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度的才艺——吉他、小提琴、二胡……但就是不会跳舞,哪怕是南城的商业舞会,他也只是安静地喝杯酒,绝不会跟谁跳支舞,更别说酒吧这种狂——野的地方。
当然沈时默一样,在舞池里,两个人除了摇头晃脑没有其它动作。
从来只是浅笑的男人,见沈时默滑稽地跳着舞,一个没绷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小默,你确定这不是行走中的鸭子吗?”
沈时默迅速转身,一脚踩在傅新度脚尖上:“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自己也不照照镜子。”
男人差点笑出眼泪,缩了脚说:“好,谁也不打击谁,晚上回家包学会,可是,缺个舞伴儿,美女,你愿意跟我一起练吗?学会了,咱们再来炸场!”
沈时默嘴角漾起一丝笑意,甜蜜的感觉在心中渐渐蔓延,傅新度这人曾经是打死也不会进酒吧,此刻却说回家学跳舞,还说学会了再来。
他真的变了,再不是那个深沉的、不苟言笑的、看似刻板的傅新度,变得温暖、阳光和热情。
顺着傅新度搭好的台阶,女人说:“要是你一个晚上能学会几个招牌动作,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不是让我跟你回南城,其它随便提。”
“这么好?”傅新度疑惑道:“说,哪些动作?”
“一会儿把几个小段子发你。”沈时默收藏里正好有几段舞蹈,无疑是扭腰、扭肚皮、还有就是扭胯。”(各位,这里我想表达的是PI.GU,但敏感词,你们懂就行,以后胯都代表这两个字。)
沈时默想,到时非得给他视频记录下来,看看堂堂南城青年才俊傅新度的丑态。
而傅新度想的是,沈时默说的可以随便提的那个要求,再说,他这种天才,学习能力强,区区几个动作,一个晚上还能学不会?
“成交。”男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当然在酒吧蹦了两小时的结果是——沈时默倒了,辣条、刑编、傅新度完全像没事人一样。
抗着沈时默回酒店时,傅新度又心疼又责备地说:“就这酒量,还整天嚷嚷着往酒店跑,刚刚就沈时默倒下的那一刻,周边几个陌生男人齐刷刷地走上前想搭把手,亏得今天他在。”
到了酒店,他将沈时默放在床上,然后接来了温水,给女人擦洗了身子,沈时默倒头呼呼大睡,但一个小时后,突然兴高采烈地坐了起来,拉着傅新度说:“跳舞。”
女人主动抓着傅新度的手环过自己的腰肢,随后数着节拍,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傅新度手掌覆盖的地方,温度很高,他闭着眼,尽量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岂料,沈时默并没有老实地将头靠在他肩上,而是美目半睁,微仰娇俏的小脸说:“抱紧一点呀。”
温热的呼吸刺激地傅新度一阵颤栗,他甚至怀疑沈时默是故意装醉捉弄他。
男人整张脸青白交加,这要命的酒后失态,眼前的女人像条蛇一样,缠着他,但却是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
“老公,这次你不会再不要我了吧?”突然她没由头地说了这句话,随后眼泪簌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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