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珩刚想上船去查看,只听见身后传来了声音,我倒要看看是谁,怎么跑到我的货船来指挥我的工人。
牧之珩回头终于正面看见了和丞相管家说话的人,此人一身素衣,单从面目来看,不是什么友善之人,牧之珩看见他直直的说在下牧之珩,受人举报,听说你这货船里的货,可不干净。
那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牧大人啊,小人就是小商小贩,怎么今天让大人大动干戈的来这码头跟我说这一番有的没得,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们这是正经的商船,大人口中的不干净是什么意思啊,今天倒把那个来举报的人领来,我们一起对峙对峙,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牧大人。他和牧之珩一顿争辩。
牧之珩就知道他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没有想到他们这么能信口开河。
真是好口齿啊,我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又怎么会来这码头赌你,你说你这是正经的商船,我到想问问你,商船为什么包裹的严严实实,是我现在不懂了,还是你们搞错了,难道是我眼花了?牧之珩说着。
说话间牧之珩已经给了松林一个手势,让他去船上查验一番,松林得到命令后,准备派一群人,一起去到船仓里,一下就被自称商人的手下拦住,只听见他说我是尊敬你叫你一声牧大人,我不知道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我这船上就来查看,一没有口谕,二没有手令,平白无故的就说有人举报就要来搜查我的船,还说我这不是商船,这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我安安稳稳的赚钱,倒是祸从天上来了。
牧之珩现在看来不拿出来太子的手令已经不行了,那个人说完话就从怀里拿出了太子的手令,举到了他面前,请你看清楚,这是太子的手令,今天我们不是平白无故的来搜查你的船,如果你的船没问题,你怎么不敢在刚才就说这个船没问题,怎么不敢把这罩在你船上的黑布拿下去,非要我拿出来太子的手令。牧之珩气愤的说着。
那个人突然大叫起来太子的手令怎么了,你今天拿来太子的手令也好,就算是皇上来了,我们这个也是正儿八经的商船,船上是要运到别处卖的粮食,我倒真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就是错了。
牧之珩听见他大声的喊叫引来这码头上的人,已经感觉到有些蹊跷,正常来说他们这是见不得人的交易,应该很害怕大家都聚到一起,怎么还大喊大叫让人都来查看呢,牧之珩让松林过来,你去看看丞相府的管家在不在这周围,我怎么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呢。说完松林就准备离开去找丞相,但是却被那个人拦了下来。
大家快过来看啊,牧大人的手下要跑,等一下要跑的就是牧大人了。这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松林根本就冲不出去。
好啊,大家都来看看,给我做个证明,我说我这是商船,船上的粮食还没有搬完,这个牧大人就拿着太子的手令来搜查我的船,他说我的船上不干净,我昨天把我的船罩着黑布也不对么,等一下装完粮食就会把它拿下去,我一个平头百姓,怎么能和他们对抗,但是这也太欺负人了。牧之珩听完他说的话,真的是知道了什么是颠倒黑白,信口雌黄。
眼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牧之珩觉得这就是一个圈套,但是现在已经到这一步,只见他派那些工人去把船上罩着的黑布拿下来既然你们不相信我们这个是商船,现在我就让你们看看,它到底是不是官船。只见工人们合力开始把船上的黑布拿了下来,黑布扯下来后真的不是那天见到的私船,而是运送货物的商船。
牧之珩看在眼里,脑袋放空了一下,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计策,他们让人在牧府周围监视,引的牧之珩发现他们,可能那晚他们是真的进行交易,让牧之珩他们碰巧遇到,估算出他们每次交易的时间。
为了让牧之珩上当,昨天和今天还让丞相府的管家去仓库佯装交易,刚才非要牧之珩拿出太子手令,然后引得一大群人来围观,最后他们这场肮脏的交易变成了牧之珩用权势欺压商人,用太子手令欺压群众,这真是用了一个连环计策。
只听见那个人变本加厉的渲染起来大家快来一起看看啊,看看我这个船是不是商船,看看我这个粮食是不是运到那里的,我今天不要别的,就是要讨一个说法,我倒要看看你们会不会官官相护,我今天的粮食已经约定好了,现在耽误了人家,我出不了货,这个损失谁来承担?
牧之珩现在只能孤注一掷了,他要和他们一起去看看当时他们跟着那个船赶去交易的地点,那条途径到底还在不在了。只听见那个人顺不知道牧大人到底想看些什么,船看了,里面的粮食看完了,现在看看你说的那条交易的路线么。牧之珩现在发现这个想法已经破灭了,因为它从那个人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屑和嘲笑。
这一切就是如此了,他们在用这些计策的时候就已经算好了每一步,更别提那条路线了,可能早就被他们给毁了,又怎么可能留到现在,牧之珩自知已经无能为力,现在这些的一步一步从一开始久是错的。
那他想到的跟踪丞相管家的这条线也是错的,怎么可能让他们抓住丞相的把柄,现在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牧之珩看着百姓们在窃窃私语,太子怎么了,拿着太子的手令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欺压百姓,劫掠商户,真是的。
是啊你听没听过官大一级压死人,今天这事是出在码头上,如果是出在别的地方,可能这个商人早就被带走了,又不知道是什么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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