梳妆都是格外的讲究。
知书将清妍的发冠写下来之后,清妍扭了扭已经酸掉的脖子,不由得委屈道:若是战在,他一定不会让我顶一天这个东西的累死了,苦了我的脖子了。
知书听到了清妍的小声嘟囔,捂着嘴打趣道:王妃,您真是被王爷惯坏了,以前没和王爷在一起的时候,哪里说过累了的话,而且以前的您气场冷冷的,哪像现在这么有人情味了。
清妍闻言透过镜子看向知书,不可思议的问道:我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知书闻言点了点头,一边替清妍卸下耳环一边说道:奴婢以前总觉得您是个不近人情的,若不是您除了家人谁都不会在乎,奴婢都要觉得您是个没有感情人了。
可是您自从认识了王爷之后,您变得爱笑了,变的会有各种小情绪,对身边的人,也更加的在乎起来,现在的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听了知书的话,清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仅呆愣住了,自己的变化竟然这么大,但她觉得这些变化都是好的,而且为了东方战羽,她愿意做任何改变。
这是为什么?
清妍在心内问着自己,忽而她了然一笑,缓缓松了一口气,自问自答道:大概是因为爱吧
知书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将清妍的头发梳理整齐之后,便扶着清妍回到了床上,知书吹了灯之后,便离开了屋子。
知书前脚刚走,清妍屋内的窗子便被推开了,清妍条件反射的朝着来人甩出一支袖箭,来人显然有所防备,挡下袖箭之后,几个躲闪便移到了清妍的身边,一把将人搂住。
清妍在被人抱住的一刻,瞬间就不在反抗了,反而紧紧的搂住了那人,因为她感受到了东方战羽的气息,东方战羽见清妍不反抗了之后,便轻笑了一声,说道:好妍儿,这段日子有没有想为夫啊?为夫好想好想娘子.
说罢,东方战羽还撒娇似的蹭了蹭清妍的脖颈,惹得清妍感觉到一阵瘙痒想要躲开,不过听着他宠溺的话语,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也是回手将他紧紧搂住,说道:当然想夫君了,想得不得了.
东方战羽闻言薄唇微微勾起,真好.在自己想妍儿的时候,妍儿也在想自己呢,真是不枉自己日夜兼程赶回来,他松开清妍,在清妍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说道:妍儿,为夫在前线的一个多月,想你想的差点得了相思病
清妍闻言红着小脸娇嗔道:若是被那些将士知道他们的王爷在战场上,每日想的都是女人,怕不是要反了天了,况且差点得了相思病,那就是还没有那么想喽,说得这么好听,都是哄人的。
东方战羽将清妍抱回床上,整个人压在清妍的身上,可怜兮兮的说道:为夫那里是哄你了,你摸摸看,这里都在告诉你,他真的好想你,马不停蹄的赶了几天的路,这才没有得相思病呀
东方战羽拉着清妍的手慢慢的移动起来,清妍瞬间脸红了,连忙抽回了手,可东方战羽哪里肯绕过她,正所谓久别胜新婚,窗外雪花纷飞,屋内热情如火一夜淤泥到天亮。
一夜纵情的后果就是两个人早上都没有起来,直到第二日的中午,清妍才醒过来,不过没有预料中的温暖怀抱,只剩下旁边早已冰凉的被窝。
清妍坐在床上发呆,若不是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她都要怀疑昨晚是一场梦了,不过东方战羽这一大早的去哪里了?怎么把自己扔在这了?
知书端着洗脸水从外面走进来,看着清妍坐在床上发呆,不禁笑着打趣道:王妃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王爷刚走了一会,就已经开始想了吗?
清妍被知书打趣了,不由得羞红了脸,默默的裹紧了被子,看着知书问道:王爷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知书将洗脸水放好,才笑呵呵的回道:王爷刚走不到半个时辰,他吩咐不让奴婢吵您,还让奴婢告诉您,他进宫了,说让您在这里等他回来。
清妍闻言点了点头,难怪赶了几天几夜的路回来,原来是因为前线有战事汇报,不过清妍也知道,若真的有紧急军事,哪用得着东方战羽亲自回来,说到底他还是心里记挂着自己。
知书看着清妍又发起呆来,笑着提醒道:王妃可要起床了?夫人在等您,说等您醒了让您过去一趟,好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清妍听闻司徒雅有要事找自己,对着知书点了点头,便起床更衣,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清妍简便的一身冬装出现在了司徒雅的院内。
站在院内看着奶娘抱着,已经会开口说话的小清辰,清妍不禁母爱泛滥,上前将小人抱在怀里,在他软软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惹得小家伙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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