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天回南城,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二十四小时随时方便。”虽然沈时默想在双城多待几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回到家后就没有灵感,满脑子只想着玩。
再不回去,她就要断更了。
“这么快,你不是才回来了两天?”沈时凛有些不舍地说:“我还以为这周你都在家。”
她在他头上揉了揉:“春节还会回来,今年跟傅新度说好了,春节在双城过,正月初三去燕山。”
“离春节不还有两个月么?姐,你不在家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沈时凛瘪了瘪嘴。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开视频,想说悄悄话的时候,我就去自己书房,让傅新度别进来。”虽然不能面对面,但通讯这么放大,隔着屏幕唯一不好的是感受不到对方的温度,但其它无差。
“好。”女人点点头。
南城,刑编家,还没进门辣条便闻到了榴莲味,她皱着鼻子用力嗅了嗅:“好香。”
刑编在女人鼻尖处轻轻弹了弹:“你是不是爱榴莲胜过爱我?”
“鞭子,你不会榴莲的醋都吃吧,我爱榴莲也爱你,但是榴莲是供我享用的,你是供我……嗯……好像也是享用的。”辣条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流氓。
“什么鬼?”刑编一时间没听明白,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刚刚还说我污,说起污我比你差远了。”
“我是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你和榴莲都是我的宝贝,但是榴莲是要被吃进肚子的,而你不是,所以本质上不同,也没有可比性。”她连忙解释,可是渐渐泛红的面颊却出卖了自己的口是心非。
“下车。”男人半信半疑地绕到副驾座打开了车门。
刑家院子的门打开着,万物萧条的冬季,院子里的松树却依旧保持着苍绿,还有已经绽放的腊梅,时不时的飘出一点香气,混着榴莲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妈,我回来了。”男人远远地唤起了刑妈。
正在准备最后一个菜的女人听见儿子的呼喊声,关了煤气走了出来:“菲菲,冷不冷。”
刑编站在一边,心说这是什么情况,明明是自己叫着妈,可是母亲出来怎么眼睛直接锁着辣条,还握着她的手问冷不冷,完全无视他这个三天没回家的儿子。
“阿姨好,我不冷,又来蹭饭了。”辣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这孩子说什么蹭饭,先进屋。”刑妈说完直接拉着辣条的手往客厅走。
“妈,你儿子在这里,几天不见,你都不正眼看一下么?”男人假装不悦道。
“不就三天,怎么又回来了?愣着干嘛,进屋啊。”刑妈头也不回道。
刑编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瞬间变成了一串泡泡,随着辣条来家里的次数增多,母亲是越来越不待见自己了,每次只要辣条在,刑妈所有的注意点都在她那里。
辣条转身冲刑编吐了吐舌头,似乎在炫耀:“瞧,阿姨对我比对自己儿子好。”
男人扯了扯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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