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宏谦提起马家的名字,傅西爵皱了眉头。
“这个马青就是SG现任的总经理?看来他的野心也是够大的,想要拿下整个SG也不是一般人敢想的。”
没时间听傅西爵说这些无关的事情,傅宏谦有些不耐烦。
“你以为我不知道?先说说这重点的事情,安插在傅司城身边的人被他拔掉了,这就很危险。担心他会暴露那份文件已经被调换了。”
“是把购买质量不过关建材的文件放在那里了?如果你这么担心的话,不如直接找人进去做掉他。”
闻言,傅宏谦瞪圆双眸。
他不是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只是他担心日后还会有用到景天的时候。
“还在犹豫?”
看出傅宏谦迟迟不下决定的纠结,傅西爵迈步走到书桌一侧,从桌上拿起了他竟然磨墨的砚台。
“大伯,真的是好雅致。”
下一秒,傅西爵就将砚台重重的摔在地上。
看着自己心爱的物件四分五裂的瘫在那里,傅宏谦立刻起了脾气,“你都做了什么?”
但并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傅西爵点了点自己下巴往地面上看去。
“你如果不解决这个内患,我们的下场就像是这个砚台一样。到时候更别说计划了,你的名誉、地位什么都没有了。”
拳头逐渐握紧,傅宏谦直接叫进来了振宏。
“安排人手,今晚去傅司城那里解决掉景天,不要留下任何可以指认身份的线索。”
没想到傅宏谦竟然真的这步棋子,振宏心中暗喜,“是,老爷放心。”
看着的振宏离开书房,傅西爵冷笑一声,“看来你的手下都比你清楚要解决掉景天的重要性。”
“你少在这里装圣人了。”傅宏谦将视线转移到了简童身上。
察觉到傅宏谦再看简童,傅西爵立刻挡在了他的视线。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看来我就要先离开了。”
牵着简童的小手朝门口的方向走去,傅西爵在离开前,突然站定脚步,回头看向傅宏谦。
“大伯,希望这次你别再让我失望了。”
看着自沾得意的傅西爵离开,傅宏谦心中的怒意无处安放,他一把推掉了桌上放着的东西。
“傅西爵,你别得意的太早了。傅司城解决完了之后,就是你了!”
坐进车内,简童轻抿了一下樱唇,“二少,这次是联合SG集团的人绊倒傅司城的吗?”
“是。”
利索的回答了之后,傅西爵好奇的看向了简童。
“我怎么觉得你似乎有些难过,是因为傅司城吗?”
听到傅西爵这么说,简童立刻笑了起来,扭头看向窗外,“原来您就是这么看我的?我现在恨不得看着他从高处摔下,粉身碎骨!”
再次伸手揽过简童的肩膀,傅西爵靠在车背上,语气轻松。
“放心,你很快就能看到了。以后你就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会有人在欺负你了。”
低头看了一眼傅西爵揽着自己肩膀的手掌,简童靠入他怀中。
回到小筑,傅司城故意没有去关着景天的老宅。
刚褪下西服外套,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弯腰拿起手机,傅司城转身看向落地窗外的洒在花园内的月色。
“总裁,时间快到了。”
看了一眼腕表,傅司城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嗯,到时候你们按照计划行事就可以。”
“是。”
挂断了电话,傅司城喝下一口后,端着方形的水杯走到客厅内,坐在了沙发上。
与此同时的老宅,汤斐看着逐渐指向‘9’的腕表,长长的出了口气。
时针在分针过了最后一圈60秒后,终落在了‘9’上,她立刻冲着自己的身边的两个保镖使了眼色。
保镖领悟了意思,动身去了地下室内。
打开锁头,两个保镖清了清嗓子,看向坐在凳子上的景天。
“怎么样?想在想好了吗?有些话赶紧说,省的要饱受皮肉之苦。”
入了夜,周围本来也就寂静,保镖的声音又大,很快就引起了隔壁振奎的注意。他再次将耳朵贴在了墙壁上听着那边的动静。
“你过来一下,我可以考虑要不要说。”
听着景天这么说,保镖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走上前。
突然,景天伸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一个反转轻松将他给制服了。
就在此时,另一个保镖想要逃走,可景天又怎么会让他就这么逃掉,一个箭步冲上前,拳头重重的打了下去。
不太费力的解决了两人后,景天换上了他们的衣服,拖着受伤的身躯走向门外。
而在隔壁房间的振奎,赶紧走到房门前,唤着‘景天’的名字。
景天冷淡的看了一眼,走出的地下室,在遇到汤斐后,他专门挨了几拳才离开。
在景天离开半个小时后,汤斐带人立刻赶到了地下室内,故意打成一团,惹出不小的动静。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人,想做什么?”
汤斐对着空气故意说出迷惑的话,让关在房间中的振奎还以为是振宏带人来救他了。
感觉情况差不多了,汤斐冲着相距振奎房间最近的人去开了门。
“奎哥,你赶紧走,现在没人能注意到你。我们留在这里给您拖延时间。宏哥交代了,让您逃出去之后,就去他公寓前等着不要乱跑!”
看着那人的脸上带伤,振奎立刻点了点头,往离开的方向跑去。
另一边,拖着受了伤的身子,景天终于赶到了傅宏谦的别墅外。
为了不让傅宏谦发现有什么异样,他真的是从老宅一路跑跑停停来了这里。
直到挨到大门的那一刹那,景天整个人已经撑不住了,缓缓的朝地上倒去。守在门外的两个保镖赶紧叫人来看。
被人搀扶进了别墅内,景天坐在沙发上,从佣人的手中接过水杯。
“景天?”
傅宏谦没想到他竟然能活着从傅司城那里回来。
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还没到振宏动手的时间,难道他不是从振宏的刀口下逃出来的吗?
“老爷...老爷,我回来了。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让傅司城发现我的身份。我拼死拼活从他那里逃了出来。”
原来是逃出来的...
傅宏谦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景天,你是不是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傅司城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告诉傅司城。老爷,我什么都没有说。”
可傅宏谦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口说无凭啊,我怎么能相信你?”
颤抖的从口袋内摸出纸条,景天将它放在茶几上。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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