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说着这样的事外人也不好评判什么,但是你心情难受,今天我可以陪你一醉方休。
牧之珩说今天有您师爷这句话我就心安了,好今天就来个一醉方休。说完牧之珩就叫店小二赶集拿酒来。
不一会儿上了菜以后两个人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牧之珩给师爷一杯接一杯的倒满酒,说着最近一段时间遇见的人和事,对师爷感叹着世态炎凉,现在还能像师爷这样愿意陪他说话喝酒的人太少了,说完以后牧之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师爷听着牧之珩的话感觉到他是真的拿他当做朋友,便同牧之珩一起干了一杯牧大人这句话说到我的心里了,现在的人就是如此,我其实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个小小师爷,在别人眼里什么都不是。
两个就这样一杯接一杯酒的喝了起来,牧之珩毕竟是曾经征战过沙场的人,当时夜晚极凉,为了保暖将士们在晚上时常拿酒来暖身,日积月累牧之珩的酒量就练了出来,但是牧之珩从来都没有在人前显露出来,所以今天和师爷喝的这些酒根本就不再话下。
只见师爷的眼神有些迷离,舌头僵硬的说话也不清楚,牧之珩看着这个情形,知道了时候到了,就和师爷开始谈起了这次码头上出现的事情,师爷听过以后说你这次也真是没有打听好就去抓人,他们可能真的是没有问题,那就是商船,但是你去抓他们,还拿太子的手令去压他们,他们看不过去当然要报官了。
牧之珩也假装喝多了酒,摇摇晃晃的说着,那我当时去那线上堵他们也是一计策。线上,什么线上,你以为那周大人能让你的船通过放行?官官相护你怎么吃了这么大的亏以后还是不长记性呢。师爷边说话边敲了敲牧之珩头。
终于把话引导了那个人的身上,牧之珩假装不了解的样子,为什么不放行,我追查船只,这有何不妥。师爷小声的说着,你可知道那人是谁?牧之珩歪过身子问,那人是谁?
师爷招了招手让牧之珩附耳细听,那人可是与丞相有姻亲,人家说什么做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就算你如今倚靠太子,但是不还是让人革职查办了。
牧之珩听着师爷说的这个人,终于牵扯出了丞相,原来丞相的管家只是一个幌子,真正能够放行并且知道什么时间交易的人,是这位丞相的姻亲,今天终于打听出来了,只要顺着他的这条线查看就一定没有错。
看着师爷已经慢慢的已经意识不清了,牧之珩也不再说什么,又和师爷聊了几句其他的,但是师爷好像来了兴致,开始说起了他这么多年在别人手下受的这些委屈,牧之珩几次想结束赶紧脱身,都让师爷的话堵了回去,最后牧之珩只好作罢,听着师爷说着,就算知道是那个人是重要的线索,还是要从长计议,以免打草惊蛇。
再说今晚牧之珩也喝酒了,出去打探什么也害怕出差错,倒不如索性不准备走了,就听着师爷来说好了,师爷从他这么多年的不容易说起了自己的家里,原来大家经历的都差不多,只是各自隐藏起来不说而已。
渐渐地已经听不见街面上的声音了,月亮高高的升了起来,师爷的头一顿一顿,牧之珩叫来跟随的小厮,赶紧给师爷送回府中,小厮们按照吩咐搀扶这师爷走了出去,牧之珩也歪歪扭扭的回到了牧府。
在进到牧府以后,牧之珩这才终于恢复了正常,时辰真的是不早了,牧府也是安安静静的,但是他知道苏云良一定没有休息,而是在等他。
果然不出牧之珩所料,苏云良正坐在椅子上等着牧之珩,看着她已经睡眼惺忪的眼神,牧之珩赶紧抱着苏云良回床上休息,对苏云良说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了,现在你赶紧睡觉,下次不要再等我了。
苏云良靠在牧之珩的肩膀迷迷糊糊的说,那我担心你啊,我必须要等着你回家。说完以后不一会就沉沉的睡去了。
牧之珩看着她熟睡的脸庞,笑着,熄了灯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最近苏云良真的是太累了,应该好好的休息了。
第二天在吃早饭的时候苏云良问牧之珩昨天师爷有没有说什么,牧之珩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可不敢逗苏云良了,师爷说那个在港口线路掌管放行的官员是丞相的姻亲,丞相是脱不了干系的,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他们都绳之以法。顺着他这条线路来查,一定没错。
苏云良说这次我们要悄悄的进行,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打草惊蛇,他的这条线路如果断了,再想继续查下去可能是难上加难了。
苏云良想的和牧之珩一样,牧之珩准备晚上夜探他的府邸,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都会是在家里商谈的,牧之珩对苏云良说出他的计划,苏云良很同意,让牧之珩一定要格外小心,
牧之珩叫来松林,让他去查查姓周这个人的府邸位置。
松林得到命令以后就赶紧准备去查办,虽然现在牧之珩没有了职务,但是他现在查这些事情反而方便了许多,真是不得不说有得必有失,丞相他与这个人是姻亲的关系隐藏的可真是极好,如果不是问师爷可能还打探不出来呢。
牧之珩看着苏云良说等到松林打听好他的府邸住处,我今晚就去,我们早知道一些,就能让他们的交易早一些被戳穿,还有我如果回来太晚,你千万不要再等我那么晚了,听见了么。
苏云良为了让今晚牧之珩能放心,不为了惦记苏云良而分心,苏云良轻声答应,但是她可不会这么做,她还是会等着牧之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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