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连忙摇头否认,被发现晚上偷偷溜出去,定是会被爹爹和阿姨骂的。不过这几天苏云良和牧之珩还忙碌着查找太子案的线索,案件进展缓慢,她心情焦躁,因此也没有多说,只让她们注意休息,别玩儿得太晚。
不过云翳却觉得不对劲,午饭一过,他就拉着牧子恒和牧云冉去他的院子里,问道:你们老实和我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知道二弟你晚上经常偷偷出去,但是云冉你怎么也跟着他胡闹?
牧云翳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等待她们的解释。
对...对不...云冉低着头正要认错,子恒确实一把拉住了她:哥哥,我们这样是有原因的!我们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秘密 ,什么秘密。云翳有些好笑的望着子恒,心念:看你能编出什么故事来。
我承认,第一天晚上我是想带着云冉出去玩儿,但是那天,我们正巧发现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往爹爹房间的方向去了,这几天爹地额不再家,他一看就是图谋不轨!是以我们二人赶紧跟去,可惜因为没有敛住身形,大概被他发现了,所以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发现。
云翳愣了愣,倒是没想过还有这一层原因,子恒又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我和云冉这几天天天都去守着,却再也没有看见那人的影子。
说不准就是个巧合呢。云冉这时插嘴到。
不一定,小心一点没有错,这几天爹爹和阿姨都很忙,我们是府上的小主人,应该多注意一些,把坏事扼杀在摇篮里,这么久以来,子恒你都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怎么那宛月姑娘一来...
不是吧哥哥,你不会怀疑是宛月姑娘吧!宛月姑娘又温柔又好看,怎么能这么说她?
云冉听到这儿,也连忙点头附和。
我不是怀疑她,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云翳扶额,那日他偶然听见司琴与知书谈话,说这个宛月姑娘睡醒刚一睁眼那冰冷冷的劲儿吓了她一大跳,后来看见宛月温软的笑容才放下心来,兴许是个错觉吧,司琴当时如是说。
本来云翳当时并未有什么想法,不过听到今日子恒所说,不自觉的就想起了那段话,宛月姑娘也不禁脱口而出。
不过子恒你平日里这么机灵,这件事情上面怎么犯了蠢?倘若真有人图谋不轨还差点被你发现,稳妥起见,这几日当然不会再去,就算去,也会换个时辰。
子恒和云冉恍然大悟,急急忙忙问:那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做?
云翳沉思了一会儿,先不要行动,让那个暗处的人放松警惕,自然会露出马脚。
桂仪院。
宛月正悠然自得的躺在梨花木摇椅上,静静的欣赏院中美景,那两个傻小孩儿,黑眼圈这么重,怕不是天天晚上都去堵她了吧?哼,她怎么会这么蠢,会去往刀口上撞,这几日她可都在好好休息着,没事儿就去陪伴苏云良,现如今,她看自己的眼神可是越来越柔和了。
这几日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牧家上下对她的好,也确实心里十分温暖,不过,宛月此人,没读过什么书,十二年来,也无人教导是非善恶,只告诉她要如何演戏才能真诚,告诉她唯一的使命就是忠诚于主人,是以,宛月是没有什么善恶观的,对于心怀鬼胎来伤害对她好的苏云良这件事,宛月心里并不觉得有什么错。
只是,她可是有两个主人呢,该忠诚于谁呢?宛月想即此,甜甜的笑了。
之珩,这几日我们也派了不少人去找宛月亲人的线索,怎么没半点消息呢。苏云良有些发愁的揉揉太阳穴,每每看见那姑娘期待的眼神,她真是不忍心教她失望。
牧之珩从背后单手抱住苏云良,安抚性的捏捏她的耳垂,温柔的说道:别着急,慢慢来,我再多派几个人。
苏云良害羞的唔了一声,脸颊微微泛红,相处这么久,她还是这么容易被牧之珩的小动作弄得心中春水荡漾。
之珩...我想了想,或许我可以借助身份之便,从偷窃太子令的太医开始调查。
一谈起正事,苏云良的脸色正经多了,脸上的粉霞也渐渐退去。牧之珩有些可惜见不到小妻子的娇羞模样,却也正色道:这确实是一个可行的方法,不过,云良你要多加小心,防止有些人狗急跳墙,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伤害到你。
牧之珩担忧的看向苏云良,眉头皱成了川字形。他是真担心苏云良出什么事儿,皇权争斗,这一事情一掺和,一不小心就会成为谁的刀下亡魂,谁的替死之鬼。
而面前娇俏的小女人却是莞尔一笑,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轻言细语的安慰他:别担心,我定会万分谨慎的。
翌日。
苏云良和牧之珩出城有事情要办,云冉和云翳无事可做,便在小凉亭里对棋玩儿,正是对战激烈之时,子恒突然急急忙忙跑过来,大哥!大哥!三妹!三妹!
怎么了怎么了,这般匆匆忙忙?
云翳起身扶了他一把,避免他被这楼梯绊倒。
你们附耳过来。
牧子恒今日本该要睡午觉,突然想看话本,就打算去藏书阁里找几本书,去藏书阁首先要经过牧之珩的房间,没想到他远远的竟然瞧见一道鹅黄色的身影鬼鬼祟祟的从爹爹的房间出来!他心下暗道:这约莫就是前几日夜里的身影,看到他和云冉这几天没有动作了,放松警惕,或许是看爹爹和阿姨不在,云翳云冉在另一个方向的小凉亭下棋,他又在睡午觉,竟然大胆到中午行事!
他冷笑一声,偷偷跟近,想看一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然而一看却震惊不已,竟然是宛月!
这...宛月姐姐有什么事情要去爹爹房间呢?云冉愁着脸,百思不得其解,她原本很是喜欢宛月姐姐,又温柔又美丽,怎么会...
不是想要去放什么东西进去,就是想要去找什么东西拿出来,左右清白不了。云翳沉声道。
子恒也赞同的点头,她一个别家的姑娘,实在找不出什么正当的理由去爹爹的房间,更何况还是鬼鬼祟祟的姿态,更是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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