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午就回燕城。”傅新度果然没猜错,老太太故意的。
“怕不是小默是亲生的吧,倒是你这个白眼狼,是不是不一起回来?”老太太大概猜到了傅新度不会跟着。
“事情太多走不开,妈,对不起,过了这阵一定去看您,我保证最后三个月,还请您帮我留住她。”傅新度郑重其事道。
老太太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她厉着声音说:“你要再做不到,妈都不信你。”
“是是是,谢谢妈,我先忙。”男人说完挂了电话,不知道这次去燕山,沈时默会不会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再给他三个月时间。
辣条算着时间点好了咖啡和提拉米苏。
沈时默到了后,咕咚咕咚直接喝了几口。
“你这是干死鬼变的?咖啡当白开水喝?”辣条疑惑地看着沈时默。
“口干舌燥,又急着出门,还真是没喝上一口水,服务员,再来一杯拿铁,常温,少糖。”沈时默放下包说。
许是这几天一直在作,女人忘了准备饮料,冰箱的最后一瓶橙汁,也于昨晚喝了,烧开的水又太烫,没等到变凉,沈时默就驱车来找辣条。
“急可不是你的性子啊,是不是昨晚……”辣条一脸坏笑。
“嗯,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是傅新度一小时前刚走,他昨晚手机居然开的飞行模式,而且左一声老公右一声老婆叫得我寒毛直竖,你说他想干嘛?”沈时默凑在辣条耳边说。
“想求和呗?这还要问。”辣条将一口蛋糕送进嘴里,毫不犹豫地说。
“还有,我3点飞燕山,老太太病了。”女人接着说。
辣条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没事吧?”
“我不知道,声音听虚弱的,而且她那个儿子,哎……”女人叹了口气。
“傅新度怎么说?”辣条打听起了男人态度。老太太沈时默没少说过,也许因为傅新度自工作后很少着家,老太太跟他感情似乎不怎么样,但是对沈时默却特别好,来南城一个月,据沈时默说比自己的亲妈还好。
“他没空回去,老太太说见到他血压会爆表。”女人皱着眉:“虽说高血压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不容小觑,这都头晕进医院了,傅新度怎么一点不关心,他可是老太太唯一的儿子。”
“这么对比下来,傅新度对你还不错,这次你生病他不是回来了?”辣条抓住了重点,开始安慰沈时默。
“但同时也说明,他生来冷血,对自己的亲妈都如此,我还指望他能对我多好。”女人完全不同意辣条的意见。
“未必,有的男人就是跟父母感情不好,但跟妻子好得一塌糊涂,我觉得吧,老太太这次生病,反而说明傅新度不是故意冷落你,他是真忙。”辣条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总比你生病了没时间,换成别人却有时间强吧。”
沈时默听完似乎觉得辣条的话有些道理,上午傅新度关闭飞行模式后,手机就没消停过。
女人舒了口气;“反正要去趟燕山,让他缓几天再提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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